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秦朝
我们到了,快开门啊
她打了个电话,望着门上高挂的今日歇业字样,顿时,与季芊芊相视狡黠一笑。
不久,陈玉生屁颠屁颠从二楼跑下来亲自给两位绝世美女开门,顿时目光惊艳的很。
他认识诗心妍和季芊芊,但并不熟,互相寒暄后,二女俱都上楼去。
陈玉生这边要关门上锁,不料,面前站出来一位一米八高的俊美男子,目光藏锋,恼火的很瞪着他。
老板,为何心妍和季家千金都可以进春华园吃饭,我等却不可以你莫非是以貌取人这当今天下可是人人平等,尤其是我燕大乃是全国著名的学府圣地hei
金在熙满口仁义道德,讲的有头有眼的。
陈玉生颇为不耐烦,忍着不屑听完,最后,扫了对面之人一眼,冷道这家店是我开的,我想什么时候开,那就什么时候开张,关你小子什么事这钱我今天不挣了,你管得着吗多管闲事
他甚为不屑,急着去和秦朝和他女人说话去,匆匆上了锁头。
金在熙睚眦欲裂,气的鼻孔出气,咬牙切齿的怒笑好啊连燕大的小老板都不将我金在熙看在眼里了这还了得
他扫了眼身后一百多号人,这些人他都给了钱了,故此,这才一直跟随过来,乃是利益相关。
金在熙面对众人期盼的目光,又从包里取出两摞钞票,虚空舞了舞,看的学生们眼都绿了,馋的很。
各位,大家听着,之前我给你们每人两百,也不算多,咱们从校南区走到北区,大家估计都饿坏了吧
我手里再拿出两万块钱,人人有份,只要你们先忍着饿,在这家叫什么春华园的小饭馆外给我打坐一个钟头,事后,我再给大家两万块,这也不是强买强卖,你们要是愿意,都排队先领钱hei
众人听罢,爆发一片欢呼声,简直比过大年都要开心。
二楼靠窗户的座位,亭台楼阁,楠木的花格子窗棂,窗户上还被画师描画了仿古的山水虫鱼江南水乡的美景,格调优雅,便和上档次的饭店一般无二,不惜工本。
秦朝举杯与陈家弟兄对饮,身后的桌子,三女聚餐,饕餮海吃一顿,人手一支香烟,吞云吐雾,白酒三杯,时而瞥眼楼下的盛景,红扑扑的脸蛋咯咯笑着,好不开心。
秦朝是来和陈家弟兄谈事的,可不是单纯来吃人家酒席。
他思索之色,将一枚极品天星宝丹放在两人面前的餐桌上。
飞仙观乃是南燕王的领地,观主陈宝和老祖元婴之体,听说,寿元将近,但其也不过一百八十余岁罢了,想那仙古世界,凡人都可以随便活到两三百岁,五百、千岁的老寿星仙风道骨,也不是很罕见。
今世,地球末法世界里灵气稀薄的可怜,我等修仙者连动用一式神通道法都要思索良久,担心事后要耗费大量时光去弥补损耗的真元,若是有充足的丹药服用,则这一点忧虑自然可以免除。
可丹药二字重于千斤,即便是上古年间,高人辈出的修仙时代里,也是有价无市的珍宝,千金难换。更不要说,如今的地球,你就算是有举国财力,却也难买到一枚像是这等极品紫丹。
秦朝感慨颇深,饮了一杯白酒,并未以真元涤去酒毒,脸庞也多了红润,略有一分醉意,十分享受。
陈玉生和陈玉宁弟兄两人把玩着极品天星丹,两人俱都赞叹。
紫丹可遇不可求,哪怕是炼制三百回,怕也难成一枚紫丹。
我陈家飞仙观乃是自古以来燕京城少之又少的炼丹道宗,虽说,根本没法与紫仙殿这样的炼丹大宗门相提并论,但也有自己家传承的炼丹绝技,非本门本户不会外传。
这等紫丹,我们陈家一年间也可以炼制出枚来,全都被我家老祖当人情礼份的送了出去,如此,这几百年来,我小小陈家才能在偌大的燕都龙皇之地站稳脚跟,没有被灭族。
可是,秦仙师,眼下,我们陈家也有头疼的事情,家里的老祖、长辈他们哪还有心思炼丹呢
说罢,陈玉生喝光闷酒,又自斟自饮,已经有分醉意了。
陈玉宁喝酒少,话也少,低头吃菜。
他见大哥心绪不佳,已经醉了,说话都不太利索,顿时苦笑了声,冲秦朝抱了抱拳。
秦仙师,我大哥肩头的压力比我大的多,他开了一家上市公司,公司业绩不佳,若是公司破产,怕也要冲走我陈家人的老路,成为一名丹师国手,到头来,炼制的丹药自己都舍不得吃,全都被别家高手争着抢走。
我哥和我早就想开了,并不愿意过上这种生活,可我陈家炼丹的绝艺只传男不传女,我和我哥到最后,肯定要有一位站出来,作为陈家之主主持炼丹,放下世俗界的美好生活,我哥比我早出生一个钟头,得,最后啊,肯定是这传承家族炼丹的任务落在我哥肩头上,他也是上火了,秦仙师你可千万别错怪了我哥才是。
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秦某当然可以理解。
秦朝微微皱眉,第一次听说有人不愿意炼丹修行,长命百岁,反而是更愿意过普通老百姓的粗茶淡饭的枯燥生活。
他并不理解,转念又一想,自己的这些丹药反正都不是自己炼制的,他挂着一个秦仙师的免死金牌,世界修仙者云云众多,却没几个人知晓这份辛密。
要是天天炼丹,那还不得闷出鸟来
秦朝细思则恐,突然同情起陈家弟兄。
咳咳,陈道友,莫要悲伤,船到桥头自然直,陈老祖身体不好,我秦朝身为晚辈,等找个机会定然去拜会探望老祖。
哎呀呀,多谢多谢,倒是让秦仙师你见笑了,你是好人,热心肠hei
陈玉宁肃然起敬,也十分感动。
秦朝送出一枚极品天星宝丹,价值连城,说是几千万,一个亿,那也是万分正确。
陈玉宁收了秦朝丹药,对秦朝格外亲近,无话不说。
两人说着说着,聊到炼尸派,俱都严肃担忧。
正这时,楼下玻璃轰隆一声爆碎。
陈玉宁霍的站起来,自己陈家开的饭馆,怎么这是有人来砸场子了
他心中恼怒至极,俯视楼下,却见,一排接着一排的学生正在春华园外席地而坐,玩手机的玩手机,看书做作业的做作业,仿佛是在静默抗议着什么。
此时无声胜有声。
连秦朝也都啧啧称奇,他俯视下方,却见一个俊美的男子正轮着块板砖砸春华园一楼的窗户玻璃,也不知道此人是发什么酒疯,破口大骂,与怨妇相似。
这谁啊
秦朝看此人眼熟,心里一动,见三个女人凑一块,咬着耳朵咯咯傻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微恼了,喊道。
赵凤芝自顾自吃酒吃菜,装作没听到,也没道破。
季芊芊猴精猴精,喊了句我去下洗手间。她也小跑走了。
诗心妍傻眼,见秦朝恼怒的瞪着自己,心里也多少委屈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