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东方的使团来了,而且还是一直庞大的舰队,必定带来大批量的商品最有意义的还是东方的商路打开了,泰西封有些萧条的商业必定会繁荣回来。
商业繁荣了,国家的税务就能多收些,战争支出就会多许多。支出多了,就能多征士兵,多打胜仗,给百姓的压力就会小下去。
这样的连锁反应,库萨和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很想亲自到海边迎接,但和罗马帝国的战事还在胶着,根本就离不开人,于是派了儿子喀瓦德,亲自到河口迎接。
喀瓦德看着海面上的大船,他不知道说什么,但有一点,自己亲自来迎接并不委屈。
双方客气的互相见礼之后,弄清楚沈阳不过是属国后,让喀瓦德更加的惊讶,因为一个小小的属国都有这样大的舰队。
和萨珊波斯的贸易是大头,因为过了萨珊波斯,前面的除了东罗马,就没有几个大国。
而东罗马的生意注定是做不成的,他要毁掉君士但丁堡,就要空出大部分载重,否则,怎么把君士但丁堡的财物运走一个几十年的戒日王朝都有几千万贯的财货,一个近几百年的国度,那财富又怎么会少
幼发拉底河虽然大,但是进不了大船的,别说像张骞号,苏武号这样的大船,连武装商船也是进不去的。这几千吨货怎么运到泰西封成了难题。
喀瓦德原来并不在意,在他看来,几十艘芦苇船就可以运回泰西封。当舰队把商品装运到码头,在码头上堆起一堆堆货物的时候,他明白,没有千条芦苇船是运不进泰西封的。
还好喀瓦德是一个很果断的皇子,他征用了在幼发拉底河上的所有芦苇船,给舰队运货。
然这些船很大一部分是商船,结果就是东方来的巨型商队要进泰西封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萨珊波斯,各地有实力的贵族和商人都涌往泰西封。
周之翎站在最大的一艘芦苇船上,闻着芦苇的气味,这艘芦苇船不是很大,长不过20米,宽不过2米。
这艘船载着他,还有半个连的警卫,还有进2吨的装备和礼物。他打破脑袋,也不想不明白,这艘船为什么不沉。
他曾经听吴欢说起过,他是抱着芦苇过黄河的,那时候可是冬季了,那种凄惶,他能想象的到。
现在他居然也坐在芦苇的船,但这和凄惶根本就不搭边,有的只能傲气,没有错就是傲气,翻手之间,决定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的傲气。
河口到泰西封有近千里的路程,好在河边有很多城市,住宿和食物根本就不成问题
渐渐的芦苇船是越换越大,船也越来越少,从开始的上千艘,到现在的200多艘。
周之翎还弄清楚了这芦苇船为什么能载这样多的东西,还不漏水。原来他们在船底涂有一层厚厚的沥青,这使芦苇船非常的牢固,也让芦苇船不渗水。
他意识到这沥青对海船非常有用,可以交易一些运回沈阳,于是在单子上记下了一笔。
幼发拉底河口抵达泰西封有500多公里,每天船行不过百来公里。所以时间很长,路上相当的单调,喀瓦德一直观察周之翎和他的卫队。
头几天,他不好意思问,等熟络了,他就带着翻译,到周之翎的船上,询问东方的事情,顺便混吃混喝。
说难听的,就算是在旅途上,周之翎的伙食,也不是喀瓦德这些所谓的皇子不能比的。什么蒸包子,馒头,面条,更别说什么红烧肉,鱼虾罐头。
这日早上,喀瓦德又来混吃,他拿着非常喜欢羊肉包子和豆浆。
他一边吃,一边看到卫兵的八一步枪问出心中的疑问“你们的武器好怪”
以为周之翎带的卫队都没有带武器,后来才知道,自己认为是装饰品的东西才是武器。
什么样的武器做成这样没有一点尖的东西也没有刃口这是什么杀人的难道是砸么他想不明白,所以才说出好怪的话。
周之翎拿了2个豆芽菜包子,听到喀瓦德的话,笑笑说道“不奇怪啊我们的武器都这样的”
喀瓦德听到翻译官的翻译,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或者还是翻译官翻译出错了。他再次问道“他们的武器就这样”
翻译官点点头说道“是的他们的武器都这样,所以不奇怪。”
喀瓦德“那你再问一下,这武器怎么使用的”
翻译官对周之翎问“王子问,这武器怎么使用的”
周之翎吃着包子说道“到时候会看到的让他别着急。”
周之翎之所以这样说,因为他知道幼发拉底河和并不平静,这些条河上常有水匪和马匪流串。特别是这种无河堤让河流随处满滩,到处是芦苇的地方,在中原也是滋生河匪的地方。
喀瓦德当然不知道周之翎的心思,以为周之翎是觉得自己的武器太过简陋,和他携带的禁卫军不是一个等级,所以心中非常的得意。
然而这得意并不久,在快中午的时候,船队开到一处河道分道多的地方。涌出数不清的芦苇船,本来前几日就应该出现的水匪,马匪,在这一刻都出现。
周之翎看清楚这些都是水匪,但这是人家国土上,不能随意杀人,换句话说,打狗得要看主人。于是揶揄的笑问道“没有想到,王子殿下安排了这样多的护卫,我们一路就安全了。”
喀瓦德听到翻译,也不知道是翻译的问题,还是喀瓦德率真,连连摆手说道“他们不是护卫,是马贼,专门在这一带劫掠的。”
周之翎邪笑的问道“哦是马贼,那就是我们能杀咯”
喀瓦德连说“能能当然能”
周之翎不再理睬喀瓦德,对他来说货物比喀瓦德的感觉重要,毕竟这些货物,可以换上很多钱财,如果被人一把火烧了,要心疼死。
他转头对自己的侍卫长说道“射击,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