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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月明撩拨大师兄
    寻来寻去,还真被洛月明扒拉出了小半口袋糯米。大师兄负责挨个给百姓们输送灵力,洛月明则去洗米煮粥,分工配合。

    待第一锅糯米粥熬出来后,洛月明再挨个挨个地喂,一直将百姓们体内的尸毒清了个干净,才累得往墙角一扑,支起一条腿烤火。

    人一旦闲下来,浑身都在跟他叫嚣,衣裳还湿漉漉的,洛月明也没有力气脱了,半眯着眼睛休息,连大师兄是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

    “月明,你累坏了吧肚子饿不饿”

    “不饿,气都气饱了,枉费师兄们从前对柳仪景那么好,他居然恩将仇报”

    洛月明气鼓鼓的,胳膊肘火辣辣的疼,下意识伸手揉了揉。

    “是不是受伤了你别动,让师兄看看。”谢霜华抬手拨开洛月明的手,作势要解他腰带。

    可手才一放上去,立马就蜷缩起了手指。

    洛月明觉得好笑,心道,大师兄怎么现在还这么容易脸红,阿江根本不让脸红的啊,只要一脸红,就立马关他们小黑屋,受伤了也不能叫嚷,只能默默忍着,还什么办法都没有。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只能自己干生气干着急,心里默默指天骂娘。

    当即就起了点恶趣味,洛月明道“啊,好疼,胳膊动不了了,大师兄,劳你帮我包扎一下,上点药好不好”

    谢霜华一听他说疼,还喊着这般媚声入骨,当即就鬼使神差般地点头答应了。低声道了个好。

    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替小师弟处理伤口,先褪衣擦拭,再洒上药粉,动作一气呵成。

    洛月明还极其夸张地喊“啊,师兄,好疼,好疼啊,师兄,你轻一点,怎么手那么重的

    他不叫还好,一叫之下,谢霜华都有种负罪感,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见小师弟的胳膊还有后背都覆盖着一层血印,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珠,一看就是在地上滚落时的擦伤。

    谢霜华心疼不已,自乾坤袋中取出纱布,轻轻在伤口处擦拭。耳边立马响起了小师弟的鬼哭狼嚎。

    “啊啊啊啊,师兄,疼疼疼疼疼轻点,轻点,轻点啊,伤

    口,伤口别按,别按啊”

    谢霜华被他喊得手腕都在抖,总觉得洛月明这小破孩子,肯定是故意的。

    也没多重的伤就叫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他了,难免让人误会。两个人的姿势也颇为怪异。

    为了掩饰情绪,谢霜华不得不板着脸训斥道“喊什么喊才这么点伤你就这么喊,要是被人误会了好了,月明听话,来,师兄轻一点”

    一看见洛月明红通通的眼睛,谢霜华立马就败下阵来,百般说服自己,小师弟是真的疼,才那么叫嚷的。

    可是很快,谢霜华就发现,是他错了。

    因为小师弟嘴上喊着疼,实际上一双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根本没有半分疼的样子。

    “大师兄,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哪哪都疼。大师兄给我查看查看,是不是骨头断了。”

    洛月明抓着谢霜华的手,从面颊一路下滑,滑到哪里就说哪里疼,还作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在谢霜华耳边吐气。

    “大师兄,快点啊,疼死了,胳膊肘都抬不起来了,大师兄给我治一治罢。”

    谢霜华手腕一颤,纱布就掉落在地。喉咙艰涩得缩了起来,满脸隐忍地偏过头去,十分克制地压低声儿道“月明,不许胡闹。旁边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

    “才将尸毒逼出来,他们得昏睡好一阵子,大师兄,你瞧,这风雨飘摇的木头门,像不像月明在你掌下艰难求生的模样”

    顺着小师弟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见一扇破烂的木头门,在风雨中摇摇摆摆,发出簌簌的声响,被狂风吹得啪嗒作响。勉强用一根木头撑着才不至于飞出去,可同时也被禁锢在此,不得自由。

    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小师弟在他手底下艰难的模样,也是如此这般,怎么挣扎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大师兄,你听外头的雨声像不像月明在大师兄的掌下挣扎着哭嚎的声音”

    谢霜华“”

    “大师兄,你看廊下那块青石经历了凄风苦雨的摧残,那青石上有个凹陷,便是水滴石穿。”

    谢霜华攥紧拳头,满脸隐忍克制。

    洛月明乘胜追击,又在他耳畔诱惑道“大师兄,你有没有听

    见咚咚咚的声音”

    “没有。”

    “怎么没有大师兄你听。”

    “月明,师兄不听。”

    “不,师兄听,师兄一定要听你听外头的雨声,噼里啪啦乱响,砸在青砖上,就能溅出一小片水洼来,发出咚咚的声音,像不像是我缩在大师兄怀里哭”

    谢霜华的薄唇紧抿,未曾回答,觉得这种问题不需要回答,一旦回答了,小师弟只会得寸进尺。

    遂闭上双眸,蜷缩起修长的手指,压低声儿道“月明,下去。”

    “我不下去,大师兄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谢霜华忍了又忍,忽然抬眸目光灼灼地凝视着洛月明的脸,压低声道“那么想知道”

    “”

    不知道为什么,洛月明突然有一种必须要认真思考一番才能回答大师兄的错觉,于是他很认真地想了想,点头道“是”

    “那好。”

    谢霜华突然伸出手去,自后面一把揽住洛月明的后腰,长指紧紧按压着深陷的腰窝,将人往怀里又提了提。

    为了上药方便,洛月明刚刚已经把衣裳脱了,此刻就穿了一条素白色的亵裤,还微微有些濡湿,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火光印的,洛月明的脸渐渐通红起来。

    忙推着大师兄的胸膛,要同他的身上下来。

    “大大师兄,我突然想到,我还有点事情。”

    “你能有什么事情”

    后腰上横着的那只大手,立马钳紧了,不准洛月明再擅动分毫。

    “大师兄,我我没想”

    洛月明结结巴巴起来,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错觉。

    暗道,大师兄这个手劲儿怎生如此之大,每次都把他死死钳住,就跟钳小鸡崽儿似的,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下有点毁,外头下这么大的雨,两个人挤在一间破房子里,万一大师兄垂涎他的美色,一个把持不住,再对他行出什么不可言说之事来,那怎么好。

    虽然从身体上来说,他没问题,但用心理上来说其实也能接受。

    大师兄已经不给他任何临阵脱逃的机会了,抬手设下一道结界,之后反抓着洛月明的双腕,用掉落在地的腰带一圈圈绑得严严实实。

    洛月明还在考虑,要不要挣扎一下,就看大师兄那情动的幅度就知道,大师兄这次又要把他按得死死地草,虽然是他主动发骚讨着草,但但但最起码得矜持一点罢

    “大师兄,不行,我我不行。”

    憋了半天,洛月明才通红着脸憋出一句他不行。

    谢霜华已经将他的手腕绑好,一只大手死死扣着他的腰,抬手抚摸着洛月明的脸。

    听闻此话,往他耳畔一凑,蹙着浓眉低声道“不行你怎么不行了不是想听一听水滴石穿的声音么大师兄让你今晚听个够。”

    自底下嗖嗖的灌着冷风,外头倾盆大雨,里面疾风苦雨,濡湿了洛月明的亵裤。

    热汗很快就密密麻麻地涌了出来,顺着额发颤颤地滚落下来。那一声甜腻的呼叫就抵在唇齿间,吞也吞不进,吐也吐不出来。

    罪孽的沼泽将他连头带尾吞没个干净,分开耷拉在两边的长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月明,你瞧那墙根晃动的树影,像不像你在大师兄怀里摇摆的模样”

    谢霜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咬着小师弟通红的耳垂,压低声问他“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很能说的么”

    洛月明死死咬紧牙关,下巴勉强抵着大师兄的肩,顺着大师兄的指引望了过去。

    就见灰扑扑的一面墙根上,蓦然两道树影,那树影在外头饱受风吹雨淋,一棵高大威武,一棵纤细弱小,在凄风苦雨中摇摆不定。

    哐当哐当哐当

    震得树枝乱颤,枝叶横飞,怪声不觉于耳。洛月明光是瞧上一眼,眼窝就被生理性的盐水打湿了。

    如此不知多少个来回,那小树终于不堪凄风冷雨,咔擦一声,打中间断成了两截。

    洛月明也感同身受一般,内心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整个人都紧绷成弓,大师兄肆意拉他的线。

    忽听铮的一声,那弦就断了。洛月明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外头的雨势分毫不减,大有一番将整个天地都吞噬殆尽的架势。

    连同着他这个人,也要被黑暗所吞噬了。

    “这里疼,这里也疼,是么现在还疼不疼了”谢霜华低笑着,抬手拧了拧小师弟的耳朵,好笑道“躲什么躲这不是你主动求的么”

    “”

    洛月明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

    活着难道不香吗

    作什么大死,跑去撩拨大师兄的,这下可好了,被美人师兄反擒。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强攻不成反被草。

    这跟谁说理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