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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叫哥哥
    “来来来,大家继续喝”

    尤斯图一脚踩在桌子上,下面有不少摸在他腿上、腰上的手。

    “尤哥别站那么高嘛”一个小oga拽着他的衣角想要往上攀附,昏黄的灯光下,小oga的指节都泛着粉红。

    尤斯图低头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笑,转身就从桌子上蹦了下来。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尤斯图一把把人搂进了怀里,一手拿着酒杯要给那个小oga喂酒。

    他坐在最中间,周围簇拥着的是各式各样穿着暴露的oga,今天是他三个月来的第一个休息日,酒吧的余兴节目都被关在了这间他专属的包间里。

    尤斯图玩得正开心,他突然打了个嗝,两边的手从oga肩上移开,迷迷瞪瞪地晃了晃。

    “尤哥怎么了”小oga问道。

    尤斯图嘿嘿笑了两声,勾了勾他的下巴“哥哥去干件大事”

    他所谓的大事就是去厕所。

    包间到厕所的距离没外场人多,他哼着歌往厕所走,有点喝太多了,走路都有点飘。

    “草,这厕所灯怎么坏了。”尤斯图来回按了半天开关都没有反应。

    终端在进酒吧时就已经交上去了,手里也没个能照亮的东西,他挠了挠后脑勺,硬着头皮上吧。

    喝酒之后的夜间视力真的很差,他觉得自己和瞎了没什么区别。

    摸黑走到了小便池旁边,可以捣鼓了半天,他裤子也没解开。

    “草”

    喝醉之后连裤子都拉不开了。

    “需要帮忙吗”

    没等他回答,迷迷糊糊中自己的手已经被另一双冰冰凉凉的手覆盖住了。

    尤斯图还没什么警觉地回了句“谢谢啊兄弟。”

    说完他才回过味来,卧槽哪有人会在厕所帮人拉裤链啊

    就在他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还在思考是应该打人还是跑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再站稳的时候已经靠在了单间的门上。

    嘴早就被人堵上了,用的不是什么暴力的方式,而是另一处温热的柔软。

    双手被人抓的死死的,在狭小的角落连挣扎的动作都施展不开。

    “唔唔唔唔唔”

    那个吻把他砸晕了。

    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狂风卷携着渴望,没有丝毫的怜惜温柔,五指深入他的头发,发丝从指缝间溢出,那力道像是生生能将他拆骨入肚。

    草啊这人还在摸他屁股

    尤斯图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

    这人是谁听刚刚的声音是个男的吧这里是男厕所肯定是男的啊,看这力道也不像是beta或者oga,草啊,那这一个男aha为什么要抱着他亲啊

    他第一反应可能又是哪个孙子给他来的一出恶作剧,这几天他可没少从那帮狐朋狗友手里赢钱。

    但是他妈的整人也不带这么整的

    要是让他知道这是谁干的,尤斯图能把他皮给扒了。

    在他觉得自己马上要缺氧而死的时候,那个“施暴者”终于放开了他,而后推开门跑了。

    压根没有力气去抓住他或者跑出去追,尤斯图瘫坐在隔间里,让他的大脑放空了片刻。

    “草”他突然骂了一句,站了起来。

    再不尿他就要尿裤子里了。

    那天尤斯图黑着脸回到了包厢,有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oga没注意到他好像下一秒就要杀人的气场,还没凑到跟前就被尤斯图一把推开了。

    他拎起一个酒瓶往桌上一砸,断开的瓶身锋利得能很轻松地划破人的咽喉。

    “啊啊啊啊”

    “哇哇哇”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这一举动惹的包厢里的oga皆是尖叫出了声。

    “都给我闭嘴”尤斯图不爽道。

    他这一声过后,所有人都噤了声。

    尤斯图拎着酒瓶就往前台走。

    监控压根调不出来,早在一天前,这里的系统就不知道被哪里来的孙子给黑掉了。

    他和酒吧老板也是熟人,总不能真在人家这里闹事,也就骂两句解解气。

    “所以尤哥是怎么了”老板颤颤巍巍地问道。

    尤斯图气不打一处来,说话也没有分寸“你他妈的还敢问老子差点被人上了知不知道”

    “怎么了脸这么臭”乌利亚已经看他这张臭脸好几天了。

    现在这人已然是帝国的元帅了,几年过去,乌利亚把军部上上下下整顿得焕然一新,在帝国乃至整个星际都颇有威望。

    没有哪个元帅会想天天对着一副臭脸的副官。

    他突然觉得每天叽叽喳喳吵个没完的尤斯图也不错,起码比现在这一副死人像要好。

    “没怎么。”

    尤斯图现在可没喝醉,不会蠢到把那天的事情拿出来再说一遍,自己给自己鞭尸。

    “哦。”乌利亚应了一声,“袁筠郎回来了你知道么”

    “袁筠郎”尤斯图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里轰的一声,不亚于前几天在酒吧厕所被一个男aha抱着啃的震惊。

    “34天前吧”乌利亚看了看时间说道。

    好像突然一切都连了起来。

    好家伙,那天酒吧里的疯子就是袁筠郎这孙子吧

    乌利亚见他的表情阴晴不定的,现在低着头阴森森地笑着,像是在预谋什么杀人案的真凶。

    “收收啊,太恐怖了。”乌利亚拿手里卷成桶的文件拍了拍尤斯图,“就你这样子还要去地下城给幼儿园的小孩讲课呢,不把人家吓哭都是万幸。”

    尤斯图这几天没事就在琢磨怎么才能报复回去,他思前想后觉得那天酒吧里的人绝对就是袁筠郎没跑了。

    但是他没证据。

    而且他也不知道动机。

    为了整他阔别多年来个惊喜认错人了

    不可能啊,怎能都说不通。

    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元帅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我可以借你的副官用用吗”

    乌利亚愣了两秒“你自便。”

    尤斯图

    他是什么东西吗还能借来借去的。

    尤斯图一脸不爽地跟着他出门了。

    “有屁快放。”尤斯图不耐烦道。

    “态度这么差”袁筠郎的声音淡淡的,和几年前没什么区别。

    “还想让我怎么好态度袁筠郎啊这么多年不见又长高了啊”尤斯图阴阳怪气道。

    但说真的,这人好像真的又长高了真的有人到这个岁数了还在长个吗

    袁筠郎安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反而是尤斯图先忍不住了“啊好烦,到底什么事啊”

    “我想让你做我男朋友。”

    午后的军政楼下,风轻轻地带起言语,看似没什么重量地压在了两人的心头。

    “是是不就是做男朋哈你在说什么屁话”

    尤斯图一脸震惊地看着对面的人,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哪怕一丝的玩笑意味。

    但很可惜,什么都没找到。

    这人好像没在开玩笑。

    他是认真的。

    “又是你爸妈催婚让我假扮你对象都说了让你性格好点,朋友多点,要不然也不至于让我一个aha当你对象哈哈哈,而且我给你说我可不便宜啊”尤斯图有些慌乱地在找着话题。

    袁筠郎看出了他的不知所措,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一直说话停不下来。

    所以袁筠郎选择退而求其次。

    “要多少钱”

    “哈真是假扮啊”尤斯图的语气变了个调,他好像松了口气,比了个手势,“这个数。”

    “好,我转给你。”袁筠郎说道,他打开终端准备打钱,“怎么听你的语气不想假扮想来真的”

    尤斯图怔了怔,哈哈笑道“怎么可能。”

    说实话他是心虚的,他能感觉出来袁筠郎撒了谎。

    两人并肩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在军部工作还是住宿舍,不过确实是比学生时代的高级很多。

    “话说我前几天在酒吧遇到了个变态。”尤斯图边说边在悄悄看旁边人的表情。

    “然后呢”

    “然后”这人伪装的太好了,尤斯图根本看不出破绽,“然后那个变态把我拉到隔间里亲我,还摸我屁股。”

    他说的可怜巴巴的,好像是个失足oga。

    “你告诉我是想让我做什么”

    尤斯图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鬼使神差地他也问出了不该问的“那人是你吗”

    那层窗户纸本来可以之后再捅破的。

    “如果我说是的话呢”两人停在了一处路灯下。

    “如果是我就生气。”尤斯图也没想过如果那个变态就是袁筠郎会怎么样,他就是想不通,还有就是气不过。

    “那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呢”袁筠郎好像顺理成章地问道,实际上他是在引导暗示。

    这几年的心理学他可不是白学的。

    但是一回来看到这人和那么多oga厮混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被愤怒占据了思想,没忍住把他拉进了隔间。

    “叫声哥来听听。”

    “哥。”

    尤斯图没想到袁筠郎叫得这么干脆,不过这人确实比自己小,好像这么叫自己也没占多少便宜,而且这声“哥”叫的也真的是毫无感情可言,说他是自己地下城的小弟估计别人都相信。

    尤斯图想起了当年他想让这人教自己学习,结果被使唤来使唤去的,人家路昱昱就因为是oga就可以随便让他教,恶趣味就上来了“怎么这么没感情”

    “有感情地叫完你就原谅我”

    尤斯图想了想,说出了让袁筠郎无论如何都没想过的答案。

    “穿个兔女郎的衣服再有感情的叫声哥哥就原谅你。”

    作者有话要说尤斯图唔唔唔唔唔

    翻译我大爷

    作者袁哥啊,不是我说你,你在酒吧那会稍微忍忍不就没这么多事了踮脚拍肩

    袁筠郎忍不住。

    作者叹气自己闯的祸自己哄小尤吧。

    袁筠郎不就是穿女装吗

    作者惊讶脸不不就是袁哥你是大猛a啊不对,是大猛e你忘了吗

    袁筠郎总有一天他也会自愿穿给我看的。

    作者袁哥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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