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准备做去长安的事宜,而草原上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军队带工作组,深入每一个部落。把部落的牛羊马匹平均分给每个牧民。
不过实际分配的过程遇见前所未有的困难,到不是遇见族长之类人员的的抵触,因为稍微反对的人,都被镇压了。
遇见难事是因为常年的战争,加之颉利的征兵。草原的人,除了伤残,就是女人和孩子,老人早没有了。
这怎么分都是女人孩子子,一家人到是好说话,按人口给就是了。但大部分都不是一家人他们都是族长的牧奴。这让本身设计为家庭为单位的发放制度,成为一纸空文。
这些工作组只知道突厥人没有人性,因为听多或者见过突厥人对边境百姓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但深入草原之后,才发现,他们对自己人更加没有人性。这些牧奴身上只有一块破烂的羊皮,但更多的孩子什么都没有。工作组不知道这些孩子是怎么度过冬天的也许,抱着羊,扛过冬天的吧
体罚更是普遍,割掉耳朵,鼻子,嘴唇,挖掉眼睛,砍掉手脚的孩子,女人数不胜数地狱里面的场景是怎么样,这些部族里,就是怎么样的。这可以参看西藏农奴制度
另外一个让工作族意想不到的是人口,从东北到五原,靠近李唐的广大区域,预料是有百万人口。
然而,人口稀少程度让负责整个合并事宜的吴江感觉后背发凉。
他不相信,自己找的部落人口只有8万多点,他又派部队重新梳洗一遍,只多出了千多人,这些还是马匪。
8万多人,健全的人男人不过1万多点,其余的都是女人,孩子,残疾人,占到7万多,这数字距离他们的预计相差的实在太多太多。
其实他们的统计非常的翔实了,突厥在这片区域就这样多了人。当然没有算进颉利带走的近20万人,那些人才是突厥人的主力。
也就是说,吴欢想用突厥的人力,成为泡影,得到的只是土地。
这样的人群怎么分牛羊马匹就算分下去,怎么放牧怎么能抵御很快就要到来的严冬怎么抵御随寒流来的狼群
他不敢想,能保住这些人,那只有把他们集中在一起,建立城镇,抵御寒冬,方便管理。
所以他一边派人收容这些人,一边派人把他的情况报告给吴欢,并给出建立3个座城的建议。
吴欢接到吴江的报告,他非常的吃惊,这样大的区域只有8万人距离他的预算相差的太远太远。
他没有人可以问,只能把在读书的突利叫来问问。
吴欢在办公室,看到原来有点黝黑的突利,脸上开始白净起来,身上的野性也开始退却,有点翩翩佳公子的样子。
吴欢看到有点局促的突利说道读书还顺利么想好往哪个方面读了吗
突利摇摇头说道我现在还学拼音,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往哪个方向读
吴欢摸了一下自己的胡子,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忘记了,拼音,简体字,这个大部分这时候读书人都要重新修一遍的课程。于是又问道那住的,吃的还好么
突利从没有吃的这样丰盛,住的这样的舒心,谢谢王爷
吴欢能习惯就好我今天找你来还有些事情,想问你一下
突利是不是草原的事情
吴欢点点头说道是的颉利可汗带着部族,已经迁到河湟。但我没有想到,东到大海,西到河套,北到大漠,南到长城,你猜猜,我们收拢了多少人
突利摇摇头。
吴欢叹了口气说道8万7千余人,还都是女人和孩子,还有部分残疾人,健全的男人不过1万左右。
突利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几十年前,始毕可汗执政时,突厥全盛控弦之士号称过百万,实际上有五六十万也就到头了。到颉利可汗,常年征战,损兵折将,加上连年的白灾,已经不复当年的繁盛。
吴欢五六十万军队,加上2倍的女人孩子,这样有150万多。现在颉利带走20万,留下只有8万多,这数字出入太大了。
突利说道王爷你不能这样算,大漠那边20,30万人还是有的。另外,王爷,从沈阳崛起这几年,突厥被沈阳消耗掉的最少30万
吴欢想起大漠那边人口还没有去算,听到突利说自己的部队消耗掉突厥近30万人,他有点迟疑。什么时候弄死了这样多人
突利看到吴欢惊讶的样子,肯定的的说道30万,只多不少
吴欢探究的看着突利。
突利说道当年在沈阳城下,一战突厥就损失了近15万人。后面这几年,在你们的骑兵扫荡之下,这损伤就更不用说了。
吴欢回想了一下,他明白草原上,人口大量的减少,想恢复,没有个二三十年是不可能的。在自己强力打击下,突厥就像一颗熟透的苹果,迟早要落下的。
吴欢想通了关节,也就没有问下去的心思,让突利回去读书。
自己则在地图上标注建城的地方,包头,呼和浩特,乌兰察布,分别标注出来,写下名字,包头,归绥,集宁三座城。
筑城的同时,还要安置多大2万多孩子,这些孩子,都要安排读书。他们是草原未来的主人,马虎不得。
8万人,3座城,基底有了,但吴欢规划的这3座城都是工业重镇,这人口缺口不是一般的大,让中原百姓移民这3座城是势在必行的。
问题在于,这河套地区,和沈阳不同,山东地域对李唐不感冒,自然不花费多少心力,就可以弄到数不清的百姓。
但这河套地区,面对的就是李唐的腹背,他们怎么轻易让这里的百姓轻易的出关不过,再怎么样,也要试试,能迁多少是多少,重金之下必有勇夫不是
另外一个就是,要尽量多开垦,要尽快的填补棉花的缺口。现在美洲省安排上种植棉花,但当地人,对种植棉花并不熟悉,所以,产量,不能太过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