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珏一怔,莫名道“你等我”
“嗯。”贺璟将两人的手十指交握,“不是之前的你,而是现在的你。”
慕珏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突然有些紧张道“你脑中有没有一个沙雕自称系统跟你讲话”
系统
贺璟蹙了蹙眉,“什么是系统”
慕珏放松的吐出一口气,“没什么,随便说说的。”
贺璟刚要继续问,个人终端却突然响了起来,是顾淮升打来的。
“贺璟,现在有个任务。”
三大世家怎么也不会想到,几百年的荣耀如今竟然毁于一人之手。
他们现在已经查清楚了,除了慕珏和贺璟手下的那些人,没有跟任何其他陌生人接触。
解毒剂的事情他们信了,毕竟慕珏的母亲就曾是药剂大师。
可一个oga能做出机甲,他们完全无法相信。
伯恩阿尔瓦在震怒之下,只有掏出最后的杀手锏。
三大军团都有他们安插的人手,二三军团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吭声,顶多不重用罢了。
只有第一军团把这些钉子拔的最干净,不过所幸还有一个埋的最深,到现在顾淮升还没有发现。
这些年第一次跟这个钉子秘密联系,可得到的消息却是他们最无法接受的。
这些机甲,的的确确是出自慕珏之手。
一开始他们完全回不过神,直到达尔西突然回忆起什么,惊声道“慕,慕珏,他姓慕”
众人顿时一惊,立刻反应过来,“他是慕天成的儿子”
“难怪”盛远翰直接骂道,“难怪这个小畜生能做出机甲”
伯恩阿尔瓦手指在桌上点了几下,眼中闪过一道阴狠“是时候该让这个小畜生去陪他父母了。”
严莫他们天天泡在营养舱中,恨不得连饭都不想吃。
每次他们开启两两对抗,观战席总是第一时间挤满了人,许多人动作慢了一秒人数就达上线了。
这天他们正在练习,突然都接到了军团的消息。
“老大,我为什么不能去啊”戴纳哀怨的看着贺璟。
他们接到命令的第一时间就来了慕珏的别墅,被点名执行任务的人当然跃跃欲试,这么好的实战机会怎么能错过
因为任务难度不是很高,只是去抓一伙臭名昭着星盗,所以派出的人也不多。
贺璟看着剩下几人的泄气的表情,也不想让他们失望,想了一会道“你们准备准备,一起出发。”
他现在是少将,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戴纳几人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齐声的答道“是”
本来这次任务的清除区域属于第二军团,但据说顾上将跟怀特上将叙了个旧,人就被气病了。
这伙星盗现在快要流窜进第一军团负责的区域内,顾淮升得知怀特久久没有派人于是干脆通知了贺璟,反正这也是个练手的好机会。
“等我回来。”贺璟单手将慕珏拥入怀中。
以前这种任务至少也要三四天,现在有了生物机甲,贺璟估计当天就能返程。
“嗯。”
短暂的抱了一下,众人就提着自己的机甲箱出发了。
临走前戴纳回头喊道“嫂子,我们回来想吃羊肉串。”
“吃你个大头鬼。”慕珏没好气的回道。
笑声顿时响成了一片,大家调侃着上了悬浮车向星舰基地出发。
慕珏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回去之后还是买了新鲜的羊肉。
正准备调料时,个人终端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联络号。
“小慕你好。”
慕珏刚一听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想了几秒突然反应上来,“顾夫人,您好。”
那天在顾家,慕夫人听贺璟说他做饭好吃,所以两人短暂交流了一下。
今天慕夫人照着他那天说的菜谱做了几个菜,热情的邀请他去。
挂断了联络后,慕珏也没多想,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朝顾家出发了。
到了地方,依旧是由勤务兵将他领了进去。
“夫人在厨房等你。”
“好,多谢。”
顾上将现在应该还在军部,家里静悄悄的,慕珏径直朝厨房走去。
刚走到厨房门口,脑后突然顶上了一把粒子枪。
“你是谁”
在看到空荡荡的厨房时,慕珏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不对。
对方没想到他会如此冷静,沉声道“你倒真不像个oga。”
慕珏脑中飞速转动,刚才那名勤务兵的脸色如常,家里虽然没人但空气中也没有血腥味,这人是光明正大的进到这里的。
所以此人一定是顾淮升信任的人。
他现在被人用枪抵着后脑,听身后的呼吸频率也知道这人平时经过训练,他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你想要什么机甲核心板还是解毒剂”
身后那人突然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想要你的命”
“你要杀我刚才就开枪了,根本不用在这站着跟我废话。”
男人正要开口,腕上的个人终端突然响了起来,“上将,大事不好,第二军团清除区域出现黑洞”
这个终端显然就是顾淮升的,现在落到了这人手中。
男子飞快的输入一行命令,直接发送出去。
此时,慕珏突然蹲身用胳膊肘猛然回击,粒子枪直接发射,悬之又悬的擦过他的脸侧。
另一把粒子枪突然凭空出现在慕珏手中,男子被击中之后,慕珏抢过他手腕上个人终端迅速朝外跑去。
他出来时右脸全是鲜血,还不等勤务兵发问就直接跳上了悬浮车。
慕珏用最快的速度冲去制作所,拎起一个机甲箱就跑。
“老大,风语还没制”
慕珏穿上机甲,用最快的速度朝星舰基地飞去,到了地方直接挟持了负责人。
一艘星舰迅速朝天空发射,里面只有慕珏一个人。
慕珏拿到顾淮升的个人终端后,立刻查阅上面发出的信息,而之前给出的任务坐标就距离黑洞不远。
他不断的联络着贺璟他们所有人的个人终端,可没有一个人接通,看来已经受到了干扰。
慕珏驾驶着星舰用最快的速度朝黑洞的坐标冲去,整个人全身都绷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