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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
    “我给你留个言, 也值得你打来一个电话怎么,是想我了”祁玦这句话说的相当自然,理所应当的仿佛就该是这么个事儿。

    “谁想你啊你怎么这么自恋”余知白在那边气急败坏, 祁玦在这边抿唇微笑。

    “说实话而已,只准你想得, 不准我说得你还真是霸道。”祁玦道。

    “啊啊啊你好烦我没想你”余知白非要争个高下, 脸都红成秋日的柿子了,就是梗着脖子不承认。

    算了算了, 不逗他了。

    祁玦没回房, 站在花丛里摆弄着花叶, 食指尖擦过茎上的刺, 有隐约的痛感“所以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啊我我”余知白支支吾吾, “我就是看见你的留言,想骂你, 就给你打电话了。”

    “这样啊。”祁玦意味深长道, “你还想骂我呢你说自己是余知白的弟弟, 你都不了解了解我和你哥是什么关系”

    余知白一愣, 小声道“什么关系”

    “我想想, 初恋男友青梅竹马至死不渝同床共枕”越到后面, 祁玦的语调越慢,像慢慢碾过心口的草扎,刺刺挠挠, 酥酥麻麻。

    余知白站都站都不稳, 光听这声音心底都开始了一丝躁动。

    他怎么受得住啊。

    祁玦还在继续“按照辈分, 你该喊我一声”

    余知白“嫂子”

    “”祁玦说,“还是叫哥吧。”

    “哦。”良久良久,余知白的声音从另一边传出, 他从没这么乖巧过,他喊道,“哥哥。”

    圆月当空,祁玦面上的笑容渐渐淡去。

    这一声仿佛跨越了时空,回到了多年之前。

    一声一声,缭绕心间。

    曾经的少年也是这样,黏着自己,一天都不愿离开。

    “哥哥”

    “哥哥”

    “哥哥”

    “哥”

    “哥。”

    然而直至今日,少年已不在,他再也听不见那一声声熟悉的喊叫。

    生命在此刻显得如此悲伤,如此渺小。

    “你能再叫一声我听听吗”祁玦轻声问道。

    对面没了声音。

    祁玦“喂”

    “对不起,我只是听你这么喊,想到了你哥。阿白当年也是跟你一样,总是缠着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闷闷地“那你嫌他烦吗”

    “怎么会。”祁玦说,“有一句话叫做恨不得把他拴在裤腰带上,明白吗我愿意让他永远陪伴在身边,如果可以的话,要生生世世。”

    余知白静默了几瞬,说“可是,他已经死了。”

    祁玦的呼吸声浅浅淡淡,在听筒中显得撩人“笨蛋,我都说了,生生世世。这一世他结束了,还有下一世,我会找到他,带他回家。”

    话落的一瞬间,余知白的眼泪滚落而下。

    他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哭泣的声音,装着大笑道“那我可要替哥哥跟你拉钩,不许食言,谁骗人谁是小狗。”

    “好,不准骗人,谁骗人谁是小狗。你帮我跟他说,快点回家,我等着他。”

    阿白与云的媒体发布会闹的一团糟众所周知,大家乐此不疲的讨论着四个人的爱情,巧的是,所有关于祁玦的镜头通通被切去。

    大家关心的重点本来就不在祁玦这边,这几日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余知白、谈越和林含。

    而“桑遇”更是话题的中心,他居然是余知白的弟弟

    这个消息直接开炸,林含那边抓紧时间和一切机会运作。

    鉴于余知白这个身份的突然曝出,导致桑遇的名声如坐过山车般急转直下。他的层出不穷,虽然大部分都是花钱买的营销号胡乱说辞,但也对一些不明所以的路人造成了极差的影响。

    看着网上的差评越来越多,林含这几天堵着的心总算舒坦了些。

    经纪人在一旁砌着茶,不慌不忙的闻香“这个圈子,最忌急躁。我怎么跟你说来着,不要着急,风向总有一天会转变。”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敢跟我叫板。”林含躺在沙发上嗤笑。

    “也别高兴的太早,咱们还没摸清他的底细,不适合出手太大,只能一点一点引导大众。过两天不是要开机么,你们所有人都要去大山里,我到时会专门安插狗仔,你就想办法让他把纨绔子弟的风气放大化,其他的交给我来办。”

    “这部电影班底确实厉害,金城指导,一定不会差,说不定又是一匹黑马。这次的机会你要是抓住了,最佳男配角也许就是你。像这样的文艺片,没有商业气息,最容易展现一个人的演技。演好了,你就是实力的代名词,演不好,光环被压,就难有出头之日。明白吗”

    “这些不用你教,我当然知道。”林含微皱着眉头,他道,“就是那张脸,让我看着生烦,他怎么可以跟余知白长那么像。真是死了都不安生,还要放一个人让我心烦。”

    “别小瞧他,这个人没余知白那么好对付,你没注意到他的眼神么”

    “他的眼神怎么了”

    “他比余知白狠,眼里藏着凶意。”

    “切,我怕他你等着看,我一定要他给我磕头道歉。”

    “你不要胡来,上次你对余知白做的那事,到现在我都给你兜着的,这两天因为余知白的事情又被提上明面来在说,打点的那些人还在跟我加价。”

    林含不屑地道“他们能要多少钱,给他们就是了,一帮穷乡僻壤的土包子。”

    “别怪我没提醒你,人的胃口,都是越吃越大的。”

    虽是换了个身份,但看见大家对余知白的评论还是会心里堵得慌。

    余知白关上手机,将手机扔向一边。

    他在自己家就穿了件背心,套了件粉色小花花围裙,站在灶台前一怒之下做了一堆美食。

    何以解千愁,唯有美食矣。

    尽管窗户大开,但还是挡不住四溢的香气,余知白尝了一口,十分满意。

    “要是娱乐圈混不下去,我就去做厨师。”他自言自语道。

    家里给他准备了很多房子,余知白只选择了这一间单人公寓。

    不大但温馨,多好。

    一个人生活又有安全感,也不需要从厨房去房间还要走个好几分钟。

    做好美食端去沙发前的茶几,往地上一坐打开ad看个番,简直爽歪歪。

    回头一看,四菜一汤摆在那,不禁有个疑问吃的完吗

    这时,门铃响起,余知白正在给自己添饭。

    “来了。”

    门打开,他一怔“你怎么来了”

    “饿了,来讨点饭吃。”祁玦靠着门边,望着他,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眉梢挑起,点评道,“衣服不错。”

    余知白猛地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粉色花花小围裙,一脸黑线,打开门转身走进去。

    这一转身,就转坏了事。

    一片雪白闯入眼中,祁玦刚进门,眼底就暗了下去。

    余知白全然忘了自己围裙下面没穿裤子。他还在添饭,宽大的t恤下是两条直而白的腿,光着脚丫懒懒的站在那。

    阳光大好,他像被镀了层光似的。

    看着那张与记忆中差不离的脸,祁玦久久没动。

    余知白瞟了眼还在门口的祁玦“来都来了,还傻愣着干什么,进来吃饭。”

    祁玦感觉到自己的欲望。

    恩,还真是饿了。

    “你真是会赶巧,要是我没做饭怎么办。”

    “你不喜欢吃外卖,当然会自己做。”

    余知白切了一声“你又知道了”

    “因为你哥就是这样。”

    舀汤的手一顿,余知白干巴巴地说道“他是他,我是我。”

    他们俩坐在一边,面对着巨大的电视,余知白一会儿坐下一会儿起来,一会拿饮料一会找遥控器。

    他胳膊越过祁玦,在另一边沙发翻找。

    祁玦的内心

    余知白抬手时,腰线一览无余,短裤毫无保留的勾勒出他的臀,长腿一前一后的跪在地上,脚踝纤细而白嫩。

    他还在嘀咕“我刚刚还看见的,怎么不见了呢。”

    年轻又惹火的身体就在眼前。

    祁玦揉了揉眉心“那个。”

    余知白还在翻找,沙发被他翻了个底朝天。

    他的腰直对着祁玦的脸,祁玦深呼吸了一口“你”

    “我看见了”余知白在他面前站起,撑着沙发伸手一拿,往前迈了一步,大腿险些怼上祁玦的脸。

    祁玦忍了一次,两次。

    谁料雪白的大腿劲瘦有力,在眼前肆无忌惮。

    他忍无可忍

    双手扣住余知白的腰,余知白惊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大力拖着他猛地往下一压。

    “啊”

    柔嫩的感觉只在手心停留了一瞬,祁玦觉着这手心跟火烧了似的。他快速的收回手,留余知白一人在旁边傻坐着。

    “”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就被甩到一边去了

    “你干嘛啊”还差一点遥控器就拿到了

    祁玦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他质问“你不知道我和你哥的关系么”

    “知道啊,同床共枕啊。”

    “既然知道,你不穿裤子在我脸前晃什么晃”祁玦问。

    “我什么时候不穿裤子了”余知白一掀围裙,“这不是”

    “”

    小内内大放异彩,实在太过亮眼,瞬间堵住了他的嘴。

    余知白立刻合上围裙,爬起来就跑。

    冲进房间的盥洗室,连扑了好几下水,都消不去熟透的脸。

    他热的像着了火。

    “噗通,噗通。”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剧烈,要了命了。

    丢人

    啊啊啊啊啊

    穿好衣服后,余知白磨磨蹭蹭的出去。

    明明脸很臭,但耳垂的粉还是没消,和祁玦的视线一碰撞,又红的狠了些。

    反观祁玦呢。

    单手撑着额,靠着沙发,长腿随意的交叠,抬着眸瞧着余知白一路走来,眼底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切,还逍遥得很呢

    他跟个大爷似的靠在那余知白心有不甘自己明明这么狼狈

    他走过去就是一脚,被祁玦一把抓住。

    祁玦扣着他纤细的脚踝,略微用力往跟前拉了一下,余知白“啊”了一声,往前一蹦,“你放手”

    眼见着人要摔,祁玦赶紧松手,余知白这才站稳。

    他刚想骂人,谁料自己刚往前一步,脚就勾着了自己的脚后跟。

    正在飞速摔倒的余知白“”

    准确无误的栽进了祁玦的怀里。

    瞬间的安静

    身体与身体的紧贴,彼此身上的淡淡香气,像毒药一般往鼻子里钻。

    他们挨的严丝合缝,从上到下,没有一处没在一起。

    好尴尬

    可是

    也好怀念

    余知白慢吞吞的爬起来,怨念满满的看了眼祁玦的怀抱。

    祁玦失笑“你怎么一脸写着不舍得”

    余知白变脸“想得美,怎么可能。”

    祁玦“走路都能绊倒自己,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余知白气急败坏“怎么可能,你是什么香饽饽吗我故意栽你怀里。”

    “那谁知道呢。”祁玦道,“赶紧吃饭吧。”

    余知白后天就要出发去剧组,祁玦也是来看看他缺些什么,且来叮嘱他几句。

    “我过段时间再进组看看你,现在我有事无法抽身,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我又不是笨蛋。”余知白道,“你放一万个心。”

    “但愿你能比你哥好一些,他就是个糊涂蛋。”

    “骂谁呢你”余知白像一只好斗的公鸡,瞅着祁玦。

    “你哥啊。”祁玦理所应当,“你肯定也跟我一样的想法吧。”

    “除了跟你做菜一样好吃,在其他的生活上都是个白痴,不会做家务,不会洗衣服。以前他做完菜,碗都是我来洗。还是个路痴,方向感极差,我都恨不得在他身上种一个gs,这样他不论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他。”

    余知白听完,默然了几瞬。

    祁玦问“怎么了”

    “没。”他摇摇头,进了房间。

    其实

    这些事,他如今都会做了。

    在没有祁玦的这些年,他一个人去超市,一个人买菜,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碗,一个人打扫家,将一切都打理的仅仅有条。

    除了还分不清方向,其他的早已学会。

    原来,只有当自己有了依靠时,才会像个白痴。

    这大概是爱情给的安全感吧,因为相信他,所以大胆而无畏。

    也所以,因为失去,而成长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  别忘了我其他的预收啊哈哈哈我的小黑花

    人间第一小黑花电竞

    当年傅于还是职业选手时,他队友带来了一个瘦瘦小小的“未成年”。

    未成年不怎么说话,队友说“这小屁孩饭都吃不饱了,无家可归,我带他来战队住两天。”

    不知哪门子同情心大发的傅于找到他,说“易厘是吧,我也不跟你签合同,以后跟着我混,做我私人助理。”

    易厘“谢谢哥。”

    傅于“我跟你没那么亲近,别叫哥,叫老板。”

    易厘“”哦。

    *

    傅于以为自己捡回来了个乖乖崽,哪知是个暴躁哥。一不爽就上拳头,人家动嘴他动手,哪次不是闹得满城风雨热搜连爆。

    傅于假意凶他“再不听话我就辞了你。”

    易厘气的跑了出去。

    队友急得团团转“哎哟那可是个小祖宗,不能惹,不能惹啊。”

    傅于笑“怎么,又不是哪家大少爷。”

    三日后,战队紧急会议战队被卖了,新老板明天就来。

    一脸懵逼的众人

    新老板来的那天,排场大的让人瞠目。

    不是,至于吗什么炙手可热的影帝影后,各种顶流,圈子身价无敌的众神,紧跟而上的热搜

    当那辆世界唯一私人配置的轿车打开车门后,一双纤细的脚踝首先出现在视野中。

    摄影师抓拍拍拍拍

    而当新老板正式出现所有人都哑巴了。

    傅于“易厘”

    易厘微笑“我跟你没那么亲近,别叫易厘,叫老板。”

    傅于

    *

    易厘还在赌气,要哄

    小剧场

    “不得了听说傅于对未成年下手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粉丝看着热搜图里傅于和未成年亲吻图,“禽兽啊”

    谁知,第二日。

    一张让人鼻血喷发的图直接爆了热搜,图片中,“未成年”一身精致礼服坐在沙发上,嘴角一丝嘲弄,扯过傅于领带,脚踩着他的肩,给了镜头一个不屑的眼神。

    配文字“我养的。”

    夜晚,易厘白皙的手腕被那条领带捆的不能动,他眼尾绯红,喘气急促。

    傅于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口“好玩吗主仆y。”

    那么现在身份是不是该换一下了

    还有个言情

    童话森林

    乌苏里的密林深处,有一群以驯鹿为伴,狩猎为生的游牧民族。

    秋羽误闯了进来,落进了猎人提早布好的罗网,族人敲打着竹竿,举着火把将她围住,她才发现,原来,今夜是最出色的猎人乌察,成为男人的日子。

    而她,成了神明赐给他的女人。

    那晚,她褪去一身衣物,接受族人的洗礼送进了他的房间,见到那双不沾尘火眼睛。

    族人留下一句话“乌苏里最尊贵的男人,请享用神明为你挑选的女人。”

    他冷冷的注视着眼前人,扔给她一件毯子“披上。”

    偷猎人一直都在,他们觊觎驯鹿的鹿角,一次倾覆,秋羽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要她滚出乌苏里。

    他只留下一条鹿骨制成的项链,不告而别。

    她站在乌苏里的苔原之外,望尽最后。

    乌察,感谢神明让我们相爱。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在大山里泣不成声。

    后来。乌察想她想到无法自拔,孤身一人出了深山,走入她的世界。他小心翼翼的寻找,出现在她面前。

    她却说“你好脏,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