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度更怒“不管怎么样,就是不能脱我衣裳有本事你别躲,你我一决死战”
要是正儿八经地干架,还指不定谁输谁赢。
有架不打不是年下攻的风格,遇事就躲不是成熟男人应该干的事儿。
洛月明决定今日就让谢霜华好好瞧瞧,什么才叫作攻气十足,独领风骚。
当即便跳了出来,洛月明执剑一挡,兵刃相接,周身的灵力宛如沸腾的开水一般,将脚下的石块顷刻之间震成了齑粉。
裴玄度后退三步,面露惊色“你竟有如此修为”
越清规抬袖护住柳茵茵,也惊愕道“小师弟何时这般厉害了”
谢霜华倒是镇定,毕竟是自己亲手教养出来的,怎会不知洛月明的实力并不低。听到此话,还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洛月明道“我早看你不爽了先前在山上,我那是给大师兄面子,我才处处让着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我那是跟你客气的又不是年方二八的黄花大闺女,不就脱个衣裳,你至于么”
裴玄度怒道“你还踹了我一脚”
“”
哦,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当时情急啊,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名节哪有性命重要
再说了,也也没怎么着啊。
洛月明牙疼地道“那不是我踹的你,是你撞我脚上了,我到现在脚还疼呢。”
裴玄度气提剑便上,一剑劈去,硬生生地将石墙破了个大洞,巨石滚落。气得头发都要炸起来了,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现在眼中,可还有我这个二师兄”
“当然”
洛月明刚要说没有,哪知越清规从旁拦了他一下,压低声儿道“月明,裴师兄的脾气一向不好,从小到大,他都没同我们一块儿洗过澡,在那方面的确是有有那么几分古怪的执着,你且认真想想再回答。”
洛月明很认真地想了想,还是觉得诚实是传统美德,是他作为总攻大人不可或缺的优良品质。
他满脸认真道“实话实说,还真没有”
裴玄度“”
谢霜华“”
越清规
“啊,这”他满目惊愕地望着洛月明,“不是让你好好想想再回答的”
洛月明道“我就是好好想了再回答的我不喜欢他,可我不能骗他啊”
二人早就互相看不惯对方,裴玄度气都喘得比平时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洛月明似乎在他的头上,依稀瞧见几根白发。
当即便想着,这个师兄不行,少年白头,肯定有隐疾。
很快又火速缠斗起来,一时间竟也难分难解。
越清规劝这个也不是,劝那个也不是,只好搀扶着柳茵茵,往谢霜华跟前一凑“大师兄,这该如何是好”
“不管他们,小师妹如何了”
“我们醒来时,小师妹就躺在旁边昏迷不醒,身上的尸毒已清,但不知为何,迟迟未能醒转。”
谢霜华听罢,便道“此地凶险,她昏迷不醒也好,总归是女修,还是少见些脏东西为好。”
越清规点头表示赞同“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没打算叫醒她,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男女授受不亲,我与茵茵虽为师兄妹,但男女有别,我便想着,月明年纪最小,寻常同小师妹关系最好,师尊也有意将小师妹许配给他。不如让月明”
话未说完,谢霜华便抬手打断,冷冷道“月明有要照顾的人。”
越清规愣了愣,面露疑惑“谁”
谢霜华一本正经道“我。”
越清规“”
他又惊疑地打量着面前的大师兄,十分不敢置信道“大师兄受伤了哪里受伤我竟没发觉”
谢霜华“内伤。”
越清规突然无法同他交流,神色很复杂地抿紧了唇。
待二人语罢,再回头看时,眼前烟尘四起,隐约就见两个人影缠绕在一处,互相绞着对方的脖颈,死死不放。
洛月明骂道“你这条疯狗”
裴玄度骂道“你这个混账”
洛月明扯着嗓子又骂“你这个鳖孙儿”
裴玄度面红脖子粗地回骂“你这孽畜”
两人竟然你一言我一语地对骂起来了,大有一番要将此地拆掉的架势。
越清规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小师弟,甚至还以为在众人分别的这段时间里,
小师弟被人夺舍了。
可大师兄一直和小师弟在一处儿,何等恶鬼邪神才能在大师兄的眼皮子底下夺舍
“大大师兄,这这该如何是好”越清规颇为惆怅地问。
谢霜华尚未回答,便又听洛月明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裴玄度,你不举”
裴玄度面红耳赤,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你才不举”
这几嗓子吼了出来,整间密室一片死寂。不仅是当事者本人愣住了,就连旁观的人也愣住了。
洛月明赶紧偏头告诉谢霜华“大师兄,你别听他瞎扯我没那顽疾的”
谢霜华“”
裴玄度一听,恼羞成怒到了极致,也跟着道“大师兄,我也没有”
谢霜华“”
越清规“啊,这”
“钧天”
一声低呵,二人瞬间被钧天捆了个结结实实,好在这条青绫足够长,分开绑着两人,还能余出好些。
洛月明才一站起来,立马要喊大师兄给自己松绑,嘴才张开,一记冰冷冷的目光杀了过来。到嘴的话,一个咕噜咽了回去。
好在裴玄度冷静下来后,也觉得方才过于失仪,冷哼一声,偏转过头去。
越清规瞧着二人的模样,暗道大师兄厉害,刚欲开口,忽听一声嘤咛。他以为是柳茵茵醒了,赶紧低头一看。
柳茵茵昏迷不醒,动都未动。如此一来,此地何来的娇媚声音
一时间竟是一些“啊啊啊”,“啊哈啊”,“救啊啊啊,命”等等不堪入耳的破碎调子。
竟还叫得如此淫邪,既像是极痛楚,又似极舒爽,不一会儿就一声盖过一声,铺天盖地皆是浪声浪语,以及潺潺水声,光是让人听着,就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