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明君为何求永秋君复活百叶公主,是否因永秋君和百叶公主之间有关系
百叶最后崩溃而死,夹在永秋君和魔子之间,她到底崩溃的是什么
还有,贺兰图来到魔域后,张也宁曾私下寻过赵长陵,听赵长陵描述了灭神榜那个已经消失的壁画。他们猜过那画中的一男二女,是何关系。灭神榜之后的封妖榜、生魔榜,是否皆是由灭神榜衍生而出的
玉无涯和永秋君之间,又发生过什么故事,在一万年前的秘密中,她又陷入了多深而玉无涯,是亲口说过永秋君曾是扶疏国太子的。
对此,各人皆有自己的猜测、判断。
在进入扶疏旧梦前,几人对永秋君、百叶、魔子三人之间的关系,全凭猜测,并无实证。
而在梦中,当百叶公主亲口说“我哥哥”时,姜采三人都有些怔愣。夜里,侍女的谈话给出了“太子”更多的讯息
百叶公主是扶疏国最小的公主,她之上有一兄长,一姐姐。兄长是扶疏国太子,姐姐是皇长女。百叶的兄长与姐姐是龙凤胎,同胎而生,最为亲近。
在百叶公主开始修仙前,她的兄长和姐姐已经修仙了千来年。但是太子在一次妖魔乱潮中受了重伤,受到诅咒,危及性命。之后太子的病情便越来越重,以至于无法修行,日日衰老;于是一国大事,皆交给了太子的同胞姐姐,皇长女手中。
百叶公主出皇城除妖、帮兄长找妖兽血炼药的这段时间,皇长女在外与妖魔作战,太子在皇城休养身体。
扶疏国有双修方法帮太子延续性命,是以天下女修皆来扶疏国试试运气。但是百叶公主对此却有疑问,她认为所谓的双修皆是人命生意,是用女修的生机在换太子的;不如她找巫医配的药更为有用。
于是,谢春山一个小马奴,在其他人忙着杀妖除魔时,他斗胆和张也宁一同出现在了姜采的帐篷中,和姜采一起研究如今局势。
从昨日到今日,谢春山不知道吐了多少血。姜采看不见倒无妨,张也宁看到谢春山那苍白虚弱的模样,当真讶了一下,没想到有人拼命崩人设,也非要做自己。
但张也宁并未多说什么,他如今心情也不太愉快。
因姜采正与二人侃侃而谈如今局势
“我弄清楚了,在这个时代,扶疏国是人界最强盛的国家,周围隔着海零零星星有许多小国依附。因天地灵气充裕,人人都能修仙。我怀疑扶疏国四面的海,其实就是我们日后的蒲涞海的前身。”
谢春山和张也宁皆颔首。
姜采等了一会儿,看他们没有意见,她才接着说下去
“而这个时代,因为灵气和魔气都充裕的缘故,人、妖、魔共存天地,彼此是一直互相为敌的。不过主要是人族和魔族之间打仗,妖族夹在两者之间,更式微一些。人族普遍仇视妖魔大约是因为比起用灵气修行,妖用魔气修行其实更快,妖比人更偏向魔域吧。
“至于他们打仗打得如何,谁更厉害些,我们就不知道了。不过看他们打得这么频繁,有来有往这时候的修士,起码比我们那时候要厉害。”
谢春山叹气后,向姜采招了招手。姜采看不见,他只好懒洋洋地开了口“先别说那些了。阿采过来,先和为兄结个契,定个联络。你不知道身为一个马奴,想找你们两个客人有多辛苦。”
姜采一愣,想象到谢春山如何躲过那些瞧不上他的侍卫、如何辛苦到她帐篷前,她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
她应一声,答应与谢春山重新留个神识联络,又摇了摇自己手腕,偏头问那个一直不出声、但她能感知到他气息一直在的某人
“过期不候哦。你真的不和我留神识联络吗”
张也宁回答“不必。”
“对我这么敬而远之吗”姜采笑吟吟间,不提此事,问起其他的,“请问这位对我敬而远之的仙尊,你有找到其他人的踪迹吗”
张也宁当做没听到她对他的嘲弄,只回答正事“贺兰图的踪迹,我能感知到在皇城;而我师妹我在月下,感知不到她的意识。”
谢春山和姜采都怔一下,气氛微凝,二人意识到这个感知不到的意思
龙女的意识,可能被这个时代的她自己给压住了。
谢春山不禁挽袖子,同情叹气“可怜的辛姑娘,竟然在这里丢失了自己的意识她真是白来梦境一场了。”
张也宁淡漠“只要我们快速离开梦境,破梦之后,师妹的记忆就会回来,并不碍事。”
谢春山扭头和姜采挑眉“你这个情郎好冷漠,对自己师妹也没同情心。”
姜采笑“所以我打算改嫁了。”
话音一出,她便感觉到两个男子的目光都锁住了她,尤其是那明月般的仙人,目光若能成实质,他盯着她的眼神,便可以凝成冰霜了吧。
谢春山吐了两口血后,用指尖将血珠子往外洒着玩。他用戏谑的眼神看眼那自见面就一直面色冷淡的张也宁,找到了对方这般不虞的缘故。
谢春山假惺惺道“这不好吧”
姜采分析“你如今是公主身边的马奴,能够跟着公主回宫,可以近距离接触公主身边的事;张也宁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若是能攻下百叶公主,那把张也宁带入皇宫也有可能。但我却只有一个路人甲的身份,百叶公主回宫的话,无论如何都很难有理由带上我吧”
张也宁声音清寒“你实力高强,可以毛遂自荐,当公主侍卫。”
姜采仰脸,眼上的白布面朝着他,给她的英气清雅加了些花叶凋零的美感。
姜采轻声问“你若是公主,会雇佣一个瞎子当侍卫吗即使对方实力高强,但是眼睛有疾,总是不方便吧”
张也宁声音微凉“太子殿下也不可能娶一个瞎子当太子妃吧你了解过人间皇朝的规矩吗”
姜采意外了一下,她对皇族那些要求身体无残的规矩当真不是很了解。她的话便没有先前那么自信了“扶疏国人人修仙,这里应该不算普通的皇室吧他们找太子妃不是为了帮太子双修吗那眼睛有没有疾,又有什么关系”
张也宁“双修”
他声音清泠泠,但这么一问,便是姜采一个瞎子,都感受到了那股凛凛杀意。
姜采责备道“这只是我们接近他的机会而已。我不会走到那一步。”
张也宁“你可知道那太子是谁那太子、太子也许正是我师父”
姜采若有所思“是,若真是你师父,你师父这般心机深沉之人,不会好对付。我会多多小心的。”
张也宁被她噎得无话可说,当即拂袖而走,丢下一句“随你。”
谢春山在旁笑得捧腹打跌“哈哈哈”
不过很快喜极成悲伤,他又因为崩了傲明君的性格,而咳嗽吐血起来,让姜采都不能不同情他。
姜采无奈地给谢春山输送灵力帮他疗伤,外面传来喧哗声,姜采没注意,谢春山聆听一阵后轻声“百叶他们杀妖魔回来了,哎,我得去公主跟前露露面。”
他要走出帐篷时,姜采在后唤了一声“师兄。”
谢春山懒洋洋回头“嗯”
他见他这位师妹犹豫一阵子,很不自信地问他“你还好吧”
谢春山怔愣了一下,才明白姜采问的,应该是重见百叶后,他是否还好。曾经的百叶公主明媚娇憨,仙女之姿,而见过毁容后的她、亲手杀了她的谢春山,是否承受得住
谢春山脸上笑容淡了淡。
他望向帐篷,门帘被风卷起,一缕阳光流进来,光亮照在他面上。一半明,一半暗,而他就立在光影交错处,不偏不倚,哪一边都不多走一步。
谢春山慢慢的,重新笑一下,道“有什么不好的。太过忘情的相遇不知会害多少人。若我真的深情,就不会选择用她的残缺道元来做这种事现在这样,我能再见她一面,弄清楚真相,就很好了。”
他摆摆手,吊儿郎当地出门去了“师妹,别多想了。”
紧接着,姜采就听到外面侍卫对谢春山的喝骂“怎么回事你一个马奴不迎接公主,还让人三请四请我们杀妖的时候,你又跑哪里偷懒去了”
百叶公主声音柔美“别这样说人。你流了这么多血,你还好吧”
最后那担忧的话,自然是对着谢春山百叶公主很诧异,一个没有跟他们一同出门除妖的马奴,怎么弄出这么多血来了
姜采微微笑,定定神后,待外面的闹剧差不多了,她才推开帐篷门出去,向公主请安
她的目的,自然是旁敲侧击打听打听扶疏国太子的情况。
而姜采心中也有自己的些许私心若有可能,她也想见见这时候的自己师父,玉无涯。
百叶公主这一趟出门,让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妖兽血。再过两日,他们就能返回皇城了。
于是一行人都放松下来,夜里也不再谨慎守卫,而是办了篝火宴,说说笑笑,热闹起来。
姜采只在宴上陪公主聊了几句,就返回帐篷了。她本性情洒脱,应该喜欢这样与众同乐的氛围。但是也许是眼疾,也许是生死迷劫的衰运,也许是体内魔疫的再一次蠢蠢欲动这些都让姜采身体不适,意兴阑珊,她只好早早回去歇息。
独自坐在自己的帐篷中,姜采盘腿入定,再一次将体内魔疫之乱压下去后,她发起了呆。
她几乎都习惯这样时时刻刻的疼痛了,整日和魔疫共存,她都觉得这世上没有让她更刺痛的伤了。但是生死迷劫的到来,让她意识到这也许只是一个开始。
前世的时候,姜采没有渡过无悔情劫,却已经快要渡过生死迷劫了。
生死迷劫同样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是“十生无死劫”,一部分是“十死无生劫”。
顾名思义,十生无死劫,是无论如何痛苦,都死不了,都要一直这么活下去;而十死无生劫,则应当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姜采在前世用以身侍魔的方式,渡过了“十生无死劫”;她最后死在问心阵下,应的正是自己的“十死无生劫”,她并没有渡过。她也算应了此劫,死在了此劫之下。
而这一世早在生死迷劫开启之前,姜采就已经以身侍魔了。众所周知,三大劫中没有渡过的最后一劫,往往会劫数难度加倍。而她的体内魔疫刺痛是持续的,这种痛,却竟然不足以渡过“十生无死劫”那她这一天的真正应劫,该有多惨啊
姜采一阵唏嘘,再次感慨成仙之难。
不过她也许想多了,无法将体内的魔疫全部渡化,她恐怕渡了劫,也无法成仙。
姜采这样思量自身时,一道清心咒在她身上刷了一下,让她感觉到神识清明片刻,魔疫之苦略微退散。姜采托着腮,笑了起来。
外面篝火宴热闹非常,谢春山则躲在马厩中,无聊地翻着一本自己从一个侍卫那里摸来的修行法术。
他本意是判断一下这个时代的法术,和后世的有什么区别。
稀薄烛火下,谢春山垂着头意兴阑珊时,听到少女清脆笑声“原来你在这里。”
谢春山一扭头,吃惊地看到马厩外,站着百叶公主。
百叶公主低头,不好意思道“我白日见你流了很多血,人太多了,我怕我关心你,会给你带来坏处,所以这时候才来找你,你不怪我吧”
谢春山“”
他仔细翻找记忆,也没找出这个时期的傲明君,有任何值得这位公主关注的地方啊。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迷茫了,百叶低头,局促解释“对不起,我的侍卫们捉弄你,把你骗去妖魔窝,差点害死你是因为我之前关心过你,大家不服气而已。你因我而差点被害死,我已经责怪了那些侍卫了,你不生气吧”
谢春山摸下巴。
他好奇问“你觉得你夜里来偷偷看一个仆从,这个仆从就被感动得不生气不委屈了吗”
他就这么随意问一下而已,百叶公主涨红脸的同时,他又开始吐血了。
谢春山傲明君在百叶面前是有多卑微,这么一句话都能人设不对啊。
谢春山无奈极了。
而百叶显然将他此时的状态差,看成是他果然在妖魔窝中受伤太多。她心里着急,不禁提裙进了马厩,蹲在他身旁。她想帮忙,可是谢春山低着头咳血不断,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百叶“我、我怎样能让你好受些呢”
谢春山边咳血边摆手“殿下回去就好了。我这是老毛病,是我神魂不稳定的缘故”
百叶脱口而出“这样吗那我有稳定神魂的法术啊,你要学吗”
谢春山蓦地抬头看她。
他这样子是有些渗人的。再俊美的青年,一脸血地看人,都不会太好看。
而百叶视而不见,还对他温和笑“是我姐姐教我的法术。我姐姐呀,是世上少有的那类天才,她自创了很多法术呢。我跟她学了一些若是还治不好你,我就带你去找我姐姐。”
谢春山喃喃两句“你姐姐,便是皇长女么”
百叶点头,她提起自己的姐姐,目光便如星辰一般闪亮,仰脸时,满面皆是仰望眷恋之情
“我的姐姐,正是这世上最了不起的天才修士,是扶疏国的皇长女,云升公主。”
谢春山眸子一缩,手指在马厩稻草上敲了敲
魔子于说,公主云升是同一个人吗
幽静帐篷内,清心咒后,姜采便知道是谁来了。
她坐姿不变,却不禁抬目,调、笑道“这算调、戏我吗”
张也宁无奈“你总喜欢把旁人的好心,理解成情情爱爱”
姜采心想自然不是了,只是逗你有趣罢了。
她盘腿而坐,感觉到一阵小风拂面,某人撩袍,坐到了她对面。小小室内,这般亲近。她心中不禁一荡,搭在膝上的手指蜷缩握紧,压制住自己的狼子野心。
张也宁并未察觉她的瞬间心荡,他入座后,便看着她,并不说话。
姜采开口“我以为你今夜不会来找我了。”
张也宁回神,看她一眼,说“你因我而受伤,如你所说,我怎可能不来照顾你”
姜采笑。
她感叹“我去过去天这一趟,真是值了。”
恐怕若不是这一趟,她还不能让断情的张也宁被迫日日绑在她身边。他明明说着断情,却迫于旧情而不得不和她日日缠在一起他本人估计也很为难。
张也宁的月华之气,笼罩了姜采,缓缓运转灵力,为她疗伤,重点是治她的眼疾。
他问“这几日眼疾有好些吗”
姜采反问“我眼疾好了,你就会离开吧”
张也宁“自然。”
姜采笑“那我情愿一直这么瞎下去。”
他的月华之力一时凝滞,紧接着,不轻不重地在她道体上施力敲打了一下。他斥她“胡说八道。”
可这般轻的力道,在姜采想来,真和调、戏没有什么区别。但二人都是木鱼脑袋,谁也注意不到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和寻常“分手”后的男女是不同的。
姜采出一会儿神,叹口气。
张也宁道“还是有些痛的,是吧活该。”
姜采端坐,慢慢道“那些倒是其次。作为一个修士,眼疾对我影响并不那么大。最可惜的其实是,我看不见你。”
张也宁猛地抬头,看向她。
帐内,气息轻绵,许久无声。
她眼盲而不需要灯火,他是偷偷探访也不会点灯。二人坐在黑暗中,不到一丈的距离,张也宁垂目,凝视着那穿入账内、落在二人中间的月光。
月光清美,却如罅隙壕沟般,将两人之间隔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张也宁在幽暗中,静静地看着她。
半晌,他意识到自己的微妙情绪,低敛下眼眸,声音缥缈“你又不是不认得我,没有见过我。”
姜采“但是你堕仙沉睡后,我眼睛就出了问题,就再没见过醒过来的你了。这些日子我常在想,都怪永秋君那场大战逼人太紧,不然你刚刚成就堕仙,我是可以有机会多看你两眼的。
“想来有些后悔。我若知道我之后会看不见,那时候我一定要与清醒着的你多看一看。”
幽暗中,她伸出手,玉指素长微屈。
中间隔着月光、隔着距离,她碰不到他的面容,而她也无意碰。她只是在虚空中,凭着印象描摹他的一眉一眼
“好久没见你了我有些想你。”
张也宁在刹那间,心中浮起一丝怅然之刺,体内血液在瞬间凝住了。他心里有异样,像有什么要冲破而出,却又被他再一次地压制下去。
良久,张也宁淡漠“姜姑娘戏弄人的法子,与日俱增。”
姜采挑眉,摊手“哟,看出来了啊。好可惜,还以为这么说,你能感动一下。乌灵君的话本子不都这样吗”
她意兴阑珊,向后靠在了床柱上,感叹“你这人真难撩,我是撩不动了。”
张也宁冷然所以之前种种,都是她跟着话本子学的
嗤。
张也宁皱眉道“我与你说过,断情绝爱最好。你非但不听,还有越陷越深之意。你我情谊,我并非全然不顾。你若肯好好修行,日后大道你我同行,岂不快哉”
姜采慵懒“不能睡你,谁肯和你同行我图你什么总不会是图你貌若好女我却勾搭不到手里吧”
张也宁一噎。
他道“荒唐”
姜采低笑。
她低着头问“你脸红了没”
张也宁冷冰冰“自然没有。情爱皆虚妄”
姜采打断“我不信。”
她伸直手臂就要摸他的脸,霸气肆意,直来直往。账内就这么点距离,张也宁总不至于为了躲她,专门换个位置姿势,那也未免可笑。而姜采唇角噙着一丝笑,自然也是知道他性格强硬,不是那般会躲的人。
然后她的手,被他握住了。
他道“别闹。”
姜采笑着逗他“不是隔着袖子,而是真的碰到手了,也是进步对不对”
张也宁无言片刻,几许狼狈地松开了她的手。但他只尴尬一瞬,就很快问她“所以你还是断不了情你便非要有情才可以”
姜采觉得他这话说的有点奇怪他难道还是铁了心非要劝她断情
她道“你傻吗你日日在我跟前晃,你让我对你断情我寻思着,就算人家真的断情无悔,像你这样日日跟在人屁股后面劝人断情,也是无用的吧”
张也宁“我说的不是那个。我说的是你要争取太子妃的事。和太子玩情,并不有趣。”
姜采一愣。
她意外地挑了下眉,“看”着他笑。
张也宁沉静道“想要进入皇宫,可以找其他法子。用太子妃这个借口,后续麻烦太多。我不建议你这样。”
姜采微微一笑“吃醋吗”
张也宁淡声“吃醋如何,不吃醋又如何”
姜采靠着床柱,沉静无比“吃醋的话,我就放弃这个计划;不吃醋的话,我就继续这个计划。”
张也宁淡声“看来姜姑娘也不是没有其他法子,不过是刻意用这种法子对付我而已。”
姜采俯身,她穿过月光,面容与他相撞。她手搭在他肩上,月光映照,清雅圣洁。而她一笑之下,搭在他肩上的手指下,都感觉到青年的肩膀僵硬了。
可他纹丝不动。
姜采贴着他耳,手指撩一抹他柔软的贴颈乌发。她在他发上轻轻一亲,他目色一黯,按住她的手。
而姜采仰面轻声“是呀,就是故意用来对付你的。张也宁,一起来玩呀
“你是要做断情的堕仙呢,还是做我的情郎呢自己选啊张也宁。”
张也宁身形倏地一动,势如雷电。在姜采没反应过来前,他一把扣住她衣领,他身子纵上贴迎,一下子将她推倒,按在了床柱上。
张也宁冷淡“玩火自焚啊,姜姑娘。你不过用此方式来判断我在不在意你结果会让你很失望的。
“若是失望的话,我有幸见到姜姑娘的眼泪吗”
姜采好整以暇“试一试啊。”
床帐内,二人贴着面,在黑暗中紧挨。紧贴的面容冰凉无比,骨血流窜起丝丝热意,正是冰火两重天。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