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夏帮心儿擦干净小手,笑着对予柯以道“有个词叫各司其职”大概就能解释你的疑问了。”
不是他的东西没有用,而是对于这里的人来说用不到。
其实,严格说起来,何止是东西,就连予柯以这个人对于这里来说,都是无用的。
一不会种地,二不懂农具,就连庄稼苗都分辨不出来。
同理,这里的人在这里是种地专家,到了予氏集团,也是一窍不通。
人的分工不同,对于自己领域外的事物都是一无所知,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予柯以想了想,觉得姜小夏说的很对,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咱们出去跟侯爷爷一起把礼物给大家分一分,向隔壁爷爷道歉好不好”姜小夏看着心儿,柔声说道。
弄坏了人家最重要的东西,理应要去道歉。
“好”心儿点头,可是又有些担心,“妈妈,那个爷爷会原谅我吗”
那个架子车她在s市的山村里见过,知道他们做农活时经常用。她现在把它弄坏了,也不知道好不好修,万一修不好了,该怎么办
“那心儿就诚恳道歉,然后帮助爷爷把架子车修好,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样的错了,咱们再看爷爷能不能原谅,好不好”姜小夏问道。
“那他要是不原谅呢”心儿还是担心。
“予心,过来”予柯以招呼心儿过去,沉声道,“事情再没有去做之前,不要轻易下结论。只有做了才知道结果是怎样的,还没有做就在这里胡思乱想,一点用处都没有”
心儿似懂非懂地点头,“哦”
予柯以又转头看向柏辉,“柏辉也记住,不管做什么事情,一旦决定了就努力去做好实践才是验证理论最好的方式”
“我记住了,爸爸”
姜小夏给柏辉也擦干净了脸和手,牵着他走到予柯以身边,“走吧一起去。”
作为家长,要陪着孩子一起认错,做好榜样。
予柯以凑到姜小夏耳边,轻声问道“那个架子车,很贵很难修吗”
“贵倒是不贵,修嘛”姜小夏想了想,“好像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
予柯以点头,“哦”
这下,他就放心了。
姜小夏看见予柯以这个样子,一下子就乐了,开始拿他开玩笑,“你在担心什么赔不起啊”
“我是担心心儿,怕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予柯以语气重重的回答。
他怎么会担心赔不起
“好啦,逗你的”
一家四口一起出了院子,就看见侯叔带着保镖正在给周围的邻居分发他们带的喜饼和特产。
见他们过来,邻居们个个脸上挂着笑容朝他们道谢,“你看,你们还想着我们大家呢多不好意思啊”
“一点心意而已这里有我和予柯以的结婚喜饼,还有一些z市的特产,还希望你们不要嫌弃。”姜小夏客套着回应。
“怎么会呢”
“真好,你外婆家的院子又建起来了,以后要经常回来看看啊”
“我会的”
姜小夏和邻居们寒暄着,予柯以则带着心儿和柏辉亲自抱着礼物,去隔壁家登门道歉。
一位头发全白的老人,带着一副老花镜正在修理车子,看见他们进门,笑着逗他们,“你们两个小朋友,又回来啦是不是来帮我修车呢”
心儿把手里的礼盒放在地上,认真地翰了一躬,道歉,“爷爷,对不起”
老人家笑呵呵地回答道“看你这么有礼貌,爷爷就原谅你了。”
“真的吗”心儿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被谅解了
“真的”
“谢谢爷爷”心儿甜甜地道谢。
柏辉努力拎着礼盒,走到老人家面前,说道“爷爷,这是我爸爸和妈妈送您的礼物”
“爷爷不怪你们,这架子车有些年头了,本来就有毛病,我还担心它倒了伤到你们呢”老人家很明事理,和蔼地对柏辉说道。
“老伯,您收下吧”予柯以走来,把手里的礼物放下,继续道,“这礼物本来就是带给您的,姜小夏这次回来带了很多喜饼和特产,周围的邻居都有。”
老人家扶了扶老花镜,抬头看向“你是”
“我是是姜小夏的爱人。”予柯以回答。
“哦”老人家这才反应过来,伸手开始比划着,“予予在这里住时,才这么高,一转眼都结婚了啊”
说完,看了看又看了看两个孩子。
“是啊这里是姜小夏的童年,她经常提起这里。”
“这两个小家伙,是你们的孩子吗”
予柯以点头回答,“是”
“好,真好”老人家点头,又道,“去看过你们外公外婆了吗他们要是知道予予结婚生子了,一定会高兴的。”
“还没有去,我们一会儿就过去了。”予柯以回答。
“去吧去看看吧予予小时候在这里长大,你们外公比较严厉,但是疼姜小夏的心和你们外婆是一样的。”想起往事,老人家很是唏嘘。
操劳一辈子,也没有享几天福就过世了,要是能等到今天,该多好啊
从老人家院子出来,围在姜小夏身边的邻居还没有散开,予柯以看姜小夏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不喜欢这种被围观的感觉。
“姜小夏,好了吗我们该去后山祭拜外公外婆了”予柯以故意大声说道。
这个时候,当然需要他出面为老婆解围了。
“哦,好好了”姜小夏轻呼一口气,总算有理由溜了。
众邻居一听这话,也不便再拉着姜小夏东拉西扯,姜小夏随便和他们客套几句就趁机赶紧离开了。
走出好远,姜小夏才重重呼出一口气,“这么多年不见了,小时候的亲近感也没有了。”
跟大家聊天,竟然成为了负担。
“人与人之间,就是靠常联系才有亲近感的你都多少年没有和他们联系过了”予柯以一语中的。
何况,姜小夏和他们之间,也是邻里乡亲的关系,这么多年没有交集,对彼此的生活也不了解,疏远是在所难免的。
“那你呢”姜小夏话锋一转,矛头指向“我们也分开将近四年,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也变淡了”
“我跟他们能一样吗”予柯以反问。
他在姜小夏心里的地位,可比这些人高多了。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你是说自己不是人类是他自己刚刚说,人与人之间,就是靠常联系才有亲近感的
难道他暗示自己,他是异族
“再胡言乱语,我现在就强吻你,信不信”予柯以压着声音威胁姜小夏。
他知道这里的人思想比较守旧,当众接吻还是不被接受的。
就像刚才,他隐约还听到有人问,怎么孩子这么大了才结婚之类的问题。
言语间流露着不可思议。
他也想早点结婚啊可是阴差阳错的就耽搁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但是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有悖伦常的事情。
姜小夏吐了吐舌头,“我只是顺着你的话去说的嘛”
“我和你早就是一体了,不可分割你见过有人对自己的身体,表示陌生的”这话说的姜小夏心花怒放,亲眤地挽着予柯以的胳膊,慢慢后山走去。
柏辉和心儿由侯叔拉着,保持一定距离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