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川町。
这里是京都的风流之地,以前曾经是烟花风尘之所,现在则变成了一处茶楼酒肆聚集的地方,在这里,你可以品味到堪称正宗的日本风情,至于是哪种程度的风情,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一家茶楼里。
竹管清幽,丝竹轻音,有佳人顾盼声歌,有舞艺之伎轻柔而舞。半晌,歌舞平息,余音绕梁。
“好啊”坐在茶楼的雅间里的几人中,喝的脸色微醺的毛利小五郎率先鼓掌喝彩道,“千鹤铃小姐日本第一啊”
“不敢当。”脸上涂着白粉的艺伎女子微微一笑,对着众人施了个万福,“谢谢各位的夸奖。”
“来来来,”之前山能寺的龙圆和尚笑着对千鹤铃说道,“快来给毛利先生斟酒。”
“先生请用。”千鹤铃乖巧的给毛利斟上了酒,让毛利原本就喝的醉醺醺的脸更红了几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在下好像置身天堂一样啊嘿嘿嘿”
“那你就永远不要回来了”正在这时,一个带着寒意的声音没好气的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毛利顿时浑身一震,口中的酒狠狠的呛了几口,一瞬间酒仿佛醒了大半。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毛利苦着脸看着为首的小兰和她身后的园子等人,脸上苦兮兮的表情愈加浓重。
“就是那位住持告诉我们的哦”园子笑嘻嘻的说道,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龙源和尚一眼。
“原来是住持”龙源和尚无奈的一笑,“几位既然来了,就请坐下吧。”
“哎,这算不算喝花酒啊”浅羽坐下来,在柯南耳边小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好玩的意味,“真没想到,和尚还能来这里啊”
“什么啊。”柯南忍不住斜了浅羽一眼,无奈的说道,“艺伎可不是从事你想象中那种猥琐职业的,她们是一种女性表演艺术工作者,她们还有一个更通用的术语叫御酌,字面上理解就是“斟酒之人”的意思,一般是在酒宴上表演节目的。再说了,你能来,和尚为什么不能来”
“我怎么总觉得这话不对劲呢”
“那是你的错觉。”
“哎,你不是”服部坐下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边就是那位艺伎千鹤铃,顿时略带诧异的开口问了一句。
“上次多谢您的照顾。”千鹤铃对着服部微微一笑,脸上尽管敷着白粉,但依旧能看出来她是一个年轻的女孩,“能和您再见是我的荣幸。”
“平次,你们认识啊”坐在服部右手边的和叶见状,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嗯,见过一面。”服部没在意,随口说了一句,而和叶听到这句话,脸色虽然没什么变化,可眼中却黯淡了一瞬。
“我怎么觉得服部要作死呢”坐在另一侧的柯南的嘴角突然抽了抽,略带诡异的对着浅羽低声说道,“你敢在你家灰原面前这么解释问题么”
“不敢。”浅羽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望向服部的眼中也上过了几分不知从何而来的崇敬,“敢于用无视的态度面对女友的眼神,服部君真乃吾辈之楷模也”
“看来是没什么求生欲了。”柯南耸了耸肩,“我要是和叶回去一定打死他。”
“臭老爸。”另一旁,小兰则一脸不爽的教训着小五郎,“一看不住你你就乱来”
“小兰啊,你也不要过于责怪令尊了。”一旁的龙圆和尚见状忍不住干笑几声,“毕竟,这也是我们邀请他过来的。”
“没错没错。”一旁的看起来与一直大蛤蟆颇为相似的樱正造血液笑着说,“我们想请教名侦探如何推理有关源氏萤的案子呢。”
“听说源氏萤的成员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本义经记是吗”一旁的茶馆女主人问了一句。
“这算什么。”樱正造不屑的一撇嘴,“我手里还有一本呢,那可真是一本好书啊,你说对不对卖旧书的”说着,对着一旁的西条大河笑着说了一句。
“是啊。”西条大河的脸色微微变了变,不过他涵养较好,笑着说道,“不过,我不太喜欢那本书,它的名字虽然叫义经记,可是实际上却是一本描述弁庆的弁庆记。”
“我倒是很喜欢。”那位能剧水尾流的少主水尾春太郎却是挑眉一笑,“安宅的弁庆什么的最棒了。”
“安宅的弁庆”柯南挑了挑眉,“说的是弁庆巧妙的通过殴打主君义经来通过安宅的关卡的故事吧”
服部却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
浅羽却没太在意,今天不管是去京都各个地方游玩,还是晚上来茶楼听艺伎的歌舞,都让他感到有些新奇,这种没体会过的经历让一贯对日本文化不怎么在意的他也忍不住也产生了一丝兴趣。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浅羽忍不住吟哦起了一句词,青玉案的词在今夜,倒真的有几分意味在其中。
“不好意思,我最近有点睡眠不足。”樱正造聊着聊着,突然对着茶馆女主人歉意的一笑,“能不能让我在楼下的房间休息一下呢”
“休息的话,今晚也没有什么客人,您就到隔壁去休息好了。”女主人笑了笑,对着樱正造说道。
“不了,我比较习惯睡楼下。”没想到,樱正造摆摆手说道,“这样好了。”说着,他看了看手表,“你就九点叫我起来好了。”
一听他这么说,柯南也忍不住看了看表,眉头不由得微微一挑。
“现在就已经八点二十分了,四十分钟的时间,对于睡眠不足的人来说,恐怕打个盹的时间都不够吧”柯南忍不住暗想,“一般睡得迷迷糊糊的话起来不是更困吗”
算了,我想这些干什么。柯南忍不住暗笑自己神经过敏,怎么现在看谁都想怀疑几下
透过茶馆的纸窗,柯南望着天边那一轮明月,忍不住感慨一声。
“真是美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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