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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吴离指着厨房道“拿进厨房里面去。”

    “嗷呜”是拿进厨房吗,媳妇。

    白湖瞬间朝着厨房吼了两声。

    吴离点点头,望着白虎走进厨房,然后拨弄几下手机,朝吴千秋开口,“钱我给你转了。”

    “好喔。”吴千秋低头看了一下手机,发现数字不符合,“给那么多干嘛呀。”

    “我想吃烤鸭,还有是菜种子的钱。”

    吴千秋看了眼已经从厨房跑出来的老虎,好吧,好友看来是无法上街的,“行吧,我知道了,我走了,拜。”

    “拜。”

    “嗷”白湖不爽用尾巴拍打地面。

    媳妇又和那个人又说又笑了,烦死了。

    他得赶快学人类的语言,不然媳妇被人偷了也不知道。

    抬手夹着白虎的脑袋,吴离面露淡淡笑容,“走吧,进厨房。”

    “嗷”好难,一个字都听不懂。白湖有点奄奄的。

    注意到白虎的表情,吴离感觉奇奇怪怪的,一个动物情绪变化怎么跟人似的

    还是自己想太多了

    摇摇头甩掉那些奇怪的想法,吴离把放在桌子上的袋子解开,拿出豆泡,把豆腐挂起来。

    接着开始清洗大铁锅。

    而白湖看着吴离的动作也明白要干什么,乖巧的坐在小板凳上,拿出打火机点燃柴火。

    他看着柴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然后转头指着火问道“嗷呜呜”媳妇,这叫什么。

    正在倒油的吴离转头便看到白虎目光热切地盯着他。

    又要求夸奖了吗。

    他竖起大拇指,肯定地点头,“真棒”

    “嗷嗷”火

    虽然觉得不太对劲,但白湖还是认真的记下读音。

    转而又指了指柴草。

    “嗷呜”这个呢。

    吴离看着白虎不明所以,之前不挺会的吗,但还是说道,“继续。”

    “嗷嗷。”柴火。

    眼看着锅里响起“噼里啪啦”声音,吴离立马把豆泡放进去,翻炒几下,然后朝白虎做了个停下的动作,“停。”

    “嗷”是停下来的意思吗。

    白湖把手上拿着的柴草放回柴堆上,抬头果然看见媳妇点头。

    “嗷嗷”本虎果然厉害。

    吴离把视线从老虎的尾巴上收回来,嘴角轻勾。

    看着豆泡都变得焦黄,他洒下一些盐,给豆泡薄薄的沾上一层,大功告成。

    “走,洗爪吃饭去。”

    跟在吴离身后的白虎又在思考刚刚媳妇说的什么。

    是去吃饭的意思吗好难喔。

    餐桌上,吴离给白虎盛了一碗粥,夹了一个豆泡,然后推至白虎面前说,“吃饭。”

    林业局给老虎的食物还没到,先应付一下吧。

    “嗷嗷”媳妇说了两次这句话,肯定是吃饭的意思。

    继而白湖又指粥问吴离怎么念。

    “嗷嗷”媳妇这个怎么念。

    吴离一脸疑惑,今天白虎话怎么这么多。

    见到吴离没有说话,白湖轻敲碗边。

    “嗷呜”

    吴离无奈,酝酿一下说,“碗。”

    “嗷。”粥。

    然后他又敲了敲装着豆泡的碟子。

    “嗷嗷”菜呢。

    “碟。”

    “嗷。”菜。

    眼看着白虎还要继续叭叭,吴离捧起碗,面带严肃,“吃饭。”

    白湖摇晃着尾巴,“嗷呜”好的,媳妇。

    这两个字他听懂了,然后开开心心的学着媳妇的样子,端起碗喝粥。

    随即又抓起豆泡啃了起来。

    “嗷呜”媳妇,这个好好吃。

    外面香香的,里面软软的,越嚼越香。

    白湖眯起眼睛享受。

    你看,多么人性化的动作,说不人都说不过去呢。

    吴离摇摇头不再关注它。

    吃过早饭后。

    白湖农民揣窝在木沙发上看媳妇摆弄木头架子。

    “嗷呜”媳妇你在干嘛。

    “嗷”媳妇。

    “呜”媳妇又不理我了。

    他只好窸窸窣窣的爬过去求关注。

    吴离抖了抖肩膀上的脑袋,“你别把脑袋放我肩膀上啊,对自己的体重没点abcd数吗”

    “嗷呜”

    “好了,我们去种菜去吧。”终于把拍摄的架子给弄好,满意的观察了一遍。

    然后起身来到储物间。

    储物间顾名思义,就是存储各种工具杂物的地方,房间不大,里面摆了两个大架子,其中一个架子上摆了镰刀、柴刀、手套帽子之类的东西。

    还有一个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木工所需要的工具,有推刨刀、锯子、各种尺寸的凿还有墨斗之类的工具,上面甚至还有一些凿有“福寿”两字的木条和纸钱。

    是的,他爷爷以前就是做棺材的,高中之前,爷爷会到各种丧礼现场做棺材,那时,不管是节日还是春节,只要有人请他去,爷爷就会去。

    直到后来响应国家政策,开始执行火葬,从此不再需要棺材。

    “呼呼呼”

    突然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把吴离的心绪打断。

    当看见风的来源时,本能的觉得身体开始发痒。

    那是一台老旧的木质风谷机,作用是靠鼓风吹掉没用的稻麦壳,但同时也会把稻谷芒吹得四处都是,还会黏在人的身上,还扒拉不下来,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痒。

    而此时白虎正摇着手柄玩得很开心。

    “嗷呜”媳妇,这个好玩。

    就像妖术一样,嗖的一下,风就出来了。

    吴离抖了抖身上莫须有的痒意,来到风骨机旁,揉了揉白虎脸上的鬃毛,“好了,别玩了。”

    随后从墙上拿下一顶草帽戴在头上,还拿出一对手套。

    看见媳妇的新造型,白湖有些发愣。

    大大的帽子下,媳妇的脸特别白,嫩特别小,超可爱的,让他心脏忍不住嘭嘭直跳。

    “嗷呜”媳妇真好看。

    “嗷呜”我也要戴。

    说完,白湖站起身,自己从墙上拿下一顶草帽递给吴离。

    等吴离接过后,他低着头等待。

    “嗷呜”媳妇,给我戴上。

    吴离看了眼那比草帽还大一半的脑袋。

    “你要戴”问题是戴不上啊。

    “嗷呜”媳妇快点。

    白虎急得用爪子扒拉吴离的衣角。

    “那我试试吧。”

    说完,吴离把草帽轻轻地压在白虎的脑袋上,但草帽太小,堪堪把耳朵的区域给装下。

    身子往后仰,一看,“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那大大的草帽此时像个装饰品,而绳子又短,耷拉在老虎的眼睛上边,就像一条连着的眉毛。

    而且白虎的毛是白色的,挂上黄色的帽子真是土到爆,但是看着看着又有点别样的萌。

    嗯其实也挺可爱的。

    “嗷呜”媳妇笑啥呢,难道他不可爱吗

    不明所以的白湖歪头看着吴离。

    然后没有系带子的草帽直接滑了下来。

    “嗷呜”怎么掉了。

    白湖连忙把它叼起来递给吴离。

    “嗷呜”媳妇,没有戴好。

    “好好好,给你戴上。”说完,吴离转身寻找绳子穿好,重新给他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