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慕川俊脸阴沉,这个女人,为了躲他,居然能做到这一步,连自己身体也不顾。
生气归生气,但垂眼见小脸发烫,睡得极不安稳的钟爱,他的心又不自觉软到了最极限。
不再耽误时间,打电话给南宫凌,报上地址,aadquo现在就过来,马上。aardquo
南宫凌又一次被苦逼地差遣了。
aadquo陆大少爷,这种小病,楼下的小诊所都能看,您至于把我找来吗aardquo
一边抱怨着,手里准备针管,继而掀开被子。
aadquo做什么aardquo
陆慕川警惕地按住被子,小爱可只穿了一条小睡裙。
南宫凌撞上陆慕川阴沉的眸子,像是触碰到开水一样缩回手,aadquo要不,你自己来。aardquo
占有欲这么强,就算让他来,他也不敢了。
aadquo出去。aardquo
陆慕川拿过南宫凌手里的针管,冷冷道。
南宫凌缩了缩脖子,径直离开。
而梦里的钟爱闻到药水味,整个人不禁缩到被子里,aadquo唔,是不是要给我打针,我不要打针,不打针。aardquo
aadquo乖,打针了,才能退烧。aardquo
陆慕川将她连带着小棉被抱在怀里,露出她小小的圆脸蛋,安抚性地吻了吻,aadquo我亲自给你打,保证不疼。aardquo
悦耳的声音,仿佛镇定剂一般。
钟爱潜意识将他当做了可靠的医生,小手从被子里伸出,紧紧攥着陆慕川的衣领,她真的是最最怕打针了。
陆慕川唇角透出宠溺的笑,小心翼翼将她翻了侧边,剥开小棉被,顺着她的小腿,将睡裙撩开,在臀部上方,找准位置,缓缓将针头刺了进去。
aadquo唔哼aardquo
好在钟爱反应不大,轻哼了一声,渐渐安定下来。
只是,这一下却把陆慕川心疼坏了,喂了口服药后,担心压到针口,让钟爱不适,他抱着钟爱侧卧在床上。
南宫凌走之前敲了敲房门提醒陆慕川,aadquo千万把你的宝贝抱紧了,最好出一身汗,否则病情反复可折腾了人。aardquo说着又忍不住玩笑,aadquo最好做点运动之类aardquo
aadquo滚。aardquo
陆慕川压低了声音,倒不是厌恶调侃,只是怕南宫凌聒噪下去,把小爱给吵醒了。
南宫凌撇了撇嘴角,卸磨杀驴。
aaheiaahei
aadquo好热,好热,热死了aardquo
钟爱睡了半个小时,浑身开始冒汗,偏偏又总觉得身边贴着个大火炉。
不知道为什么,她上半身动弹不得。
大概是睡麻了
迷迷糊糊中,钟爱只好伸出腿踢被子,但很快又被压制住,耳边朦朦胧胧传来暗哑的声音,aadquo别乱动。aardquo
是幻觉吗
钟爱想睁开眼睛,但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蹭着身子,试图恢复一些精神。
aadquo啪aardquo
臀部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拍了一下。
紧接着,滚烫的怀抱又向她袭来,不由分说将她揽了过去,像是做梦一样,真切又模糊。
钟爱潜意识想推开,但四肢无力,身体也软绵绵的。
眼皮的沉重感让她无法清醒,松弛的神经,致使她再次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钟爱才睁开眼。
已经是晚上了。
打开灯,七点。
慢慢从床上起来,发现身体轻盈不少,脑袋也不晕了,额头也不烧了。
看来,她的自愈能力提升不少。
正想着,没走两步,突然觉得臀部上方的某处酸胀,像是打过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