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衣人还在意淫当中,邸梦平也反应了过来,她也微微一笑,对着林炎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还会开玩笑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不苟言笑的人,赶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吧。”
林炎也对她笑了笑,然后直接用膝盖顶住黑衣人的胸口,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一只手将碗中加了自己刚刚配置出来的药粉的水倒入黑衣人的嘴中。
黑衣人在林炎的控制下,根本动不了,只能无奈的将一大碗水全都喝了下去。
起初他还以为是辣椒水,没想到入口之后竟然还有些发甜。
喝完之后,黑衣人竟然还舔了舔嘴唇,“给我喂的什么啊,糖水吗优待俘虏啊哈哈”
邸梦平也有些好奇,“你配出来的这个,到底有什么用的啊”
“用来让人的精神振奋的,提神用的。”
“不会吧”邸梦平有些诧异,她还不甘心的问道“只是用来提神的没有什么副作用吗”
“是啊。”林炎好奇的看了看她,“你们从小不学点药理吗”
“我们”邸梦平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又止住了话头,“没有。”
她心中一惊,头脑聪明的人想的东西也会比别人多想一些,邸梦平还认为自己差点就被林炎给套出她和师兄的来历了,幸亏她收住了自己的话。
邸梦平的小心思根本没有瞒住林炎,他只是微微一笑,“你想多了,我纯属个人的疑问,没有想打探你的意思。”
邸梦平并没有开口。
林炎也没再管自己身后的小丫头,反而是从怀中掏出七八枚银针来。
邸梦平站在林炎的背后,林炎并没有注意到,当他拿出银针的时候,邸梦平的目光已经死死的盯着那几枚银针。
林炎笑着对黑衣人说道“真想知道,你能够撑到第几根。”
说完,直接再次将那块破布塞进了黑衣人的嘴中。
接着,林炎的手在地上的银针上面拂过,直接顺手扎在了黑衣人的乘山穴上面。
手速之快,认穴之准,让邸梦平的小嘴睁的极大
她下意识和自己门派中的那些长辈对比了一下,发现林炎这一手银针刺穴的实力,竟然还要在门派的那些长辈之上
一声强烈的闷哼声音响起,将邸梦平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她发现黑衣人的瞳孔一瞬间扩大了不少,似乎是在忍受着极其剧烈的疼痛一般
由于嘴里面被林炎塞上破布,他想叫却叫不出来,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对啊
虽然邸梦平的身手不行,但是对于一个修炼者来说,修习穴道都是最基本的,在战斗中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守,有些穴道都可以是作为要害来攻击的。
就算是林炎的银针扎在了这个黑衣人的乘山穴之上,虽然很是疼痛,但林炎至少没有动用内力,这个黑衣人的反应,有些太大了吧
不对
邸梦平忽然想起来,刚才那碗林炎说用来提神的药
原来如此。
邸梦平终于明白,这碗药的作用了,看着黑衣人的反应,绝对是将他的痛苦扩大了十倍还不止
邸梦平也是出身自一个神秘的门派,对于一些药性的效果,其实她也是略懂一二的,她对于一些药的效果和价值,是有一定的概念的。
这种药用来逼供的话,效果简直是极品。
而且这种药的作用绝对远远不止在逼供上面。
药材是邸岳笙准备的,邸梦平自然也都知道原材料,可是那些草药都是市面上很常见的,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叫做林炎的年轻人,在配药方面的造诣,也是极高的
林炎并没有管黑衣人和邸梦平的反应,而是顺手在地上再次拿起一根银针。
“刷”的一阵破空声响。
涌泉穴
又是极其的精准。
黑衣人的涌泉穴再次被林炎的银针扎上,他的喉咙已经响起了咯咯的声音。
虽然黑衣人的双手双腿已经被麻绳捆住,但是他仍然在奋力的挣扎着。
麻绳摩擦肉体也会产生剧烈的疼痛的,随着黑衣人的动作逐渐的加大,他自己已经感觉到除了自己的乘山穴和涌泉穴之外,自己双手双脚被麻绳划得也是疼痛万分,要远超平时的感觉
黑衣人此时已经快要因为疼痛而失去意识了。
他现在只盼着自己赶紧昏过去,这个白发的少年他不是人,他就是个魔鬼
林炎对于一个人的精神状态看的很是清楚,他回头对邸梦平说道“别再看戏了,你的精神力控制的不错,用精神力刺激他一下,别让他疼昏过去的那种,能做到吧”
邸梦平也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撇了撇嘴,“你的精神力也很强啊,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呢”
“杀鸡焉用牛刀你好歹也要作用吧要不然我带你来干嘛小丫头,一个简单的精神冲击而已,你是看不清我的虚实的,赶紧动手吧。”
见到林炎再次道破了自己的小心思,邸梦平噘了噘嘴,但还是听了林炎的话,一道精神冲击对着黑衣人发了出去。
原本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黑衣人,经过邸梦平的这道精神冲击,瞬间感觉自己的意识竟然恢复了不少,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难受。
就好像是在寒冷的冬天,冰天雪地,自己听着音乐,裹着厚厚的毯子,在火炉旁边已经惬意的快要睡着了。
但是忽然就被扒光了仍在雪地上,还劈头盖脸的浇了一盆的冷水的那种感觉。
而且疼痛还在一阵阵的从身体上袭来。
这种感觉,和他训练的那种普通的刑罚不一样。
那种什么皮鞭、滴蜡不对不对,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的是由外而内的皮肉之苦,但是林炎的这两根银针所带来的疼痛,可是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疼痛
黑衣人就像是溺水者,最后的一根稻草还被人给拽走了,自己想昏都昏不了了,他的精神已经崩溃了。
黑衣人用他干巴巴的眼神看着林炎,忍住自己发自肺腑的疼痛,拼命的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彻底的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