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安说了一句,“出大事了。”
林志,叶龙儿都懵了。
林志问道“出什么事了”
李德安对着叶龙儿道“你可要挺住。”
叶龙儿一惊,这事肯定跟自己有关,问道“出什么事了你说啊。”
李德安支支吾吾,道“叶掌事你要挺住啊。”
林志急得朝李德安脸上“啪”给了一巴掌,道“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
李德安这才清醒,本来赵承乾让自己来叫林志,不让叶龙儿知道此事,可自己看到叶龙儿不由说了出来。
这事不能告诉她,她会急疯的,道“没事,我是来找林统领的。”
林志知道一定是晋州出事了,现在想瞒也瞒不住了,道“说吧,都到这步了,不必隐瞒了。”
李德安自己抽了自己一耳光,什么事都挂在脸上,只好如此了,道“姜大夫把银两交给叶太守,当晚银子被盗了,偷的一干二净,皇上听此事,龙颜大怒,皇上怀疑叶太守监守自盗,要治叶太守之罪。”
叶龙儿如晴天霹雳,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林志在旁急忙扶住她。
叶龙儿道“怎么会这样”
林志也感到事情棘手,问道“太子呢”
李德安道“太子也在正华宫,他偷偷让我叫去东宫等他。”
叶龙儿推开林志道“我去跟皇上去说。”
林志拉住她道“你去了也无济于事,我还是去东宫,看看太子怎么处理此事。”
叶龙儿挣脱开,跑出忠义监。
一路跑到正华宫,冲进大殿之内,跪在皇上面前道“皇上,我父亲是冤枉的,一定是被贼人盯上,偷了而去。”
屋里赵承乾,刘恩,陈国师都在。
皇帝正在气头上,看叶龙儿闯进来,还穿着侍卫的衣服,脸色阴沉,喝道“叶龙儿你好大的胆子,闯进大殿干预政事,还身穿侍卫衣服。”
赵承乾替她捏的一把汗,怎么穿成这样就闯进来了。
刘恩正好抓住把柄,火上浇油,道“叶龙儿简直把皇宫当成自己家了,宫中规矩难道是一纸空文。”
陈国师也道“皇上此女一身邪气,在宫中男女不分,有失皇家颜面。”
皇帝听完,脸蛋子沉沉着,在不治她的罪,皇威何在,喝道“叶龙儿恃宠而骄,藐视宫规,打入杂役房做苦工。”
赵承乾忙道“父王,叶龙儿身着男装,乃是儿臣之意,儿臣”
皇帝喝道“住口,拉下去。”
叶龙儿不在乎去哪里,道“皇上您乃当朝明君,一定要彻查此时,我父亲年年盼着皇上拨下银两,修好堤坝,怎么可能监守自盗。”
皇宫眼眉竖立,看来皇宫之中有她耳目,怎么刚
说过的话,她都知道
宫中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喝道“拖出去杖责二十,打入杂役房。”
两名侍卫把人拖出去。
叶龙儿嘴里说道“皇上请您彻查此事。”
赵承乾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日后在想办法解救叶龙儿,眼下是先救叶太守,施礼道“父王,儿臣亲自前去晋州,彻查此事。”
皇帝喝道“有什么好查的,太守衙门何其地方,叶承礼可是“长胜侯”战神,银两偷盗他会没有发掘,一定是他转移了,说是偷盗,实则想私吞这笔银两。”
刘恩道“皇上圣明。”
陈国师心知肚明,皇上有意栽赃陷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并不言语,就等坐收渔翁之利。
赵承乾想在征求最后一线希望,道“父王,我们查都不查,就这样定叶太守之罪,恐怕难逃悠悠之口。”
“啪”皇帝手击在龙书案上,把桌上的一封信扔到赵承乾身前,道“有人证实他亲眼所见。”
赵承乾弯腰捡起来,打开书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落款是姜书恒,气冲两肋,道“一派胡言,既然姜大夫亲眼所见,为什么当时不阻止”
皇帝喝道“晋州全是叶承礼的人,姜大夫如果当时阻止,那还有他的命在,他们是甥舅关系,难道姜大夫会诬陷他亲娘舅。”
说的句句在理。
赵承乾无话反驳,但又漏洞百出,既然叶太守真的想吞掉这笔银两,何不修堤坝时偷工减料。
当天晚上就被盗了,显然是有人盯上,趁其不备偷走,而且还不是平常之人。
赵承乾心头一惊,难道是看看陈国师,又跟他有关
陈国师在旁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样子。
皇帝下令,道“刘宰相,立马派人把叶太守押到刑部审讯。”
刘恩心中高兴,多年叶承礼就是自己死对头,这次可落到自己手里,施礼道“遵旨。”下去行事。
赵承乾只好退下,回去找林志商量这事怎么办。
回到东宫。
林志在书房等候多时,见赵承乾回来,施礼道“太子。”
赵承乾道“我父王要把叶太守押到京城刑部审讯,林志你赶紧派人,中途把叶太守救走,待我查清楚事情真相,在让叶太守出面,还他一个公道,现在父王在气头上什么都听不进去。”
林志道“太子这事行不通,如果真走了,太守更落实这事是他做的,更何况这事根本不是他做的,叶太守是刚正不阿之人,怎么会跟我们走。”
赵承乾事到头迷,愁眉紧锁,道“现在只能这样才能保住他,押到京城途中受得罪不用提,到了刑部,落入刘恩手里,恐怕屈打成招。”
二人都是一点办法也
没有。
林志思索再三,道“这事我亲自去,如果叶太守跟我走,我就把他安排到秘密之处,微臣觉得叶太守不会这么做。”
赵承乾道“说不通就动硬的,先把人救下再说。”
林志点头道“是。”走下去处理此事。
出了宫。
回到家里先把这事告诉爷爷林威,父亲林广。
林威听完气的暴跳如雷,在客厅大骂皇帝昏君。
林广急忙阻止林威道“父亲,眼下是想怎么救叶太守。”
林威喝道“怎么救叶承礼那个倔脾气,他肯跟志儿走吗真要到了刑部,有几个活着出来的。”
林广也同意太子决定,道“太子不是说了吗,软不通,就来硬的。”
林威冷笑一声,心想“你们都太天真了,叶承礼可是“长胜侯”战神,他要不想走,谁能挟持住他。”
但这也是唯一办法,叹道“死马当活马医吧。”
林广把军营令牌,交给林志道“去挑选几个能精英。”
林志接过令牌,施礼道“谢父亲。”人不能在宫中调动,怕打草惊蛇。
没想到父亲肯担着风险,肯把人借给自己。
林广拍拍他道“一切小心,如果事情败露,我只能说是你在我这偷的。”
林志点头,父亲是为了整个林家,施礼道“爷爷,父亲,孩儿去了。”说完转身走下去。
林威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朝中只要有刘恩,陈国中,就不会太平,陷害忠良,可恨可恨。”
林广忙作揖道“父亲你小点声,我们就装作不知,一切交给太子和志儿。”府上人多,谁知哪个是刘恩,陈国师的耳目。
林威气呼呼回到后宅。
林广一叹,看来这次叶太守凶多吉少。
林志骑快马来到军营,挑选了五十名武功高强,年轻力壮小伙子。
这些人都是林广的亲信,不会有人告密。
门口加了岗哨,把事情说清楚。
众人听了无不气愤,都愿意听从安排,把叶太守救走。
事不迟疑,林志让他化妆改扮,带足银两,分批赶去,在黑虎崖埋伏,听令行事。
众人下去,装作如无其事回到自己住处,夜晚偷偷溜出军营,赶去黑虎崖。
林志带了四名将士,在半路遇到王虎。
王虎日夜兼程,整个人都成了土人,眼窝深陷,看清来人林志一头栽下马。
有人赶紧下马,把王虎扶住,拍打前心,捶打后背。
王虎才苏醒过来,看到林志失声痛哭,道“林统领,属下该死,救不了叶太守。”
林志拍拍他肩膀道“你尽力了,我们正要半路营救叶太守。”
王虎站起来道“属下也一同前往。”
林志点点头,让人
从包袱里拿些吃的给他。
王虎饿了两天了,狼吞虎咽吃了起来,休息一会。
五人启程赶往黑虎崖。
路上无话。
三日后。
赶到黑虎崖,将士陆续赶到。
林志派人先去打探人到了哪里。
王虎自告奋勇前去打探。
林志点头答应,道“不管如何,只要他们不加害叶太守,你们就不要行动,人到了黑虎崖,交给我。”
王虎拱手道“是,属下明白。”
带着两人前去。
行了五日,在山岭路上一队人行驶路上。
三人赶紧下马,躲在石头后面。
马全是受过训练,趴在石头后面一动不动。
一队人马足有二百人,个个手持兵刃,提着十分精神防备。
刘恩早就吩咐给他们,一定要小心,叶承礼可不是一般人,那是一头猛虎。
众人不敢有一点松懈。
为首一匹马上坐着一位挫胖子,满脸络腮胡,骑在马上走着,脸上的肉之颤,这人是事刑部看管天牢的牢头,此人心狠手辣,武功高强,江湖人送外号“土行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