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攒馆中
“陈兄,在下想询问一件事儿,不知可否”鹧鸪哨定定看着陈玉楼,一脸期盼的羞涩问道。
这会儿的陈玉楼却是很懵逼
天色刚黑时赶回攒馆,便见到苏沐等人在大堂上休憩,但鹧鸪哨却是在大堂中间走来走去,神色焦急。
刚跨进门槛,鹧鸪哨便猛的冲了过来,张口就问出此话。
陈玉楼呆愣了,不由瞥了眼此刻正笑吟吟瞅着这边的苏沐,眨巴下眼睛
这意思分明就是表叔,这鹧鸪哨是啥情况
苏沐却是没有理会,依旧笑意盈盈的静坐看着。
“陈兄,在下听苏兄讲述,你手上有一件物什,是那献王墓的人皮地图,可是真的”
见陈玉楼没有回答,鹧鸪哨不由再次着急的询问了一句。
“啊”
陈玉楼这次是真的惊诧住了,闻言不由呆滞滞的再次瞅向苏沐连这人皮地图的事儿都知道
随即又想到这些时日苏沐的神奇,陈玉楼除了感叹就一个字服
“我的确是有张人皮地图,但尚未完全修复,是不是献王墓的我就不知道了”
陈玉楼看着鹧鸪哨轻轻点头道,不过,眼神的余光依旧在苏沐身上,心里还是很惊异的。
压下心头的惊诧好奇,陈玉楼不由再次问道
“不知鹧鸪哨兄弟询问这个是”
鹧鸪哨闻言当即将今日苏沐所讲之事,以及他们搬山寻找雮尘珠一事的缘由缓缓道出。
“原来如此”陈玉楼恍然点点头。
“不过,表叔,你确定那是献王墓的地图”
随即,陈玉楼看着苏沐很是不可思议的道
因为陈玉楼觉得这机缘巧合也太有缘分了,在这儿遇见鹧鸪哨,恰好自己手中又有这献王墓的地图。
苏沐轻然一笑,当即肯定点点头
“你早年刚出道时,在云南李家山滇王墓内找到的这张人皮地图,的确是传说中云南献王墓的方位。”
“当年献王带领一批信奉巫神邪术之人,脱离了古滇国逃进深山自立为王,建立了献国,其献王死后埋葬在那深山里。”
“但是,其献王守墓人的亲信们不安一直在深山中生活,于是将献王墓的地图上交给了滇王以换取回到古滇国。”
“便是你在末代滇王墓中得到那张人皮地图”
听完苏沐话语,陈玉楼和鹧鸪哨不由对视一眼这冥冥之中的缘分也太巧合了吧
“表叔,这天底下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吗”
随即陈玉楼看着苏沐悠悠道,连他自个儿都快要忘记的事儿咋比他本人知道的还要清楚
苏沐不由望向屋外天空,其眼神深邃,身上顿时生出一种天地间唯我一人独醒的孤寂之感
“哎好像真没有”苏沐无奈叹了口气,随即悠悠道。
众人“”
不带这么装的吧
众人见此顿时腹诽起来,尤其是一向深谙此道的陈玉楼更是吐槽最猛。
“鹧鸪哨兄弟,那人皮地图放置在家中,此次瓶山之行结束后你随我一同回去如何”
随即,陈玉楼看着鹧鸪哨满脸笑意道。
鹧鸪哨露出喜色,当即抱拳道“那多谢陈兄了”
“师兄,族人寻找雮尘珠上千年,今儿个我们总算是找到这下落了。”花灵很是激动,眼带泪水高兴的道。
老洋人亦是一脸的激动。
鹧鸪哨看着二人坚定的点点头,随即转向苏沐,神情肃穆“此次,多谢苏兄,吾搬山一派感激不尽”
苏沐满脸含笑的点点头,随即不由想起什么,转向陈玉楼诧异道
“对了,表侄,罗老歪那棒槌呢”
陈玉楼“”
瞧着苏沐这浑不在意的模样,陈玉楼不由嘴角抽抽,随即无奈道
“表叔,这罗帅也算是一方军阀,这话莫要被他听去了的为好”
“奥”苏沐无所谓的应了声。
陈玉楼微叹了口气“罗帅和搬运宝货的工兵在后头走着呢”
以罗老歪那爱财如命的性子,苏沐也不意外,随即站立起身伸了伸腰
“天色已晚,我就先去休息了”
陈玉楼却是不能就此去睡,还得安排人看守宝货呢,对于罗老歪手下的那些歪瓜裂枣的德性,陈玉楼很是不放心的。
“哈哈哈,总把头,他奶奶的,老罗我昨晚一直挂念着那一筐筐的宝货,兴奋的直睡不着觉呀”
一大早,众人聚在大堂吃饭时,罗老歪便操着骂语炸裂起来。
“弄了一整天,那地宫里头还有那么多呢,这次回去,老子的大炮和英国快抢终于能装备上了。”
“罗帅还是赶紧吃饭吧,一会儿还要去探那元代大将军墓呢”
被搅合的不能安生吃饭,陈玉楼不由开口劝解起来。
“哈哈哈,把头哥说的是,等会儿去探宝,得吃饱的有力气才是。”罗老歪随即兴高采烈的刨起饭来。
“和拐子一起,给老子好好看着这帮兔崽子们拆卸宝物,听明白了没有”
罗老歪瞅着眼前的杨副官,摸摸胡须喝声质问道。
一旁的苏沐,一脸笑意的瞧着罗老歪这副官,但眼底却含着玩味儿
只见一身土黄色衣服,衣服收拾的干净利落,上唇一抹黑须,眉目隐晦间透露戾气。
“遵命,罗帅请放心,保证一切安然无恙”
杨副官身子一正,当即朗声回道。
罗老歪很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即环视一圈,顾盼生辉,随即转向陈玉楼笑嘻嘻道“把头哥,那咱们开拔”
陈玉楼笑吟吟的点点头,随即转向苏沐“表叔,出发”
苏沐很是无语,随即悠然一笑道“那出发吧”
随即苏沐又当前开走,不过,路过杨副官时隐晦的瞥了一眼,脑海里念头转动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谈一谈了
众人爬上瓶山高处,来到最大的裂缝处
只见这从瓶口裂下去的巨大缝隙很是笔直陡峭,犹如天悬一线,将这倾斜的瓶山上部分的瓶颈分裂开来。
众人放眼眺望,只见远处脚下云雾袅袅,只觉的一阵头晕,腿脚止不住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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