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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大师兄吃了自己的醋
    可问题是谁上,谁下那处儿也不疼啊。

    也就是说,因为他强行睡了大师兄,大师兄恼羞成怒之下,噼里啪啦赏了他一顿鞭子,然后然后又给他留了个爱的印记

    那为何大师兄还非常迷茫的样子心魔

    谢霜华见他不答,满腔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越发钳住他的手腕,逼问道“你说,到底是谁做的我必要将他抓住碎尸万段,剉骨扬灰”

    洛月明“”

    该怎么跟大师兄解释,这是个非常艰巨的问题。

    总不能告诉大师兄,那个欺负自己的狂徒,就是大师兄自己吧

    倘若不告诉大师兄,那么大师兄会不会觉得他就是根来者不拒的烂黄瓜

    正当洛月明头疼不已,不知道怎么解释时,身子就被一股大力,猛然往墙根一怼。

    他没防备,整个人跟大壁虎似的,啪叽一声,怼在了冰冷的墙角,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衣衫就被撕碎,露出满身事过的痕迹,以及触目惊心的红印。

    “月明,你说啊,到底是谁做的是哪个狂徒那么欺负你了,师兄把他抓来碎尸万段”

    洛月明“”

    狂徒本狂就站在自己面前,这干的还算是个人事么

    自己吃自己的醋,可还行

    很快,洛月明就发现了,大师兄这不是吃醋了,而是泡在醋缸子里,不仅褪下他的衣衫,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的浑身上下,就连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要扒开看一看。

    在大师兄这种几乎有些疯狂的醋意下,洛月明很难得的觉得羞于启齿,蜷缩在墙角,双手捂脸,把头往膝盖上一埋,就露出一双通红的耳垂。

    “月明,你你可是知道那狂徒是谁你知道是谁做的,对么”

    谢霜华的声音发颤,难以言喻的悲痛,胸膛像是被人剖了个大洞,嗖嗖往里头灌风,望着小师弟满身的鞭痕,以及还未消褪的恩爱痕迹,那火气几乎一瞬间窜上头顶,整个人宛如置身于红莲业火之中,烧得他神魂俱灭。

    “月明你说,是谁干的快说

    ,说话啊,月明快告诉大师兄,到底是谁,是谁碰了你说啊”

    低声嘶吼着,瞳孔都凝上了一层血色,忽然一挥手,劲气将屋里的桌子掀翻,上头放的茶具摔在地上,立马四分五裂。

    洛月明惊闻动静,猛一抬头,正好对上大师兄满目悲愤的脸,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大师兄按倒在床,当即失声尖叫“大大师兄不行现在是白天啊”

    “说,除了我,你心里还有谁说”

    大师兄这个醋劲儿忒大,超大力地将他的手腕攥住,叠在一块儿,狠狠压过头顶。

    不久前,才经历了一番猛烈的情事,洛月明几乎都被榨干了,浑身都被抽出了花,胃里空空如也,口干舌燥,此刻只想好好休息。

    没曾想,居然又被大师兄按倒了。

    即便反应再迟钝,对男欢女爱之事,再不通关窍,洛月明也发觉此事不太对头儿。

    但仍旧怀有一丝侥幸心理的想着,也许大师兄只是想自己动呢

    “大师兄,你消消气,其实那狂徒不是别人,正是啊”

    话都未曾说完,胸口便一阵剧痛,此前心魔大师兄出来了,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耳环,直接硬生生地给他穿上了,那处无论男女,都十分敏感脆弱,本就经历过一番摧残,伤口都未愈合,被大师兄这么一吸,竟然又冒出血来。

    那耳环上的红珠子颤动个不停,发出清脆的声音,与洛月明凄惨的叫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洛月明的嗓子本来就痛的厉害,想是之前叫嚷的太厉害,此刻又疼得整个人瑟瑟发抖,声音哑的更厉害了。

    从红润的唇瓣中溢出几丝痛楚的呻吟,这声儿又甜又媚,宛如拉丝的糖浆,勾得人神魂颠倒。

    倘若谢霜华此刻保持几分理智,必定能从小师弟身上欢爱后的痕迹上发现端倪,可他的理智几乎被妒忌恼怒烧得半点不剩。

    发狠一般咬着那耳环,几乎将那块娇嫩的皮肉生生撕扯下来,剧痛之下,不争气的生理盐水从眼眶里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喉咙底像是卡了一块大石头,怎么都吐

    不出真相来。

    洛月明疼得嘶嘶抽着冷气,好半天才憋出几句疼来。

    谢霜华听罢,行恶的动作微微一顿,在一抬起头时,浓密漆黑的长睫湿漉漉的,脸色极为苍白,唇角染血,显出几分异样的妖冶。哑着声儿道“是谁碰了你,究竟是谁碰了你,月明,你告诉大师兄,好不好我去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剉骨扬灰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洛月明“”

    眼下不是该不该说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说。

    大师兄的身份本来就见不得光,就以大师兄的脾气,倘若知晓自己是神魔厮混,才诞下的产物,既不受神袛承认,又不被魔族所容,还天生就是个炉鼎体质,这才自幼心魔傍身。

    那依大师兄的脾气,为了不祸害天下苍生,肯定要自行了断。那还得了啊

    即便不自行了断,恐怕也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心魔再度苏醒,如此一来,恐怕又要伤了自己。

    这是洛月明万万不想看见的局面,甚至觉得,大师兄和心魔本就是一个人,不管哪一个彻底消失了,那大师兄就不完整了。

    如此一想,洛月明暗暗咬紧牙关,不能说,死都不能说。

    这般落在谢霜华眼中,便是小师弟袒护那不知廉耻的“狂徒”,哪怕是自己名声尽毁,也不肯说出真相

    悲愤之下,气血翻涌,喉咙一痒,险些气得吐血,许久才将那股闷血憋了回去,谢霜华的眼尾发红,眼珠子布满血丝,长睫湿漉漉的,失魂落魄地道“月明,你究竟拿我当什么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一心把你当亲弟弟教养,你不肯,千方百计过来试探勾引,还破了我的无情道。眼下,你又与旁人如此那般恩爱,在你心里,除了我之外,究竟还有谁”

    洛月明牙疼的想,除了大师兄之外,自己心里还真就没装其他人。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大师兄折腾的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胸口还被穿了个耳环,但心里竟觉得有丝喜悦。

    吃醋好啊,吃醋妙啊,吃醋就说明大师兄特别在意自己。

    倘若半点不在乎,或者对他只有身体上的欲,又如何会恼怒到这

    个份上

    当即就咧嘴,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很快,又蹙起眉头,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耳环被一把抓住,却怎么都取不下来,宛如和皮肉生长在一处,除非将那皮肉彻底割下,否则根本取不下来。

    谢霜华后知后觉,这耳环被人下了咒术,当即越发恼恨,只要一想到,自己爱抚过的身子,也被其他男人爱抚过,自己疼爱过的地方,也被其他脏东西直来直往的狠狠疼爱过,自己亲吻过的唇,也被其他狂徒亲吻过

    心中怒火就无论如何也消不下来。

    鬼使神差的,发疯一般,谢霜华想彻底将小师弟占为己有,不准任何人再碰,那耳环无时无刻不提醒他,小师弟的身子已经被人碰过了。

    冲天的怒火之下,他整个人疯了,等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时,身下的少年剧烈地颤抖着,从沙哑的嗓子里,艰难万状地溢出几声嘶鸣。

    洛月明疼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大师兄狠狠往伤处咬了一口,鲜血染红了大师兄的唇齿,顺着下巴滴落在雪白的衣领上,宛如雪地里盛开的梅花,触目惊心。

    就连右耳垂也未能幸免,被大师兄不知从何处寻来的耳坠,生生扎了个血洞,上面坠了颗艳红的玛瑙珠子,还一晃一晃的。

    直到痛楚减轻了些后,洛月明才用沙哑的几乎不成调子的嗓音道“为什么为什么大师兄的身上会有女儿家的耳坠大师兄你对我图谋已久了吧。”

    谢霜华微微一愣,是啊,自己身上为何会有女儿家才佩戴的耳坠

    可是很快,他又被小师弟满身的鞭痕晃花了眼,眸色一戾,恨不得将那狂徒抓来碎尸万段。

    手掌轻轻摩挲着条条红肿的鞭痕,触手滚烫,沉声道“还疼么”

    说不疼,那肯定都是假的。

    洛月明哭丧着脸点点头。

    “除了这里,还没有没别处受了伤”

    别处

    那应该没有了。洛月明摇了摇头,暗暗想着,大师兄肯定不像心魔那个坏东西,必定不会舍得鞭挞他的。

    头重脚轻,浑身软绵无

    力,喉咙里像是含了口沙子,火辣辣的疼。

    眼下只想好好睡一觉,可大师兄仍旧不肯放过他,猛然一掐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然后往书案上一放。

    洛月明吓得精神了几分,这书案是紫檀木的,质地上乘,皮肤贴上去,冰凉冰凉的。

    赶紧扶着大师兄的手臂要叫停。

    可大师兄哪里肯,扯下他的发带,绕在他的双腕上,狠狠一拉,顺手绑在了书架上,双腿也被无情桎梏着,根本动弹不得。

    方一张嘴,半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大师兄这本事也不知道究竟跟谁学的,实在太厉害了,洛月明被折腾得神魂颠倒,宛如置身于一片袅娜清烟中,鼻尖嗅着浓郁的海棠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