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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2021年新春=宅+浪
    第151章2021年新春宅浪

    “妈妈的狗,今天想吃什么”

    “谢谢,请把我叫猫好不”

    对因身为山西人而习惯将孩子称为“狗狗”母亲而言,过年七天就是想法设法地给孩子做大餐;而对我这位喜欢猫却讨厌狗的女儿而言,过年七天要么是像猫一样宅家,享受一个人的安静;要么像猫一样背着包独自行走,不带任何人,以免扰乱独处的乐趣与自由。

    先说“宅”吧,我自小就是究极宅女,某次暑假连着七天足不出户,看书、看电视、上上网。好在大学毕业时,我才姗姗来迟地觉醒了写好,自此,写写写,便成了我能忘却一切、沉浸于自己小世界的最大乐事

    大概是太能胡思乱想,且想象力与感情超乎一般人丰富,最开心的事就是持续我的小说历程。也有人问我写小说赚了多少钱,我还是那句回答“写着玩玩,不盈利。”

    这便是我对自己写小说的认知,不为迎合市场、不为取悦受众,只为将所思所想的故事凝于指尖、落于键盘。哪怕它略微隐晦,不一定为读者看得懂,或是符合当下网络文学的“快餐式”“爽文”“玛丽苏”等易走红的特征,我也坚持自我,用一句简单粗暴的话,即“剧情由我定,人设我主宰,刀架脖子上也休想让我改”

    我对写作的执拗便在于此,最憎恶违背自己的美学而向外界妥协。且我写作常把自己写哭,或是闲着没事随意构想着,眼睛不由得开始发酸这一点也常为我母亲吐槽,特别是她叫我吃饭,我却疯了般不停地恳求“妈我求你我激情澎湃,让我写完这段我给你洗锅ok否”

    母亲换平时早就动怒了,说我胡编乱造到不思饮食。但想着过年期间懒得和我计较,冷漠地撇下一句“别宅了,自己出去走走,换换脑子。”

    这便扯到“浪”了,也是我除写作外的另一件很喜欢的事,即独走,拒绝所有人的陪伴。我向来不怕孤独,或者流连往返于孤独。哪怕我开启写作前,都如猫一样单独行动。所以这次春节,我又开启了“暴走”模式,每日一万步左右。大年初一一时兴起,竟转到了文景公园。由于疫情,我不去商场等人员密集地,一来怕有风险,二来嫌吵人。而说起承载了我童年不少记忆的文景公园,上初中后就没再去过。而今我已工作一年多,故地重游,很多景物都变了。

    譬如那座我儿时就印象很深的“西汉王夫人墓”,岁看墓志铭一头雾水,现在别说能看懂,亦感慨古代生死荣辱难料,还是现代社会文明自由。这是最明显的不变之处。也有变的,如公园的一处原名为“体能乐园”的游戏场所,我上二年级时,花了五元钱门票进去玩耍,奈何里面的器材都是攀爬类,向来不善运动的我玩了没几下就打退堂鼓,惹得父亲生气,险些把我扔在那儿了。现在再看彼时难倒了我的诸如爬网、踩木头等游戏,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试试但器材上的小字则打断了我的念头“禁止成人使用。”

    好吧,天意如此,看来我与这些早被拆得所剩无几的家伙有缘无分。

    不过重游文景公园,仍是我觉得很有意义的一次假日远足了。至少我能充分感受到,自己长大了,不再怕那些破玩意。除此之外,过年期间的街道基本冷冷清清,俨然沦为了“空城”。各类商店没了往日的熙熙攘攘,没有街上的人来人往,反倒让我珍爱这份宁静。偶尔听得枝头鸟儿啼鸣,甚至有几只大胆的在我眼皮子底下觅食。这时候,我忍不住驻足凝望着午日阳光灿灿地打在它们毛茸茸的身体上,并朦朦胧胧地嗅到了新春的气息、生命的芬芳。

    偶尔嘴馋,到街边的小超市买些只能背着爹妈偷吃的小零食,在一处公共长椅上铺好塑料袋歇歇腿,卸掉口罩,擦干净手,一边吃得津津有味,一边沐着春日暖阳一个词惬意

    就这样,七日假期在“宅与浪”中日渐余额不足。基本早上浪会儿,剩余时间宅家,写东西、洗洗锅、陪爹妈的“三件套”模式。唉,明明收完红包的喜悦未曾退却,“收羊”啊不,是收回我这只猫的日子就到了。收假前一晚,我和母亲闲聊着,她闻着我的脸半天,说感觉你就没回来几天,咋又要出去“搬砖”了

    “喵,再可爱的猫也得搬砖。不搬砖,你和我爸从哪儿吃我单位发的蒸碗和牛肉哩”

    “哦,我家狗啊不,猫长大了,能自食其力,并赚钱养我们啦。”

    妈妈把我搂住,总觉得我在她眼里,堂堂24岁的大丫头,瞬间成了两三岁的猫崽

    这便是我的2021年春节,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宅着浪着,再被妈抱着喂着,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你说快不快

    可纵然快,我们也只能随时间一起奔跑着、前行着、奋斗着,偶尔回归故里,记得多陪陪父母,顺便做些自己真正喜欢的事吧。

    2021年2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