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欢非常的吃惊“这都算直的这是什么材料”
王供奉“这是箭竹,我们花大价钱从巴蜀买来的。”
吴欢“啊这东西还要买”
王供奉“找支又轻又直的箭杆是非常不容易的。再说了,最好的箭矢给最好的射手,这些护卫并不都是最好的。”
吴欢“那不能用其他材料比如毛竹杨树之类的”
王供奉“毛竹啊毛竹是很好的材料,可惜毛竹太重了,近距离破甲好,可惜射不远。杨树是轻,可惜加工非常的费力气,而且一不小心就弯了,白桦木还好点其实最好的,还是这些芦苇。”
吴欢“芦苇”
王供奉说道“是啊芦苇,你看这里的芦苇非常的直,其实就非常好的。可惜离太原太远太原那边的芦苇又细又短,还弯。”
有侍卫把那些都是死人的船用竹篙钩近来,拔下箭矢又推开,有的侍卫捞水上的箭矢。
吴欢想到后世车木头于是问道“如果用松木做箭矢会怎么样”
王供奉想想“如果真的要做松木箭矢的话,这个木材要非常的干燥。而且需要太多的功夫,根本就不值得。”
吴欢心里有数了,不是木材不能用,而是加工成本太过高昂。如果有相应的机械,成本成倍下降的话,木杆箭矢应该能大行其道。
吴欢看看时间差不多中午了,自动的进入厨房,给王崔氏烧了鳜鱼。鳜鱼肉质细嫩,无论红烧还是清蒸都好吃。
吴欢喜欢清蒸,但王崔氏估计吃不惯清蒸的腥味,于是吴欢选择了红烧。
到苏州的路上,终究是不平静的,还是遇见了几波水匪,这些水匪都是当地渔民和农民,组织和装备都不行,所以也是有惊无险。
苏州这时候叫吴州,也是前几年和杭州一样为运河而建设的新城。只是这里因为水网密布,又是太湖之滨,江南财货北运的要道,所以这里常年有水匪出没。
当然这时候的苏州和杭州一样,没有成为天堂,相反,和地狱没有多少区别。
苏州城墙上挂满了人头,有风干腐烂的,也有新砍下来的。一股子肉腐臭的味道直往鼻孔里钻。
吴欢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当权者,只会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来对待没有衣食的百姓
吴欢当然也明白,这些人除了杀人,其他什么都不会。
船过水门,几个兵丁下来粗粗检查就算好了。太原王家的旗帜挂在那里,没有人愿意得罪。因为太原王家不只是太原王家,而是整个士林。
一切都和昨天一样,事情不用吴欢操心。只是今天船上的所有东西要卸下,要在苏州住上几天。
王供奉打听到苏州到常州的运河,被太湖水匪截断了两天,现在苏州,常州都派兵围剿,也不知道运河什么时候会通。
既然船上要卸下东西,院子是不能回去,等东西拿下来,布置好才能回到房间。
吴欢陪着王崔氏在大厅里等待,王崔氏和吴欢聊着早上的话题,孩子们也听的入迷。
王崔氏的细声低语,和出众的模样,看的大厅里角落喝酒喝的醉熏熏的人精虫上脑。
一个30来岁,身穿黑色裘服的精壮汉子,拿着黑陶碗,摇摇晃晃的向王崔氏走来。
两个侍卫上前拦住汉子说道“回去,莫要冲撞娘子。”
那汉子说道“我只想请娘子喝杯酒,你们两个让开点,小心爷把你们两的狗爪打断。”
侍卫依旧拦着汉子,依旧重复那句“你等莫要冲撞娘子,请速离去”
不得不说,太原王家的侍卫还是非常懂得忍让的。
那些一起喝酒的人嬉闹起来,一个大汉喊到“赵四,回来喝酒,过会我们去寮子卸火,别对良家妇女下手”
赵四说道“张大哥,这妞很正,模样好,白白嫩嫩的一口的太原话太撩人,你知道,我赵四出来多年,遇见同乡,应该敬个酒的。”
侍卫听到赵四的话说道“你既然是太原人,那你应该知道太原王家,我们是太原王家的人,请你速速离去。”
赵四听到是太原王家的人,把手上的装酒的陶碗砸到一个侍卫脑袋,又下手对另外一个侍卫的肚子狠狠的一拳,嘴巴里嘟囔道“我最恨太原王家了,我见一个杀一个”
赵四一脚踩断脑袋被碗砸破侍卫的手,弯腰抽出侍卫的横刀,高高举起横刀准备砍死躺在地上的侍卫。
吴欢端着唧筒霰弹枪对准赵四大喊“赵四,放下刀,否则我不客气”
那个叫张大哥,满脸大胡子的大汉也喊到“赵四,不可鲁莽。”
赵四哭着喊到“张大哥你们是不是我兄弟如果是。就帮我杀这些太原王家的人。”
张大哥“怎么回事和大哥说,大哥给你做主”
赵四疯狂了“大哥帮我杀了他们,回头向你请罪如果不愿意我自己动手”
赵四说着就朝地上的侍卫砍去。
吴欢见赵四动手,对着赵四的脑袋扣动扳机。
“嘭”赵四的脑袋如同大西瓜被木棒敲碎,身体带出一米多,倒在尘埃里。
吴欢抽动一下唧筒上好子弹,对着那些人。
吴欢喊道“你们别动,谁动我打死谁。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和这赵四什么关系。这是我师母,绝对不容许任何人玷污。我不想杀他,但不得不杀了他,你们把手上的武器放下,从那边出去,上船离开。”
张大哥朝吴欢走两步说道“这位小兄弟,你下手太狠了吧。好歹给我赵四兄弟留个全尸啊你这样,我怎么向我的兄弟们交代”
吴欢“你不需要交代,如果你不想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们死,最好听我的话,否则”
张大哥“否则怎么样”
吴欢想到一个大胡子姓张,叫张仲坚,绰号虬髯客。于是说道“虬髯客,我不想杀人,别逼我杀了你你兄弟李靖正要发迹,你不想看看他未来什么造化的话,你大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