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桑茶过上了被圈养的生活。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或者被人睡,活动范围倒是挺大,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泫云宗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外界完全不得而知。
而桑茶也问过锁妖塔里放出的妖魂,花祭实力足够控制它们,尚未投放到人界当中去。
尽管他们的怨念不甘再强大,敢违背花祭的意愿,那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而越是这样,桑茶越无法琢磨花祭的想法。
按理说,花祭要复仇是不可能的。
曾经那些欺辱过他的,无论是单个人类还是势力,再无一人生还。
且全是各种遭受天灾被灭门,死相还极其凄惨,却都不是花祭所为。
也是够倒霉的。
自己的仇家,却不能自己复仇。
那么花祭是不是就这样将目标对准了全人类
人类与妖族的大战,不会重来一次吧
坐在枫林下的石凳上,桑茶有些心不在焉。
距离上一世,花祭覆灭四大宗门的日子愈发接近了。
也就是说,他九尾狐的血脉之力就快完全觉醒了。
她该怎么办
桑茶抬手接下一片鲜红的枫叶,低喃一声“易柯应该是跟着花祭了吧”
“师尊果真料事如神。”
华美优雅的嗓音响起的同时,她的肩上落下一件雪白披风轻柔地将她裹住。
桑茶微微仰起脑袋。
红衣俊美男子好似与这片枫林融汇一体,肤色极白,她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看见凸起的性感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
此刻低垂着眸子,纤长羽睫遮住幽深潋滟的血瞳,仍是有种媚骨天成的韵味。
花祭替她系好披风系带,再笑吟吟地低下头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师尊出来也不多穿点,当心着凉。”
即使他动作关怀备至,桑茶还是想给他翻个白眼。
“修仙者怕什么冷。”
花祭将她身边石凳上掉落的枫叶拂去,坐过去之后道“那不一样,徒儿还是舍不得师尊着凉。”
那种坠入冰寒死海的感觉他承受过,那般刺骨,还是一丁点儿也不要让师尊受的好。
他这么贴心,桑茶反而显得小气咄咄逼人了。
扯了扯身上的披风,她觑了勾唇艳笑的花祭一眼,蹦出来一句“那你自己不多穿点。”
花祭挑眉“师尊这是在关心徒儿吗”
桑茶轻哼出一声,“是啊,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她这话就意有所指,花祭听了之后甚是开心,这几天的努力没白费。
“师尊不必担心徒儿的身子,只要师尊需要,徒儿都能立刻满足师尊。”
桑茶对他的不要脸已经免疫了,“谢谢,不需要。”
花祭厚着脸皮贴上去“没关系,师尊不需要也行,徒儿需要的时候也能顺便满足师尊。”
“”
桑茶气得伸出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到底是什么做的,这么厚。
花祭皮肤白得病态,桑茶这么一掐,立刻红了一团。
本人却十分满意桑茶时不时的猫儿挠人般的举动,对此定义为甜蜜的惩罚,并且希望能够多来点。
他摸了摸自己被掐的地方,唇角漾开轻笑,倏地倾身上前扶住桑茶的腰肢,将她带在石桌上坐好。
“师尊不如咱们在这里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