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要死可是你阻止不了的事情。”林夕说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索隆似乎听出了林夕的言外之意。
“知道很多我现在可是又变成预言家了,就像我刚到海贼世界那时候一样。”林夕说着摆出一副要放大招的样子,“颤抖吧狼人们”
索隆摇摇头,脸上是一副拿她没办法,却又无可奈何的笑容。
他还记得林夕上船的时候,她虽然笑着,但笑不达眼底,拼命地想要隐藏自己,想要将自己变成一个小透明。
可如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宠坏了的丫头。
虽然变弱了
但这也证明了她这几年过了很不错,不是吗
“我还以为你刚才只是想要支走白你说的战斗快要结束了,是真的再不斩会死”索隆问道。
“不会,只是重伤,但是几天后他还会出现的。”
“被那个卡西西杀死的”
“是卡卡西不过不是他再不斩是杀了卡多之后,被乱刃砍死的。”
“杀了卡多那看来我要赶快了”
“什么”
“这次的任务我也是被卡多雇佣的一个。因为他知道乌索普的下落,我要想办法从他口中套出来”
索隆说完就走,林夕及时叫住他。
“喂,等下将我打晕,然后扔到他们面前,随便编个理由,就说我太弱了。”
“你在玩什么”
“拜托。咱们现在算是敌人关系,我要是这么完好无损的回去,要怎么编”
“如果是被打晕了,就有的编了”
“呃好编一点。”林夕笑道。
“我知道了。”
索隆抬手,朝着她的脖颈砍下,然后接住了被打晕的林夕。
“意外的轻大概因为还没长开的缘故吧。”索隆喃喃道。
该死的索隆,下手这么重
当林夕睁开眼睛,就发现已经身处在一个有些贫瘠且陌生的房间里了。
她的脖子传来强烈痛感,就算不用去看,她也知道那里一定被打出淤青了。
似乎是听到了细微的动静,从屋外走进来一个黑发女人,年约二十五左右,长相温婉。
“小姑娘,你终于醒了。”
“你是”
“我是津奈美,你们护送所的达兹纳的女儿我记得你叫小林夕对吧,真没想到,你们这么大点也能成为忍者。”
津奈美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水递给林夕。
“谢谢”林夕说道,“应该说最近好很多了吧。前几年战乱的时候,有很多六七岁的孩子,就要拿着苦无上前线了。我们已经算好的了。”
津奈美叹口气,“说的也是”
“卡卡西老师和我的同伴呢”
“你说他们似乎是吵着修炼什么的,在房屋后面的那片森林中。”
“我去看看。”林夕麻利地起身,顺手拿起了倚在门口的神雪剑。
在赶过去的路上,林夕将神雪剑重新封印进了卷轴之中,放在了腰间的忍具袋内。
隐隐能够听见那边传来扑通扑通摔落在地的声音,顺着声音过去,发现佐助和鸣人都已经开始了爬树的训练,两人都是一张气鼓鼓的小脸,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正在较劲。
而拄着拐杖的卡卡西则立在不远处,也不曾出声指点,就那么看着。
“呦,小林夕你醒了啊。”卡卡西最先看到了她。
听到了这个名字,两人都停止了训练,鸣人更是欢快地跑了过来。
“小夕怎么样,你没事儿吧”
“没事,只是被打晕了”
不等林夕说完,鸣人就开始发飙。
“那个瘪着一张脸的白发小子到底是谁啊竟然敢那么大的口气下次见到了他,一定要扁他一顿”
佐助也紧跟着说道,“鸣人,他的对手是我,还轮不到你插手”
林夕忽然感觉气氛很不对头,问道,“他对你们说什么了”
“他说木叶不过如此。要靠一个小姑娘出头就够丢人了,没想到还这么弱。”鸣人说话的时候,背后是满屏的怒气。
林夕心想,她只要索隆说他一个人弱就好啦,没说让他放地图炮嘲讽啊。
“小林夕,你认识那个家伙”佐助冷冷地问道。
“呃认识。在搬到木叶来之前。”林夕说道,然后露出了一抹坏笑,“不过那个时候他就是个被人一欺负就哭的小屁孩儿,有一次,还是我出头赶走了欺负他的人。”
鸣人和佐助皆听的一愣,怒气瞬间消了不少,他们看着林夕,非常期待下文。
林夕对自己说,这是为了平息两个主角的怒火,替他跟主角们拉近感情,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她只是单纯的觉得摸黑索隆很好玩。
“之后他听说我要搬去木叶,他就说,你一定是去木叶成为忍者的吧但我也不会输我也会变得更强等到再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比试一下”林夕说道,“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他说的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鸣人忽然涌上了一股斗志,“既然那么弱的家伙都能变得这么强那我可不能输了小夕,放心好了这个家伙就交给我了”
“但我觉得你一定会输,吊车尾。还是别来捣乱了,我来解决他就好了。”
“不,是我”
“连爬树都爬不上去的家伙,说什么大话呢”
佐助指着树干上面自己用苦无刻的痕迹,说道“比你的高。”
“可恶那我就先打败你好了看我的”
鸣人一边叫喊着,一边冲上了树干。
然而跑了两步,就噗通一声掉了下来。
佐助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瞬间收敛,清咳了两声,掩饰尴尬,说道,“真是个蠢货,谁要跟你比喂,小林夕,你也要来学,可别让我们超过了你。”
“对对对小夕也要学才行不能让那个白毛家伙瞧不起刚才卡卡西老师说的你没听见,我跟你说一遍,就是查克拉分精神能量和那个那个什么来着”
“是身体能量。”卡卡西无奈地补充道。
他感觉他刚才说的话,都让风吹没了。
“鸣人,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已经学会了啊。”
林夕在众人的目光下,斜着走上了树干,然后倒吊在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