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醒来时头还发着昏,他走下床走进厨房,正好有醒酒汤在温着。孟津自顾给自己倒了一碗,这才坐在沙发上,样子还是很茫然。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想到今天下午和林一的约定,又坐不住了。
他见不到南辞的身影就拿着手机正打算打一个电话,南辞就拿着一盆玉兰花从花园里走进来了。身上的工作服大了一圈,这处的花园大都是孟津自己亲自料理,衣服也就只一件。
“你醒了,厨房里温着醒酒汤。”南辞把盆栽放在茶几上,坐在孟津一侧的沙发上,两个挨得挺近。
“我喝了,现在好多了。”孟津醒来时,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件,全身清清爽爽的,估计是南辞给他擦了身。
“下午有事出去一趟,书房你也可以进。”
“我进那地干什么,我下午就在电影房里看个电影。”南辞对着孟津的信任神色一怔,他也分得清尺寸,没得寸进尺。
“那也行。”孟津说着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装模作样地抱了一下南辞,就拿着车钥匙出门。
南辞撑着脑袋,对着孟津下午的事也没有多计较,不过要是他知道孟津是去见林一的话,大约就不会这么淡定了,直接疯给你看。
孟津到达咖啡馆时,林一早就坐在那等着了,他近日无事,得了孟津的召唤,想到有事可做,有几分升腾的兴致。
而且林一对着他们这些豪门的事,大抵心里也是好奇的,在跟一个曾经自杀的大明星牵扯上,林一心里不奇怪就才真的怪了。
“孟先生要杯什么咖啡。”林一见孟津坐了下来,问道。
“随便吧。”孟津一点也不挑。
过一会孟津的咖啡到了,这时两个的情绪也酝酿完了,孟津开口,“我发现一件事,一个人在高中的时候就关注着我,我对他并没有印象,现在却牵扯很深。”
“他家里有一间房子,里面全是我的照片和其他的物件。”在红门里孟津还发现了一个箱子,里面有喝完的矿泉水瓶,篮球,足球等一些私人用品。篮球已经干瘪了,他在底部看见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他骨子里有点占有欲,在自己的物件上喜欢写下自己的名字,以示所有。
林一见过这样的偏执狂,觉得孟津可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可能还是被有点吓到了。
“恕我直言,对方是你什么人。”这样的偏执狂多半不会轻易放手,经常闹得当事人心神不定,跟别人谈个恋爱也是战战兢兢的。最过的是直接把当事人搞死,反正他们要在一起,死在一起也是偏执狂给自己结局的定义。
孟津看着林一,他用勺子搅动了一下咖啡沉声说“是我的男朋友。”
林一这一听,这位偏执狂先生这是达到了自己的终极目的,直接上位成功。他的脑海里闪过南辞和孟津相处的片段,灵光一闪,直接打通了任督二脉,脑瓜子从未有之清明。
“南先生是有一些偏执。”
孟津没有反驳,林一心中大定。
猜测成真后,林一也没话了,或者还在酝酿,孟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个都没有出声,一时间气氛竟然安静下来。
“孟先生,是想给南先生在一起过一辈子吗”容不得林一这么说,像孟津这样有身份地位的人,以后是一定要找一个继承人来坐镇集团的。
孟津沉沉的应了一声。
“那好说,分手看孟先生也不愿意,那就先过着,试探他的底线是什么,才好知道接下来”
南辞在电影房里翻到了不少自己的片子,他笑了笑,表情愉快。在电影房里还有不少的动画片,都上了些年代。
其他的,南辞就看见在底下用黑布放在上面挡住,他好奇就掀开一看,面色一怔,笑意暖暖。
这正是孟津托人买的一些在某方面的影片,有几位明星的相貌印在影片封面上,南辞随手挑了一张就看起来。
等到孟津回来的时候,他直奔去电影房,打算蹭一下电影看。
电影房的隔音效果老好了,孟津把门把一扭就偷偷摸摸地溜进去了,耳朵瞬间受到了暴击。
男人的喘息和少年的清丽嗓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一片乐章,在美妙的乐章下孟津和南辞四目相对,气氛沉凝。
这影片上的攻很猛,受带着眼镜歪歪斜斜地架在鼻梁上,脚指头都在蜷缩。
很涩很涩。
孟津的心脏怦怦直跳,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他一脸正直地坐在南辞旁边,一副观影人的样子。
可以说这些影片在市场上基本已经绝迹了,孟津的电影房也是花了不少的力气。
一个身子靠了过来,南辞像猫一样把头枕在孟津结实的大腿根部。
孟津身子一个哆嗦,这处太危险,也太敏感了。南辞的触摸燎火一般地在心头燃烧。
屋子的其他声音在孟津耳朵里十分灵敏,影片里的水声传到他的耳边,孟津几乎就要坐不住了。
他和南辞的身份在看着这样的影片实在不是一个正直青年该做的事,孟津心头胡乱想着。
早年谭宏那逼对着寺庙感兴趣,孟津就被忽悠着跟这逼一起坐在寺庙里住了一个月,本来他早就想退了,要不是那股子气,早跑了。
以后谭宏和孟津在江湖上就成了半仙,在大学里拉着给人算命。
清心咒,孟津悟了。脑海里全是佛教术语,一身出尘的气质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南辞也不知道孟津脑瓜子在念咒,还是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去解自己的扣子,还找了一个冠名堂皇的理由。
“这天太热了。”
电影房也是有空凋的,孟津默然,觉得南辞是一个来扰他心境的妖精,这心思一转,他的心态越发平稳,恨不得就在原地升仙,大白天的直接立地成佛。
南辞继续他的勾引大业,他搭着孟津的脖子,嘴巴子就落在孟津的脖颈处,烙下了一个红印子。看见孟津耳边的薄红,知道他并非无动于衷。
更加得寸进尺地撬开孟津的唇齿间,南辞唇珠殷红,雪白的皮肤摄人心魄。
孟津想要逃离却被南辞按住了身体,他的目光幽深,看着孟津的眼神跟钩子差不多了。
“扣。”这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孟津脑子哐当一声,他的眼角微扬,望着南辞,也不知是何姿态。他隐隐觉得现在要是他把南辞推开逃离的话,下场估计有点惨。
南辞喘了一口气,孟津窄窄的腰腹间勾勒出优美的腹肌,整整齐齐的分布在上面隐入牛仔裤中。
牛仔裤紧绷,把身下鼓鼓囊囊的一团包裹起来,他的脸上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南辞眼中深深沉沉,就要去亲吻孟津喉结。
孟津喉结滚动,性感极了。南辞的唇瓣感觉到这样的滑动,眼底的暗火更甚。
电影差不多播完了,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两个的呼吸声。
孟津在心里疯狂地念着清心咒,一个转身上下颠倒,南辞的主导地位瞬间转换,南辞的神色一怔,望着孟津似笑非笑,把自己修长的大腿缠了上去。
孟津腰杆子冒火,“我不好涩。”
南辞差点没被孟津气死,嘴都要气歪了,没好气“可是你自己就很涩。”
孟津正气凛然“我是出家人,不能破了童子身”
南辞腻歪极了孟津那张嘴,他仰着头张嘴就狠狠地咬上孟津的唇上,直到血腥味在两个的嘴巴里传递。
孟津摸着自己受伤的嘴唇,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危险,像是被惹怒的雄师立马支棱起来。
他弯下腰咬着南辞嘴唇,两个互相不示弱,相互撕咬,野兽一样的压制,反抗。两个周身的空气节节攀升,像是火山爆发就要把两个人全部燃烧成灰烬。
孟津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被这么调戏,他心里的火早就冒起来了。
他抱起来南辞,嘭的一声电影房的门开了,他直接就往卧室里走。南辞也是情难自已,他带着喘息的声音落在孟津的耳边,越发让孟津受不了。
南辞唇齿间泄露出点点喘息,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上,他仰着头眼眸迷离,脸上带着薄红,眉眼的清冷被撞击地越发朦胧缥缈。
他是带着仙气的高岭之花,现在却沾染俗世的烟火气,被欲望套上了枷锁,甘心堕落。
眼尾四周红晕,带着惊人的艳丽。他喘息着狠狠地把牙齿咬入孟津的肩膀,直到鲜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