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上官公子和家丁皆露出同样压抑的神情“什么”
光看表情,当着瞧不出差错。
上官公子先是在门外看了两眼,才压低声音“何姑娘,话不能乱说你肚里的孩子,该不会是”
何姑娘貌似很生气“就是他的”
上官公子赶忙问“什么时候的事”
何姑娘道“就在一个月前,那晚他喝了酒,黑灯瞎火地摸到我房间,对我对我做了那种事”
她总归是女儿家,说这些的时候,脸蛋通红,羞赧盖过气愤。
上官公子却道“可是,既然黑灯瞎火,何姑娘是如何得知那人就是我表弟呢”
“我当然知道”何姑娘瞪他一眼,“他腰间挂着我亲手给他绣的荷包,第二日走得匆忙还落在我那儿了”
“原来是这样。”上官公子点点头,似在思索对策。
最终,他只道“何姑娘尽管放宽心,这事我不可能置之不理,你且在府上歇息着,我定为你将表弟叫回来。”
“雾草那院子的主人也太不是人了吧竟然对人家小姑娘做这种事做完还跑人”
寻真一拍石桌,义愤得像是能去找人干一架。
桑茶抿了抿唇“你就这么确定真是那位主人干的”
寻真瞪眼“何姑娘自己都这么说了,还能认错吗再说,如果不是,为何那主人家一个月没回来”
寻无香“并不能肯定,她说的是黑灯瞎火的情况下,就算有荷包,谁偷来丢在那里,都有可能。”
寻真不尽然“那也不能吧既然何姑娘住在这里,对主人家肯定也最了解,换个人来她肯定能发现”
“如若是她亲自下的药呢”桑茶突然道。
寻真一愣,哑然。
几人恍然大悟。
是啊,从开始那位何姑娘的表情就不对,提起那位主人家时总带着女儿家的娇羞,应当是心仪人家的。
在府里她应当扮演的是借住的角色,想要在主人家的茶水饭点里下药易如反掌。
如果是下药就好说了,若那晚不是主人家中药去的而是别人,只要身形将近,她都不会反抗,任由其水到渠成。
况且第二日那人走得早,何姑娘没有看见人,就更证实了她的猜测。
再加上之后一出门就一个多月
何姑娘几乎就肯定那晚就是主人家了。
寻真琢磨过来。
“也有可能哦,可是家丁在此是干嘛的难不成是主人家后来回归,不想留这对母子,就让家丁把她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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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洞足够大。
桑茶说“若那位主人家能留她在此生活,不一定是心狠手辣之辈。”
尘祀轻飘飘道“这谁说得准呢,万一是养来吃的呢。”
“”
吃个屁,这是古代,不是玄幻。
寻无香说“还有上官公子,我们看过这座府邸,出门之后便是浓重雾气,生人过不得,上官出门后我们便找不到他的踪迹,这也很头疼。”
桑茶“他今日回去了”
几人相视一眼,在彼此眼中得到答案。
指尖轻点着石桌,桑茶语气平淡“等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