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终要自己去探知旁人告知”瞬对其摇头轻晃,“没有意义”
他确是想自己探知,奈何不晓得该如何去做。对季锦烛过多的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去表明,她就是卿灼灼。想不明白,就暂且搁下。
这会儿,还是回归正题吧
“师兄我记得师父当年曾提及过,有种法术能让我们见到那些飘忽来去的东西。”
“你想见鬼啊”闻声愣住,举杯一止。为了媳妇可真是下本,这还有什么好迷茫的,都已经付出到这种地步了,确不知他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师兄可否指点”
“哎呦你可真行她不找你你还这么帮她确把我这做师父的给比下去了”
“师兄请指点”
北月溟随之放了瓷杯,又提壶倒了满,却并未喝下,而是沾指于桌面浅画。
南风盏则细细看之,认真参详。
“就是这样你寻同你体质相近的女子,要她一滴血,放杯饮进,再练此诀,便可如你所愿。”
“同我体质相近的女子”无疑说的是她,“师兄何必绕弯呢我们当中,唯有季锦烛跟我皆是寒凉之体。师兄是要让我借她一滴血”
“嗯这会儿还挺聪明”抖袖坐正,撩眉点动,“至于你怎么找她讨,我就帮不了你了”
“那可还有别的方法”
“有啊出门瞎转转街道上有的是姑娘你看上哪个,就跟哪个要”
说的皆是一些没用的话
半点正经没有
南风盏深提长气,摆袖起身,两手背至身后,侧步欲离。
“哟不多聊两句了”
“师兄还有什么要聊的吗”
“没没啦只是提醒你,还有半天儿,要寻人赶紧的别耽搁”
南风盏紧唇不语,只做点头。随即迈步离去,片刻就没了影子。唯剩北月溟独坐桌前,以水变酒,杯杯下肚。
未出他所料。
闷葫芦师弟回了客房,小徒儿就着急的奔了过来,三两步便到了他的桌边。
北月溟故作惊讶,仰头撩眉,“你就不能把剑放下来找我拿着一把剑站我身边吓唬我啊我这辈子,最不喜欢随身携带兵器的江湖中人”
开场白那么多,观众不喜欢
卿灼灼极力的压制自己的火气,稳定情绪,抿唇道声,“我且问你,你对玉面娇花了解吗”
“你是听了南风盏关门的声音才立马过来的”
“”
“躲得也太明显了”
“”她的眼神变化也很明显
北月溟只得晃着眼珠,捏杯贴唇,惹不起,就好好回话,“我哪里知道什么玉面娇花啊我又不是什么冥府的人”然未喝下,瞬时顿住,寻思片刻,又将头抬起,“我还纳闷呢你怎么对游魂野鬼的事情那么清楚”
“”
“哪听来的一个小姑娘知道的可真多呀”嗯委实让他刮目相看。
“那你可知抓她的办法昨夜,我同她交手,她就像一只泥鳅一样,溜的很快”
“你居然把人家那么美的一个女鬼比喻成泥鳅你可真行”不得不佩服的撇唇发出重音。
卿灼灼垂眸瞄了他一眼,随之又回正,等待他继续回话。
“很简单她最喜寒凉之体,你找个饵引她上钩不就得了”
“找饵”
“你没听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直接说让我找南风盏不就得了”再次压制火气,堵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的好生别扭。
然,北月溟却很是轻松,当即合上嘴巴的上翘今儿俩人都很聪明,不用他细细讲明。
“我把话撂给你了至于你怎么去跟南风盏说怎么让他帮你我就不管了”
“那还有别的方法”
“有啊出门瞎转转街道上有的是男子你看上哪个,就拽过来用”这俩人问话都一样他若不回复一样了,就有些偏心了
很明显,爱徒比师弟脸上露的怒意大
“若是寻人做饵,她就能即刻出现”
“即刻出现不清楚”举杯摇头,不作保证,“你要真想让她早些出现,那你就适当的刺激她一下说不定,能成功”
“怎么刺激”
“这你得自己想我徒儿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还想不到办法嘛”
这个办法可以不想吗
北月溟终能将举在眸前的杯子贴唇了,然在这刻,也见了她快步离开。
求他办事时,都很客气求完以后,皆绷脸不语,一句谢谢都没有
这对若成不了,他就回庆灵山避世,今后再不出来瞎逛游了
卿灼灼握剑下楼,迷迷糊糊不知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直至金碧琦挡在了她的前方,她才回神,与之对视。
“听说,那日是你救了我”
“救”明明是她中了蒙汗药然转头一方,却见贾晟轩拼命地在跟她急眼。
谢航笙似比他还要卖力
“我不想欠你的经这一路相处,也觉你不错看着让我挺顺眼的所以,就前事不论,重新开始,好好相处”
“你确是金碧琦吗”越发感觉,她同之前不是一个人了
“不过你若跟我抢王爷师父,咱俩就还是敌人”表明立场,干脆利落。
“你放心你的师父我不稀罕”
“季谨烛上来”
“”闻声仰头,瞬见某王静站楼上走廊口。
语气如此不稳,情绪如此不淡定定是听见她说的话了
自尊心受挫了
知道自己的颜值,迷不倒她了
“师父有什么事碧琦可以帮你”
“季谨烛我让你上来”
她不回话,转将头低下。随之行步,再上楼梯。
“师叔有什么事儿么”
“过来”似比方才温柔些了,但还是绷脸,有情绪。瞬时转了身去,朝走廊深处迈步。
她则紧跟,虽是落了不情愿然而,人家根本不在乎
双手一个用力,就推开了房门。抬脚之时,不忘回头瞄她一眼。
卿灼灼稍顿一刻,似在跟他保持距离,待他进门,才继续迈步。
“不知,您找我何事”
话音未落,就见他反转身姿,横臂袭来。
修长的五指,顷刻显于她的眸前。
很奇怪,此刻竟有风儿吹过的感觉某王这是自带效果故意耍酷
可惜了她已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