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河蟹版
夜慕参与凌商之间的博弈,究竟谁输谁赢
夜慕参对凌商的一颦一笑毫无抵抗力。
即便在他心里,凌商已经成为无耻恶魔的化身
他似乎还是喜欢着这个人。
喜欢他的模样,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的碰触
还喜欢他脱俗的气质,绝世的才华,孤傲的品性
更喜欢他不经意间展现的温柔,沉默下对自己的守护,还有教人猜不透的幽深眼神
夜慕参喜欢凌商的一切除了他就是“他”这个事实。
可凌商
似乎也不占上风。
拥有夜慕参的感觉曾那样真实
即便是对生活没什么期待的凌商,要对夜慕参放手也太难了。
就算他狠得下心,逼自己做出了断
可为什么,就是在这样的对峙下,他还是无法接受夜慕参的指责
仅仅因为是兄弟,就罪无可恕么
为什么,凌商还是想要看到,夜慕参臣服于自己,为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
参商之间的对决,大抵没有赢家。
凌商终于放过夜慕参的唇。
他对夜慕参轻哂,“你从未问过我是不是他,凭什么说我骗了你”
夜慕参被欲望蒙惑了神智,压根没有余力去反驳凌商的质问。
他微微张着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喉间发出压抑的沉吟。
他的双眼因头晕目眩的心悸而失焦,氤氲着干净却又魅惑的情致。
凌商望着夜慕参,眼底胸中一时酿起酸意,背后更被冷汗浸透。
他稍稍俯身,侧过头靠在夜慕参肩上,滚烫的舌尖便吮上了数日前留下的咬痕。
他一手揉捻夜慕参鼓胀的欲望,一手压在他的心口,感受着他胸膛剧烈的起伏。
凌商继而一寸寸舔舐着夜慕参的颈,又下移至他的锁骨,胸口
慢慢地,他跪倒在夜慕参身前。
恍如最虔诚的朝觐者。
凌商闭着眼,双唇覆在夜慕参的肚脐上,舌尖狡猾地戳弄着。
他的手从夜慕参心口移至他的腰侧,暧昧地画着圈。
夜慕参的下腹被地狱烈焰灼烧,沸腾的血液一阵阵在体内乱窜。
他的双手也不禁耷了下来,扶在凌商肩头。
他的声音柔软得不可思议,“凌商,我想”
凌商了然,似是风平浪静又是风起云涌的双眼幽幽注视着他腿间。
这样的凌商夜慕参从未见过这是要
夜慕参的呼吸倏地纷乱狂躁起来,手心又一次渗出黏腻的汗。
凌商平静地将自己的手抽出夜慕参的下裳,双手一并轻扯下他的亵裤。
灼热硬挺的事物几乎拍到他白净妖孽的脸上。
下一刻,凌商却抵上了自己的唇。
他眼梢微吊,眉睫低垂,浅粉湿软的舌还残留着血腥味道。
嫣红凉薄的唇,竟贴上了溢着浊液的顶端,一寸寸地吸嘬着。
凌商前所未有的臣服姿态,带给夜慕参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
夜慕参倒吸一口气,身体轻轻颤了起来。
灭顶的快意蚕食着夜慕参所剩无几的理智。
不知是羞愤还是欢畅的泪水滑落他的眼角。
身后的书柜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还有几卷书也掉了下来,擦过夜慕参的耳畔。
夜慕参几乎发狂地揪紧了凌商的肩袖,揪出深深的褶印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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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慕参几乎发狂地揪紧了凌商的肩袖,揪出深深的褶印
“哥哥”
凌商紫雾掩映的瞳眸一下变得清明而冰冷,手上的抚慰也停了下来。
夜慕参下腹如被无数虫蚁啃噬,又似被万千软须搔挠。
地狱烈焰烧得他求死不能。
凌商定了定心神,更卖力地吞吐起来。
口中滚烫的事物胀得更大,教他几乎含不住。
凌商跪在眼前的画面冲击带来的满足感,令夜慕参身不由己地浮沉于狂乱的欲海。
他的神志被汹涌的快意冲垮。
他再也克制不住,一下下顶入凌商湿润紧致的喉咙深处。
夜慕参突然绷紧了身体,“啊哥哥别”
他双手在凌商肩头使力,欲要推开他。
凌商却笃定地抬眼望他,额前满是汗珠,白皙的脸上染了醉人的酡红,教夜慕参看得又乱了心窍。
灼热咸腥的液体凶狠地迸溅而出。
夜慕参不忍,却又贪恋被包裹的滋味,不甘撤出。
凌商耐心地等着夜慕参泄尽,也不吐出那满口的浓腥。
他嘴角沾着几星白浊,神态是难得一见的靡艳风情。
可他眼底的寒意却教人不安。
夜慕参像被抽干了力气,潮红的脸上满是愧意,“你怎么快吐了罢”
凌商却扬起了眉梢,站了起来。
他再次倾身欺上夜慕参,粗暴恶劣地以手指顶开他的口,接着又以唇堵上。
浓腥的液体被尽数灌入夜慕参的口中。
凌商柔情缱绻地碾着他的唇,教他不得不咽下自己的秽物。
夜慕参的喉咙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以及作呕般的呜咽声。
他不喜欢这味道,更因它的本质而心生排斥。
他闷哼一声,又想推开凌商。
可这样的举动,对于隐忍了许久的凌商而言,比最火热的勾引还要魅惑几分。
凌商双手反扣住夜慕参的手腕,压到书柜上,狂风骤雨般地索取着他口中的空气。
书柜被二人激烈的动作震得摇晃了两下。
一本本圣贤之书接二连三地坠落在地。
“唔嗯”夜慕参被迫地吞咽着。
欲仙欲死的销魂之感仍未散去,只是意识陷入了空虚的白茫。
待到腥液被尽数吞下,夜慕参胸腔漫起酸涩的疲惫感。
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凌商。
凌商轻轻摩挲夜慕参的唇,将他唇上的鲜血匀称地抹开。
这是一张期待被自己蹂躏的唇。
又或者是会吐出最狠毒的话语的嘴。
“怎样还恶心么”凌商的语气优柔得像最多情的浪子,“阿参,你不喜欢么”
夜慕参偏过头,轻轻咳了两下。
他的眼圈在一瞬间泛红,“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
“恶心么”凌商似笑非笑。
“你”夜慕参对上他的紫雾弥漫的双眼,怒火蹿腾,“你说呢”
他终于清醒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之所以跪在自己面前,并非为了带给自己销魂蚀骨的欢愉
而是为了羞辱他。
“可我这么恶心,你也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是么”凌商的语气比最毒的蝎子还要蜇人。
“我”
凌商幽冷地道,“你说,是谁更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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