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那你且站在我身边不许胡乱多嘴”眼神传来,点的甚重。
卿灼灼唯将红唇翘动,让他安心,“是是是王爷不论说什么,灼灼今日都听”
“这辈子就没见你这样的女人”
“我哪样”反正此刻想气走她也不容易“王爷还想多遇上几个”
“一个就够了”
“”闻声挑眉,不禁抿唇瞧看,干嘛非要加些无奈在里面她都这般死缠烂打了,还哪里不好
“走吧”
跟着他迈入邢震司,于他并肩前行。本是落着高兴然在逢了内堂的男子之后,她的小脸就瞬时拉了下来。
南风盏当即将她拽住,随之做了一拧眉摇头之状。
卿灼灼得了他的眼神示意,只得将怒意暂且压下。
“十七王爷到了”
奈何有人偏要在此刻调高声音,扰的她耳畔很不舒服蹙眉瞧去,亦是见那男子的嘴脸恶心至极
“莫冲动”
得了南风盏再次叮嘱的小声,她只能点头做着深呼吸。眸光转去,瞬见一落胡长者匆匆行来接迎。
“十七王爷”男子行步相迎,瞬时落了大拜。
墨绿色的官服之上印着同凌捕头他们所穿相似的图纹,只是这身装扮更显高级了一些,应是他们口中,这邢震司的统领阡寺大人
看这姿态倒是恭恭敬敬,然那眉间的细微挑动,却让她落不下好感。
“阡寺大人起身吧本王今日来你的邢震司,是顶着嫌犯的头衔,故无需这般重礼”刻意的拉了长音,随之拧眉转目不与其对视。
短短两句话,虽没道的有多重,可这意思却是全全藏在里面了。
既然某王不让她随便开口,那她就静站旁侧找找乐子看他如何解决眼前事。
“十七王爷终究还是主奈何阡寺亦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就只能委屈王爷了”
“别的就不要说了莫要耽误我们王爷的时间”
对雪刃说的在理此刻,她也仅能在旁应声点头。起步跟紧,随行至内堂。
沈阡寺侧步让了正位,却被某王当场拒绝了。
这欺负人的招数是真厉害,试问他不坐,谁敢坐
“有什么话就说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别在这里磨磨唧唧”雪刃瞬时盘手,落下一脸不屑。
沈阡寺后方的男子即刻迈步朝前,便又于某王身边虚情假意的拜了拜,“十七王爷别来无恙”
“本王认识你吗”
“”闻声瞥头,于心间默默赞叹。某王言语冰冷,面容紧绷。使她此刻看了都觉害怕一句话,便把对方给堵了确实厉害
然,男子似并不意外,稍微缓了缓就又厚着脸皮的道了话,“王爷是贵人,自然记不得小人”
“诶这话说的对谁会记得一个小人呢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咬文嚼字一直是她很喜欢做的事
然却被某王的一声咳给压下了。
抬眼瞥去,奈何他还不逢,仅是用余光瞄了她一瞬。
是是是她闭嘴做到适可而止不然,她若是怼上劲儿来,怕是对方都出不了邢震司了
但即便她不出声,也能用眼皮夹死他这人是真不怕惹急了她,她就找一群游魂过来,不给他下个半死,都不喊散局
“一个小丫头在这里插什么嘴”沈阡寺瞬时揪着唇上胡须,对她露了厌烦。拧眉间却迎手下捕快靠近贴耳。遂立刻站了正,目光旋过,再不敢多言。
“还是把事情说说吧本王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跟你们耗着”
男子闻声转目,暂压方才被堵的怒气,“王爷七年前您府上的一众婢女都去哪了”
“本王怎么知道许是回家了许是有了其他去处本王向来不过问府上下人的事”
“是吗那去年呢廉俊王府的丫鬟纯儿可是在您的府上失踪的”
“”此人,果然认识季槿纯
她心里忽生矛盾,又想知道,又怕给南风盏寻麻烦。眸光游走于他的脸上,不禁拧眉难控。
“王爷是答不上来了吗”话毕,竟做偷袭将她与南风盏的距离拉远,“你好好看清楚你拥戴的王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