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绍听到王圭的介绍,把自己心中的谜团解开了,原来是自己心不在焉,没有听到这个引发的误会。他开口说道“李副使年轻气盛,王中允,你看是不是给年轻人一条出路”
王圭叹了口气说道“霍国公刚到沈阳,可能不知道沈阳现在对大唐非常的厌恶没有错,就是厌恶。”
柴绍惊讶的问道“关系不是很好么怎么就厌恶了”
王圭无奈的摇头“还不是朝廷索取无度,给沈阳百姓带来恶感”
柴绍有点茫然“索取无度”
王圭解释道“是的索取无度沈阳的百姓都是这样认为的。每年进贡1千万斤钢铁,没有一个藩王会大度,大部分都是没有贡品,还伸手向朝廷要钱粮。
他们不仅了1千万斤钢铁,还了20万军队的甲胄武器。
这些都不算什么让沈阳百姓受不的是,前面进献传国玉玺,后脚派人索取杨广后人,连点奖赏也无,换来的还是斥责。
时间推移,总算冲淡点不愉快。燕郡王的宝物失而复得,没有想到朝廷又派人来索取这换谁乐意燕郡王无奈交出他天书中大部分的书籍。
现在整个沈阳都憋着一口气,他的话如果外人耳朵里,你觉得沈阳的人怎么反应你们不要以为我们大唐横行中原,无人可敌我们的军队在燕军眼里,不堪一击,事实上也不堪一击。”
李珲出来认为唐军是天下第一强军,现在听到有人说唐军不堪一击,他的血全到头上,愤怒的吼道“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是叛徒”
柴绍给李珲解围,李珲却不识抬举,忍无可忍,挥手一巴掌甩在李珲的脸上,顿时5个血红的手指头印凸显出来,低声喝道“滚回房间,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李珲血红着双眼“你敢打我”
柴绍也愤怒了“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处决了你回房,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号令不得出门你们几个押他回去,如果他走出房门一步,我为你们是问”
柴绍带兵多年,气场是非常的强大,一路上来表现的亲和,是不想被琐事烦扰,现在李珲这样不知好歹,不分轻重,能不生气
李珲被柴绍的气场吓坏了,但大多数的斗败的野狗一样,还要叫几声“柴绍你这个人被老婆休的货色也敢如此猖狂。王圭你这吃里扒外的狗贼,待本爷爷回到长安定要参你”
柴绍铁青着脸,显然被刺痛了。他向自己的贴身侍卫长马三使了一个眼色。
马三早就想收拾李珲,一直被柴绍压着,现在看到柴绍的眼色,立刻上去往李珲腹部狠狠的擂了一拳。李珲立刻疼的像一只被人敲断脊背的狗,蜷缩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使他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
柴绍没有兴趣看李珲的惨相,对王圭说道“王中允我们到院子里走走,我刚到沈阳,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你和我详细说说”
王圭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请”
两人走在小路上,王圭问道“霍国公此次出使,所谓何事”
柴绍看看周围没有人,然后说道“齐王殿下被杀了,下手的就是吴欢。现在找不到齐王殿下的尸身,过来问问”
王圭对齐王李元吉并没有好感,也知道一些李元吉的事情,于是叹了口气“玩火还连累朝廷他的尸身看来很难找到了。”
王圭说到这里转头看看柴绍说道“你来还有其他的事情吧”
柴绍苦笑着说道“皇上想借齐王的死,多要点好处。最好能要一座钢铁厂回去这样不用受辽东的挟制”
王圭也苦笑道“钢铁厂是沈阳的命根子,他会把命根子给别人么”
柴绍“我们不要这样大的钢铁厂,只要一个能年产几十万,百万斤的钢铁厂就好”
王圭“炼钢厂这东西,能造一个就能复制十座,百座,到时候,大唐产铁的地方,都有钢铁厂,他沈阳哪还有钱赚”
柴绍看往黑烟升起的地方,好久才说“这趟差事难了。”
王圭“皇上派你来看是冒失,找不到齐王,就不能确定齐王的生死。再说了,他们会认么如果是我,打死我都不会认这是杀子之仇,如何轻易忘记”
柴绍无奈的说道“谁说不是看来这趟白跑了。”
王圭“我看未必,燕郡王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多多少少会给点东西,就是不知道什么东西。”
柴绍知道王圭什么意思,苦笑不已,他不知道怎么说。
王圭也意识到柴绍的尴尬,于是说道“最近沈阳安静下来了,不再用兵了。而是在大量的造船,听说海上贸易非常的赚钱。
美洲运回数不清的金银,而南洋那边也非常的不错,几船铁器,换了几船的布帛,又装船南下去南洋了。”
柴绍听到美洲,他想起平阳公主就在美洲,他想知道尽可能多平阳的消息“美洲听说在海对面,不知道有多远”
王圭看了一眼柴绍,说道“从这里去美洲,坐船一个月是一块非常巨大和肥沃的土地。”
柴绍“啊,这样远啊,一个月的船程”
王圭看的出柴绍的担忧,于是转弯抹角的宽慰道“听他们说,美洲登陆的地方风景秀丽,气候宜人。带的物资又多,士兵,还有随行的军医,日子比我们好过的多”
柴绍“南洋的生意这样好做,我们大唐为什么不做”
王圭摇摇头说道“大隋的时候,也有人南下,近的后还好。但远了,像去波斯了,基本上就是有去无回”
柴绍“这我多少知道一些,我们也可以做南洋的生意啊”
王圭“不好做啊大型的海船,还有高人一等的武器装备,否则,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柴绍“这也是”
王圭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沈阳,不仅的陆地的霸主,也是海洋的霸主,我们大唐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