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好雅兴啊。”一个声音悠悠传来,把一个看戏、一个纠结的二人惹得一愣,转头,更加惊讶。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二人异口同声。
随即赫连朝尘一愣,看着解海云“你认识他”
解海云却是没有理会赫连朝尘的问题,看着面前一脸看热闹的男子,皱眉道“莫不是,你也不想当皇帝了”
“哦谁还不想当皇帝”男子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漫步上前,坐在二人面前,“似乎错过了很多好戏。”
“喂,大半夜不睡觉,都在这装什么忧郁少年呢”景流初裹着衣服眯着眼睛走过来,不满道。外面有些声响,她这才起来,发现赫连朝尘和解海云坐在下
面,这才过来看看。
“哎,这怎么还多一个人”流初打着哈欠,打到一半
“连秋”
连秋一笑,愈发觉得此行的决定是正确的。
景流初的反应,正是赫连朝尘他们的反应,只不过二人更冷静一些。不过景流初就没有这么冷静,一下子没了睡衣,三步两步就走到一脸笑意且敞开怀抱的连秋面前。
赫连朝尘这时倒是反应过来了,起身按下连秋的手。
“你为什么在这儿”景流初走到近前,抬手就怼了一下连秋,“莫不是被人谋朝篡位了”
连秋无语“你们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
“少废话,你来干嘛”流初看着连秋,“现在的事情这么多,你突然出现,莫不是你搞了什么猫腻不成”
“喂,景流初,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连秋
无语,看着他们,“不过看着你们的样子,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惊讶一些。”
“你突然出现在这里究竟是为何”解海云示意小二做些下酒菜,看着连秋问道,“还这么晚出现。”
“我收到南硕的请柬啊。”连秋不解,看着景流初和赫连朝尘,“你们应该也会收到请柬,只是,你们为何在西阳城这个方向”
哦,原来这家伙就是去应宴的。唉,没劲
三人像看白痴一样看了连秋一眼,便坐下。
这反差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连秋有些挫败,不过他们的话他倒是听出了几分,最近好像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景流初没了睡意,但是却是饿了些,吃着绿影刚端来的瓜子,问道。
“我也想问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儿”连秋抓了几个瓜子,问道。
这样说话太累了,流初无语,敢情这家伙就是特娘的凑巧在这里。
“神经病。”流初翻了个白眼,看着连秋,原本还觉得南战澜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皇帝,如今,又发现一个,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是为南硕和西和的百姓们觉得悲哀
“你们,认识”流初想了想,抬头看着连秋和解海云,“既然你不知道我们在这儿,那你就不是来找我们的,那你找他”
赫连朝尘忙着给自家媳妇扒瓜子,不过,他倒是也想知道这俩货是如何认识的。
“上次我回西和,遇到很多事,多亏了解兄搭救。”连秋道,“想不到,你们竟然也与他识得,看来果真是有缘。”
“造孽啊。”流初打了个哈欠。
“对了你们刚才说的,是发生了何事”连秋看着景流初,“怎么瘦了这么多,难不成赫连朝尘虐待你”
解海云一笑,看来无论谁遇见景流初,都与往日大不相同。
赫连朝尘挑眉看着他,这小子是欠揍啊
解海云见赫连朝尘跟景流初他们也没有心情说正事的样子,便代劳了。
“我就说嘛,跟着他果真过的不好,流初,你考虑一下跟我回西和,吃穿不愁,也不担心被人追杀。”连秋听完,马上看着景流初说道。
“难不成忘了你的皇位是怎么来的”赫连朝尘抬眸道。
“可是没人成天惦记我的脑袋啊流初跟着你,没有好处。”连秋笑道。
流初白了他一眼“天天看着你那神经妹子,我还是不如被人追杀呢。”
“幕后之人还没有眉目”连秋一笑,随即正经问道。
“没有,”流初摇头,一脸无所谓,看着连秋,挑眉心生一计。
不过连秋看到她这个样子,就觉得似乎被算计了。
果不其然,流初本来还在想他们该怎么去南硕,难
保那些人贼心不死,非要拿到她的脑袋,或者是
“嗯,初儿的想法甚好。”赫连朝尘闻言,一笑,“我们在西和的队伍里,这样省了麻烦。”
“嗯,不用露面,又好吃好喝,有马车。”流初觉得这个决定特别好,笑盈盈地看着解海云,“既然都这个时辰了,估计好酒好菜也备好了,我们吃个饭,就当你给我们践行了。”
“如此也好。”解海云点头,
众人小酌到天明,在醉香楼便告了别,流初和赫连朝尘一行人便上了连秋的去往南硕的马车。
“你们说南战澜会在哪里呢”连秋在路上问道,“这婚期马上就到了,难不成他是铁了心要闹一个大笑话”
“南战洺才不会让他得逞呢”流初一笑,“我放出那么大消息,估计现在南战澜现在才没享福,躲在哪遭罪呢。”
“南战洺没有下一步行动,定是已经想好了对策了。”赫连朝尘饮茶道。
“你以为南战澜好不容易溜出去,会上当吗”连秋笑,“不如我们打赌”
“一万两黄金。”流初来了精神,看着赫连朝尘,“跟他赌。”
“一言为定。”连秋挑眉,举杯道。
赫连朝尘举杯,与之相撞,算是一言为定。
“南战澜是小狐狸,你以为那个无害的南战洺是个老实人,我赌南战澜仍旧得老老实实当皇帝。”流初开开心心地吃着点心,仿佛是自己已经看到黄金在向自己招手了。
南战洺听闻连秋已经进入南硕境地,微微一笑。
“殿下,如今还未寻到我王,西和的新王都要到了,那”
“无碍,人总算都齐了。”南战洺丝毫不觉麻烦。
而另一个为此开心的,老者扶着手中的珠串,看着天上的月色“人,总算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