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黄裙女子委屈极了,急忙分辨道“面试官,我没有撒谎,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真的”
林睿面沉如水,明显不太相信她的话。
黄裙女子急得不行了,急忙掏出手机,说道“我、我刚才在大会赛场拍了照、录制了视频的,不信你们可以验证的。”
说完,黄裙女子想要打开手机,却沮丧地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已经关机了。
“那个,手机没、没电了,呵呵”
黄裙女子想要找包里的充电宝,给手机充电后证明自己。
林睿摇头,对着那个黄裙女子说道“你不用再狡辩了,请出去吧。”
黄裙女子沮丧极了,一脸的黯然,感觉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这时,凌天辰却微微一笑,对着林睿说道“林总,这个面试者说的是实话,我可以作证,还望给她一个机会。”
听见凌天辰的话,黄裙女子如闻天籁,一脸感激地看向凌天辰。
林睿有些意外,对着凌天辰问道“你确定她没有撒谎”
凌天辰点了点头。
林睿自然不会怀疑凌天辰,脸色又和缓了下来,然后对着那个黄裙女子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黄裙大喜,急忙点头“谢谢,谢谢两位给我这个机会,谢谢。”
“我叫宋惜君,华国沪海市人,本科毕业于华国金城大学财经系,今年刚从米国哈佛大学财经学院获得了经济学硕士学位”
宋惜君自我介绍起来。
一个小时后,面试结束。
林睿收好资料,对着宋惜君说道“你先回去等结果吧,三天之内我们金康国际医药集团的人力资源部会联系你的。”
宋惜君急忙点头“好的,感谢林总”
说完,宋惜君起身,对着林睿和凌天辰微微弯腰,便走了出去。
林睿把面试记录合上,然后看向凌天辰,问道“这个宋惜君,你感觉怎么样”
凌天辰想了一下说道“学历、形象、气质,以及谈吐都没有什么问题,我觉得还可以。”
林睿点了点头“本来她迟到了,给了我不好的印象。不过通过这一个小时的面试,我也感觉她挺适合财务副总这个职位。”
聊了几句,凌天辰便起身告辞。
林睿看向凌天辰,说道“你这么着急离开干什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一起吃个饭再走吧”
凌天辰摆了摆手“对不住了,林叔,我明天还要在沪海市呆一天,明天再陪你吃饭吧。
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饭局,得马上赶过去。”
林睿疑惑地看着凌天辰,问道“天辰,你在沪海市朋友还不少啊”
凌天辰解释道“是我去年来沪海市的时候,参加这里的宗教协会举办的法器鉴赏大会时认识的朋友。
他们听说我来沪海市
了,昨天都非要请我吃饭,我已经拒绝了两次了,今晚他们又邀请我,我不好再拒绝了。”
林睿便说道“那行,你快去吧,我们明天再约。”
凌天辰下楼,向着停车场走去。
刚来到房车前,就见一个身穿鹅黄色裙子的女子走了过来,美目直直地看着凌天辰,正是宋惜君。
凌天辰一笑,打招呼道“宋小姐,好巧啊。”
宋小姐盯了凌天辰片刻,开口说道“谢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凌天辰“不客气,举手之劳,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宋惜君在凌天辰的脸上打量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下午去了武道大会赛场啊”
凌天辰忽然笑了起来“因为,我正好也在,正好看到了你。”
宋惜君红润的嘴巴惊讶地张开,忽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
“啊,我说怎么看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很面熟呢,原来你真的是那个,辰天林,哦,不是,你叫凌天辰”
凌天辰看着一脸惊诧的宋惜君,笑着说道“哪个名字都行,随便你叫,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
莎士比亚不是说过么,把玫瑰花叫做别的名称,它还是照样芳香。”
“把玫瑰花叫做别的名称,它还是照样芳香。”
宋惜君如水的漆黑眼眸忽然闪现一抹晶亮的神采,使劲点了点头“有道理”
“要不,我晚上请你吃顿饭吧”
宋惜君忽然说道,见凌天辰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便又急忙解释道“那个,你今天帮了我的忙,我要表示感谢。”
凌天辰笑了起来“那倒不必了,我是面试官,你是面试者,你请我吃饭有行贿之嫌,再会”
说完,凌天辰便要走进房车。
“哎,你等等”
宋惜君忽然又叫住了凌天辰,问道“我爸爸昨天邀请你聊一下,你还没有答应呢,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啊”
凌天辰想了一下,说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我如果能安排出来时间的话,会给令尊打电话的。”
说完,凌天辰便坐进房车,让司机开车离去。
看着奔驰房车走远,宋惜君嘴里嘟囔了一句“真是一个骄傲的家伙,连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的邀请都毫不犹豫地拒绝,而且已经拒绝我爸爸的邀请两次了,牛气什么啊
你不就是拿了一个冠军么,这点成就和我爸爸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啊哼”
宋惜君刚要开车离开,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宋惜君一看号码,显示是沐小妃打过来的,便急忙接通。
手机里面传来了一个叽叽喳喳的声音“你个死细菌,怎么半天不借电话啊,干什么呢,是不是和男神约会呢”
宋惜君娥眉微皱,忙把手机拿得离耳朵远一点,待手机中那个叽叽喳喳的声音停止后,才回答道
“你个死妃妃,我刚才在面试,自然要把手机给关机了,哪里遇到什么男神了啊,男神经还差不多
对了,你找我干嘛”
沐小妃叹了一口气,说道“还不是我家老头,今晚非要带着我去参加一个什么破酒宴,说要给我介绍几个年轻俊彦。
我问他吧,他还保密,说我去了就知道了。
我估计,又是想给我介绍对象,我这才二十三四岁,他就这么急着把我给嫁出去,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