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瞬愣住,身子不由自控的抖起。担心妹妹的安危,亦担忧着昏迷卧榻的季家祖母。
她甚至在这一刻,有想过束手就擒,这样就可以被带去见瑾晴了
“你慌了”男子阴冷的笑声,瞬时冲击着她的大脑。
她蹙眉相看,却落不下半句狠话
随即被他伸手扣紧肩膀,扯痛感越发强烈。
“你可以跑啊为何不跑你去找南风盏啊看他这回能不能救你”
“”
男子的冷笑声,狂发不减,眸光几次望去天边,似在忆着前尘种种。
不知是怎么了竟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些许哀伤。
“我倒是也想让他尝尝,不能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痛楚”
“你究竟是谁”必然是和南风盏有仇有怨
可她想不起,从前不问世事躲在王府里的南风盏,除了自己的大皇兄,还跟谁结下过那么深的仇怨
纵使是五王爷,八王爷,也不至于那么大的恨意
“你想知道我是谁跟了我你就清楚了”
“”
“你从刚刚就已经在怀疑我了是不是”
“”
“就这样还跟我出山你的胆子也是真的很大”
对方目光瞬变,如沉黑潭,一汪无底,不见清澈。
“我自是不怕你我卿灼灼从来就不会被吓倒”薄唇力扯,带着满心愤意,死盯他的一张皮面,恨不得立刻将它撕下。
“这几年,没少磨炼”
“”见他生欠的嘴巴又微扬翘起,卿灼灼只觉心口不由得一颤。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护着你那季家的老太太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个冒牌货”
“”痛肩上力道愈加生重,男子五指挺立,似如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感觉自己的肩衣破口,指尖已戳进了皮肉,剜上了骨头。
“一个因为救你,负伤昏迷一个因为护你,生死未卜你却还能在这跟着南风盏谈情说爱,你不觉得你对季家亏欠太多了吗”
“你少胡言是你抓了瑾晴是你派的黑衣人”
“错了黑衣人不是我派的是南风盏”
“你觉得我会信吗”看不了他的邪笑,让人越来越感到恶心。
同理男人对他亦颇无好感,恨不得就此将她当成蝼蚁捏死,遂抬手掐中她的脖颈,“卿灼灼你要么就早出现出现的有些价值可你偏做了那晃在我身边,碍我眼的人”一气呵成,怒意难消,终是暗压而下,化作力道,做着对她的惩治,“你该死”
“我知道你是谁了”喉咙沙哑,几经努力,总算是吐出了这句话
男子当即愣住,手劲儿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渐渐松了。
卿灼灼随之拧眉,便在他走神一刻,翻掌击在他的身上,而后退步远离。
只是忽而摇摇欲坠,感觉强忍不住,侧倾些许,唯声声出口。
幸得后方及时拥紧,才免了她与地面贴近。
却将嗯啊之声一瞬化作怒火之音,小嘴随即撅起,蹙眉挤眼,“你怎么才追上来”
“不是你跟我使眼色”
“我使眼色你就放心”
“自是信你的身手,还能撑得一时半刻”
无言以对,唯剩喘息,“南风盏你可真是心大”
“你手臂怎么了”
忽见她呲着牙,落了疼,而后竟又挑眉,做了趣声,“甭提了被一只鸡爪子给掐了”
“”南风盏拧眉微愣。
“他不是你皇兄”
眉间蹙起的褶子愈渐深,随之怒视而去。
惊之,思之。
“你俩可真是不知羞耻”
“何为羞耻”南风盏瞬时朝前迈步,手臂自然抬起,将旁侧爱人拥之于怀,“像你这般假借我皇兄的身份来此,当着我的面,带走我的人才是羞耻”
“你的人南风盏你这么懦弱无能跟着你只会丢了性命做你的人就是等死”
“你似乎对我很有怨气”
“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
“”
“既是如此今儿就过上几招,看经三年,你都练成了什么样儿”男子气势渐起,随之盘起双臂,蹙眉露着不屑。
南风盏越发觉了熟悉,遂也想跟他就此过招,看看能不能从中发现他的身份。
转而给了旁侧一个宽慰的眼神,情深勾唇,浅笑轻声,“你等我”
“你小心”眸光随即瞥了男子,晃晃而归,细声叮嘱,“他功力不弱”
“没事”南风盏显着他一贯的沉稳。
卿灼灼唯站原地,心内慌慌不停。总觉会有事情发生
良久,周边现起黑色的影子,一步一重,一步一深,渐渐地已至她身侧。
“灼灼”南风盏感应到不对劲儿,正准备退步,却于此刻,被对手缠住。
“你连自己都护不得你还想去护她”男子薄唇狠扯,怒意愈加生出,“南风盏你若早些这般拥得怜悯,又何故害她尸骨无存”
“你说的是谁”
男子阴阴一笑,“等你下了地狱你就知我说的是谁了”
“阿盏你不用担心我这些傀儡我还能制住”话毕,瞬将两手握拳,划开马步。
只是还未等她大秀身手,就迎了她的红绫长剑于半空而降。
卿灼灼即刻攥紧,目光瞥至一侧,见其兄弟航笙,晟轩赶到还有她的师父,及碧琦小妹妹
“我北月溟在此,谁敢欺负我徒儿”唯见某师父两手交握式的靠近,长辫于后方晃起,脑袋竟似一个不消停的拨浪鼓,“没事啊没事有师父在”
卿灼灼不想伤他的心,可眼前明明就见航笙,晟轩,碧琦三人在战,而他就仅是靠她身旁站着
“呵师父您”
“都说不让你害怕了怎么说话音儿还那么颤”
“”
“劲儿我北月溟的徒儿,可不能让别人看扁了”
“”就劲儿就行了就这么静静地做躺赢师徒
不行她待不住,她要活动活动手腕
原是想上手的可长剑刚拔起,就被突然出现的白衣给夺了
“灼灼”
眸光轻眨两下,嗯这个应该是真的
北月溟瞥头唯瞧一眼,立马侧步旁侧,心中声声感叹:师弟啊不是做师兄的不给你护啊
这个是真上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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