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说胡话我就把你关起来”
哎呦居然还凶起来了
眸光闪烁,顺他点点算是给某王落个面儿瞬时起身坐好,背着他,偷偷露笑,平日严肃老成的南风盏竟也有耍孩子脾气的时候
见他于后方直起腰身,坐到了她的旁侧。卿灼灼赶紧收敛笑意,只做微微扬唇状,顿了片刻,终歪头追问,“你怎么想到跑出千都城外来寻我呢万一,我真是一溜烟消失了呢”
他凝眸逢来,言语不急,只将手臂缓缓伸至她的肩处,顺势撩动起她的乌黑秀发,轻捋着为她抚去耳后。一双小眼微微弯下应着笑颜,此刻皆因对她的宠溺,竟似天边星辰,明亮灼目。
“你会不会仙法我能看不出吗”
“诶”
“你真当我傻”
“”
“初见时,你那两套仙法,护卫们瞧不出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抿唇不语,只盯此刻某王的表情所以的,所以呢
“你拿了本王的七百两,还想着拍拍屁股走人”
“”确是这次有话讲,然才张开小嘴,就被他给堵了。
“还账不认”拧眉间,眸光点动,“已由不得你”
“王爷您这演技是我在这世间见到最好的堪比戏精”不得不承认藏的太深了
“收起你那倾慕的眼神没出息”
“诶南风盏你得意就得意干嘛又说教我”
“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咬唇,低眸埋声,只应支吾。
“没有旁人在身边的时候,可以这么叫”
居然又落得意那小眼神飘的,简直是
惹她上手就是一拳,奈何打在他胸口,不应疼只是扬唇一笑,将眸光旋在她的脸上。
明了他的心意,感知此刻温暖。这是她一直期盼的归宿,依偎在他怀里,看天边流星划过,默默许愿,愿彼此相伴不弃
“你说你是姓南还是南风”
“当然是南风”
卿灼灼闻声扭唇,“你们这里排辈分好奇怪啊你和大殿下明明是叔侄怎么他也是单名叫南风靖”
“靖儿是千秋国未来的君王故取一字他的名,还是父皇在世时取的其他殿下,就皆是二字为名了”
“原来是这样啊”如此,她就理解了
“别说靖儿了说说你吧你为何来护国府,查季槿纯的死因”
闻声抬头,于他肩处直起,“你都知道了”
“雪刃告诉我的”
“呵”顿时拧眉染怒,“这个雪刃说好替我保密的”
瞧她这模样,还抢他语气了
“你还哼哼本王从别人口中知道你的事本王还哼哼呢”
“生气啦王爷你吃醋了”
“本王从不会吃醋”眸光别去,不与她对视。落此心虚之状,还要口是心非
“那是他先看出来了谁让王爷不记人的”
“跟本王没关系的人本王为何要记”
“你真生气了”不该吧某王平日很稳重的瞧此样儿,定是怒了皇族贵子,委实娇气了些,“好好好我跟你说点,雪刃也不知道的事情”睫毛眨眨,待他回音
奈何不回奈何不回
“咳说来听听”
终是盼到他转正身子了,确是不好哄
“那我事先声明啊我后面所说的话全是真的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说吧我信”
二人相视一眼,卿灼灼便抿唇道话,“我本是冥府里的灵侍原不会来这凡尘游荡哪知忽然有一天来了一个跟我长相相似的丫头”
“季槿纯”
卿灼灼应声点头,“冥府有规定,不得留下两个长相相似的鬼魂然她死因未明,尸体都还没找到便不能去投胎她不投胎,我怎么办啊你说这不是抢我饭碗嘛”
“”
“所以我就请令来了凡间可若不能查明她的死因,寻到她的尸体,我就只能留在凡间生老病死了”
南风盏瞬时得了明白,故将一口大气喘出,“我原本还想着帮你去找出她的尸体此刻看来不能帮了”
“为什么”
“我若帮了不是等于送你回冥府交差”
“”
“我让你留下来,做我的王妃”
“”
“你可愿,留在凡间同我生老病死”
一双大眼轻轻眨动,忽觉脸蛋烧疼,无法褪去,“以前,也没觉你那么能撩啊”挑着眸光,来来去去,就是不敢同他相对。
南风盏当即将她拥入怀中,趁着夜色尚美,再好好的欣赏片刻。
“我有点冷南风盏你能再抱紧我一些吗”
“嗯”
“再抱紧一些”
“好”
“再紧点”她觉得自己好幸福,亦在心间无数次的答应着他,“我愿意”
十七王爷一夜未归,整个护国府上上下下都要急坏了雪刃于府门前备好人力,正要出门寻找。哪知这瞬,竟见他们回来了。
卿灼灼抱着满袋的酸枣糖甚是开心的在某王面前走着,时不时地还要同他互逢两眼。
“王爷你们这是”问什么去哪了平平安安回来便好了想到此,雪刃深提一气,转身挥臂示意护卫散去,“都撤了吧”
“呦好气势我还从没见雪刃大哥这般威严过”
“这就威严了那本王平日叫什么”
“”
“还有别总张口叫人大哥羞不羞”
“哎”确是昨夜那个情话连篇的王爷
怼她两句,就行步走了
她可真后悔,把自己的真实年岁告诉他了
雪刃瞧的一头雾水,看了主子一眼,便扭头问了眼前人,“什么情况”
“嗯没情况”抿抿唇,不知回啥。
“卿灼灼本王饿了速去后厨叫张厨子备饭”
闻声只道须随和
深呼吸,一股吞下在旁人面前,确是要护住他的王爷气势
经后厨,找了张伯。张伯瞧她一脸疲惫,站在灶台前直打哈欠。
“丫头你跟王爷昨天夜里”
“啊”谁说古人不八卦,想的少,这老头可真是
“昨夜”
“昨夜王爷非要猜灯谜结果愣是猜了一宿您说多有瘾”
“难得王爷有此好兴致”
“”
“已是见王爷好多年没去过迎春灯会了”
“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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