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咻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上楼去找了傅沉寒,谁知道傅沉寒今天晚上竟然十分的不热爱工作,这时候并不在书房里,姜咻又摸去了他的卧室,但是卧室里面灯是暗着的,似乎并没有人,姜咻皱了皱眉,打开灯,以为傅沉寒在洗澡,可是浴室里面空空荡荡,并没有人。
姜咻有些疑惑,找了一圈儿,终于在阳台的榻榻米上看见了傅沉寒。
他紧紧闭着眼,眉头紧皱,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姜咻吓一跳,赶紧过去“傅沉寒你怎么了”
傅沉寒吸了口气,嗓音沙哑“胃疼。”
姜咻知道傅沉寒有很严重的胃病,都是以前年轻的时候常年出任务,作息不规律、不好好吃饭搞出来的,但是他后来一直调理的不错,很少会犯,但是一旦犯了病,就会痛的不行,姜咻抓住傅沉寒的手把了把脉,道“你等一下,我去拿东西。”
她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房间,拿了医药箱上来,先是扎了几针缓解疼痛,而后给傅沉寒喂了胃药,做完这些后才后知后觉的生气“你怎人怎么这样啊要是我不来找你,你就一直这样”
傅沉寒道“挺过去就好了。”
姜咻“”
姜咻差点没有被气死。
她盯着傅沉寒,良久,泄了气一般“好点没有”
傅沉寒嗯了一声。
姜咻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只能道“我扶你去床上吧,外面在吹风,很冷。”
傅沉寒又嗯了一声。
姜咻个子不高,傅沉寒个子又太高,导致阳台到床上不过几米远,却让姜咻觉得自己是跑了个万米马拉松,累的要死要活。
她累的躺在傅沉寒的旁边,喘气道“你怎么那么沉”
她话音刚落,门就被人推开了。
姜咻对上了站在门口的佟姨的双眼。
佟姨“”
姜咻“”
佟姨手足无措“刚刚听见这里面有动静,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姜咻“是我刚刚不小心把桌子弄翻了。”
佟姨哦了一声“那我就不打扰了。”末了,又咳嗽一声“咻咻啊你们注意身体啊。”
姜咻“”
不是,佟姨,你听我解释我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然而佟姨已经飞快离开了。
姜咻“”
她怨恨的盯着傅沉寒“你害我失去了清白”
傅沉寒说“你早就没有清白了。”
姜咻“”
她冷笑“我看你现在是不痛了啊,还有功夫抬杠,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别。”傅沉寒伸出手,扣住姜咻的手腕,嗓音沙哑,就带了几分说不出来的柔软“别走。”
姜咻一下子就被这可爱暴击击中了,不可置信的看向傅沉寒”你在跟我撒娇吗“
傅沉寒闭上眼睛,额头上都是冷汗“算是。”
姜咻一下子就得意了,盯着寒寒小公主“不行,你再撒一次娇。”
傅沉寒“不可能。”
姜咻动了动自己的手腕“那你松开我。”
傅沉寒一用力,姜咻就被他扯得栽在了傅沉寒的身上,硬邦邦的胸膛磕的姜咻眼冒金星,傅沉寒抬手按住她,喃喃道“不舒服,陪我睡一会儿。”
姜咻一愣,撇了撇嘴,气哼哼道“真男人撒什么娇还真把自己当小公主了”
傅沉寒“什么”
姜咻“没什么。”
傅沉寒搂着她翻了个身,声音又哑又低柔“别闹了。”
姜咻“”
完了,这个狗男人真的太会了
姜咻瞪着眼睛躺在傅沉寒的怀里,但是没多久,她就睡着了,以至于自己来找傅沉寒的目的是什么,完全忘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姜咻一睁眼就看见了傅沉寒的脸。
他睁着眼睛,似乎是正在慢悠悠的打量姜咻。
姜咻眨巴眨巴眼睛,道“干嘛”
傅沉寒好整以暇的“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姜咻看着他那几乎溢出来的“女人你终于忍不住暴露了本性来爬爷的床了”的霸道总裁之气,只想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姜咻非常冷漠“你回想看看。”
傅沉寒“想不起来了。”
姜咻说“我只听说过别人喝醉断片儿,不知道还有人胃痛断片儿的。”
她拿开傅沉寒还横在自己腰间的手,道“起开,我要去实验室。”
傅沉寒说“你的项目不是结束了“
姜咻这才想起自己昨晚的目的,本来已经爬到了床边,又重新爬了回去,道“对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
她巴拉巴拉把那个诡异的电话说了一遍,道“我觉得好吓人。”
傅沉寒脸上的表情很淡“看来他很在乎你。”
姜咻“在乎我也不能把人片成松鼠鳜鱼啊滕凯乐说段芳洲现在下油锅炸一炸就和松鼠鳜鱼一样一样的。”
“”傅沉寒说“疯子的世界,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姜咻撇撇嘴,说“以后我都不想再看见松鼠鳜鱼了。”
傅沉寒”“
姜咻洗漱过后换了衣服,吃过早饭就去了实验室,大家几乎都到了,看在她来了,都问候她的伤势。
姜咻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取玻璃渣的那会儿很痛,现在已经基本上没有感觉了。“
柏言叹口气,道“那就好,要是你出了点什么事,我给怎么给欧阳鸣交代。”
姜咻笑了笑。
柏言道“昨晚是你报的警”
姜咻点头“当时段芳洲的情绪很不对,我猜测是不是有人胁迫她,就报了警。”
柏言迟疑了一下,道“我也接到她的电话了,她承认了实验室的炸弹是她放的。”
滕凯乐和侯良翰都惊呆了“她放的”
姜咻点点头“她打给的电话也是这么说的。”
滕凯乐喃喃道“她竟然做出这种事”
在他的印象里,段芳洲一直都是柔弱可人的小妹妹啊,怎么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