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某王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死死盯了她一眼
卿灼灼撩眉嘟嘴做着回应,没办法,她就是这性格,拦不住的
“看着你俩没事,哀家就放心了虽是虚惊一场,但今后仍需谨慎”
“十七明白”
“你也不要怪你的大皇兄他接了邢震司的折子,亦是甚久的为难可终归是要将民情放在前面七年前,你的护国府确是清走了一众婢女哀家也曾问你缘由,可你就是不说你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信你然百姓间的流言蜚语,却难堵住幸好,邢震司那边暂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从今往后望吾儿做事之前,定要想清楚莫再让歹人钻了空子”
“母后放心十七今后一定谨慎行事”
老太后微微点头,转而瞧了她一眼,“今后,有了灼灼在你身边哀家自是会越来越放心”
“就是灼灼姑娘那可是聪明极了定能事事帮助十七皇叔”
南风羡似在后方憋笑了许久,实在忍不下了,就行步至侄儿身旁,轻轻拍着他的肩膀,“靖儿你未免把你十七皇叔看的太笨了他哪能事事需要帮助”
南风靖闻声一愣,瞬时瞧见皇叔的神色已渐暗下,故立马闭紧了嘴巴,只落偷瞄。
此间气氛好生尴尬,卿灼灼不禁憨憨扬唇,转移话题,“太后都这么晚了而且入夜微凉,您回国宫一路颠簸,不如留住府上,灼灼帮您收拾一下歆岚殿”
“瞧瞧还是灼灼心细那哀家今日就住下吧明日再同你们一块去国宫”
“好”红唇微翘,当即应声。
“那靖儿也在皇叔这住一宿了”
卿灼灼侧眸静瞧,大殿下此刻倒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灼灼来跟哀家去说说话”
“好”
太后转身被宫婢梓伊先行扶离,卿灼灼翘唇迈步,欲要跟上,却忽然被某王攥紧了手腕。
侧眸逢之,落下疑惑。就见他一双小眼上下转动,似有深意的冲她点了点。
“怎么了”
“自己想”言罢便放了手。
弄的她是越发糊涂了
眨眨眼睛,想不明白
故,只得先摆摆袖衣跟上太后娘娘的脚步。
南风盏眸光又起,瞬时盯瞧着她远去,不由得唇畔扬动,其意确显深长。
“十七皇叔你不知今见你被带去了邢震司。我本是早早的回了国宫我先去找了父皇父皇确是收了折子没有办法,我便奔去了凤宸宫,哪知皇祖母午睡呢我就只好等着”
“你还说”
“”南风靖呆呆站着,不明何因。
南风盏随即侧头,换了情绪,“皇兄今日”
“我可不在你这挤了今日刚回来就听说了你的事我都还没回府上见见母后呢”话音未落,就又瞥向了可怜的侄儿。
南风盏依礼捧手,“那就不留十一皇兄了”
“不留不留我若想来了,你自是不愿也不行”南风羡趣笑声声,转瞬行步,便又拍了自己的傻侄儿一下。故还落了那让他自求多福的眼神。
南风靖确是接到了,可却不明白为何意待等送走十一皇叔,便又见了十七皇叔的拧眉。
“皇叔我今日睡哪”
“护国府那么大,还需我给你找地儿吗爱住哪住哪”话毕,背手行离。
搞得南风靖一头雾水,“这究竟是怎么了我又哪里错了”
歆岚殿内,卿灼灼俯身忙碌,又是铺床,又是拍被。确是未曾看到,太后于房中静坐看她。
待收拾好后,便踮脚下了床边的格子阶,两手交握行至桌边,“太后灼灼已经为您收拾好了您早些歇着吧”
“好”
太后此间仅是欢心的对着她笑。
卿灼灼低眸落思,想到些事,就又抬眸相问,“太后。您匆匆于国宫敢来,不知有没有用晚膳,灼灼现在帮您准备或是待会儿做好了,来叫您”
“不用了哀家不饿若是晚些饿了会让梓伊去做的你今日也累了,早些回湛雅园休息吧”
“哦好好”音色瞬时拐了弯。
太后说什么让她去哪
猛地一口大气提起,忽而想到刚刚离开弦犀园时,某王给她的那个眼神
不是吧今日又要同挤湛雅园
这以前没确定关系,与南风盏住一起,还未觉什么不适
毕竟演戏须敬业职业精神占一半
如今他俩都挑明了情意再去共处一室,怕是不好控制
“去吧听说,你从邢震司回来的时候就很不舒服,是盏儿一路抱你回来的”
“诶”这都传到太后耳朵里了可真是速度
憨憨一笑,道不出什么话来,只得羞涩的扬扬唇。
行过礼后,卿灼灼两手交握,随即踮脚奔离了歆岚院。此刻不知自己是何心情,有喜悦,也有些许羞涩。待她再抬起头时,已是见南风盏行步到了她身边。
脚下瞬时停住,随之生了些许紧张。便歪了腰身,又用力挺直。可怜她这一道,虽不清楚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却是将他的样子映在脑子里晃了许久。
“怎么了”
闻声憨憨扯唇,两只眼睛来回转动,确是不敢立刻跟他对视,需稍缓片刻,方能自控。忽然觉得,自遇他起,前世几年的演戏经验都白存了
见她默不作声,某王便又伸手握上,“那么凉”
“”刚缓下去的慌乱,顷刻又被他惹起来了“没事我这一路小跑落的等一会儿就好了”随即抽回,只因另一处,走来了大殿下
“皇叔我饿了,咱们什么时候吃饭”
南风盏闻声回头,当即拉了长脸,“这么大个人了还需我喂你吗”
“嗯”
噗嗤一声,没能忍住这叔侄俩若在一起待上一日,估摸着,能把她笑到肚子痛
“你那些随身跟着的小宫吏都是干什么不知道帮你去后厨找”
大殿下随即摸了摸头,“靖儿不是想着,晚膳找皇叔跟卿姑娘一起吃么”
“不用了我们不饿”
这话堵的简直是
绷着个脸的揪着眉头,当真摆了一副长辈像
卿灼灼甚想在旁当个群众然,她的瓜呢
还未缓过神来,就被他伸手牵起,转瞬便离了大殿下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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