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你觉得这可能吗千万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征战者卡拉肖斯煋。”
阮冉眼珠一转,说道“喂,怪人,你该不会是舍不得我过去吧”
苏阳缄默着,并未开口。
阮冉道“我待在你身旁,也帮不上什么,去东方冷月那里,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苏阳忍不住道“伪鸿蒙世界打开后。你会和东方冷月一起进入”
“当然。”阮冉眼眸有些恍惚,呢喃道“等从那里出来,也许元魁就站在我们这边了呢。”
“如果实在策反不了她。你不要勉强。”
“这件事我比你清楚。”阮冉说着,看向了秦雨宣,“雨萱,我们去噬心会。”
说着,她们二人便向着不远处的噬心会院落走去。
看着她们的背影,苏阳心中有些复杂。
他知道阮冉要去做什么。他更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阮冉要去策反东方冷月,而她这样做的目的,可不就是让自己的压力小一些
等阮冉和秦雨宣彻底的走入了噬心会,苏阳身体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
他从原地消失了。
苏阳打算去国外一趟。
而今华国江湖危机,无数人被化作了魔隶,或者是被征途使同化。
而国外,同样如此。
华国加上阮冉,一共有四位征途使。
而国外,则有六位。
他们同样在到处肆虐,到处用吞天魔气让一些人异变成魔隶,或者是直接让一些人魔化成为他们的奴仆。
如果他没推算错,各国的势力,而今正聚集在梵蒂冈。
外国的很多国家,皆受到了六位征途使的打击,这些势力束手无策之下,只能去寻求梵蒂冈的帮住。
在国际上,梵蒂冈是公认的神圣之师。里面的强者无数。
梵蒂冈,国土面积很小很小,比一个小县城都要小。
梵蒂冈的中心区域,乃是一座很宏大的教堂,这里是基督教徒朝圣的地方。
梵蒂冈的大教堂有十二层,其中的十一层,分别对立着耶稣的十一位门徒。
耶稣一共有十二门徒,其中一位门徒算是叛教徒,乃是犹大。当初耶稣会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也是因为犹大的背叛。所以这一位门徒,并没有在梵蒂冈教堂中竖立圣异象。
十一层,对对应着耶稣的十一门徒,而最后一层,也正是教堂的最顶层,则是对立着万物之主耶稣。
苏阳的身形,直接出现在了梵蒂冈教堂的最顶层。
这是一个很大的大厅,似乎是用来祈祷的。
大厅的最中心。有二十多个人坐在一张长方形的桌前,细嚼慢咽的吃着一些食物。
随着苏阳突兀的降临,这些人纷纷看了过来。
“你是什么人”
开口之人,乃是梵蒂冈的教皇。
只见他坐在一席桌椅中的主宾位置上,身穿一袭浅褐色的圣袍,庄严而神圣的面容一丝不苟。
他的眼神。看着苏阳。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睛
浩然,神圣,威严,大气,仿佛是神的眸子一般让人忍不住心生卑微之感。
这梵蒂冈的教皇,名叫赫兹玛卡索罗,还处于婴儿期的他,便被梵蒂冈抚养,十岁的时候便熟读圣经。十五岁的时候身上便已经有了超然之力,随后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成为了梵蒂冈的教皇。
他的实力。异常之恐怖,差不多算是修真者的分神中期强者。
而今国外超凡势力与征途使抗争,最主要的战力便是来自梵蒂冈。
苏阳淡淡的说道“吾乃华国阳尊者。”
赫兹玛卡索罗眼神微凝。唇齿轻开,仿佛最为神圣的敕令就要从他口中发出。
终于,他说话了。
“阳尊者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你来我这里所为何事”
“我需要你听从我的敕令。”
苏阳直言不讳的把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桌子上所坐的那二十多个人,在此时皆被苏阳给都笑了。
“他这是刚从马戏团过来吗”
“啊啊,我不行了,华国人都这么搞笑的吗。”
“竟然让教皇听他的命令,当真是异想天开。”
梵蒂冈的教皇,便代表着梵蒂冈,而梵蒂冈,乃是西方第一大势力。
这种巨无霸一般的存在,怎么可能听从一个华国人的
这个家伙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
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众人皆用看马戏团猴子表演的眼神看着苏阳。
赫兹玛卡索罗微微眯起了眼睛。
“你是在说笑吗”
苏阳轻轻摇头。
“不,我没有说笑,而是很认真的跟你说。”
“没有礼貌的家伙,私闯我梵蒂冈圣地,竟然还敢口出狂言,我以神的名义。赐于你不足的长久”
苏阳轻笑了出来。
“赐于我不足的长久你是要杀了我吗”
赫兹玛卡索罗并没有开口,而是直接出手。
不管这个华国的年轻人究竟是谁,他私闯了圣地便有罪
梵蒂冈的十二层圣殿,不经神的洗礼就来到这里,便是对神的亵渎
“西门彼得圣光”
随着赫兹玛卡索罗一声高喝,虚空中出现了一道神圣而浩瀚的光芒,这光芒仿佛要洗涮世间一切黑暗,其明亮程度竟是比太阳光还要强烈。
圣光呈白色,神圣而威严,仿佛光芒中有一个神明躲藏其中一般。
几乎是刹那间,那光芒便撒在了苏阳的身上。
苏阳并没有躲避,也没有施展什么防御术法,甚至是连眼都没眨一下,就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着。
赫兹玛卡索罗猛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他人生中最为恐怖的画面。
只见这个年轻人,竟然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圣光撒照在他身上,就好像是在沐浴一般,别说伤到他了,就连他的衣服都没破碎一丝。
这这不可能
西门彼得圣光怎么可能会伤不了他
赫兹玛卡索罗整个人都傻了,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西门彼得圣光这等恐怖的攻击,竟然就这样被苏阳承受了下来。
“你的光芒好亮啊,照的我眼睛都花了,不过我大人有大量,选择原谅你。”
苏阳吊儿郎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