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花菲菲的婚姻,可能就到了这种倦怠期,需要分开一段时间来平静的思考一下今后的人生了
然后,我愤然走出住了七年多的属于我自己的家。
花菲菲见我真的走了,有些发怔,遂拿起我签了字的分居协议书,放在她妈妈的遗像前,看着照片中花妈妈舒展的笑容,失声痛哭。
我茫然地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我坐在天桥上,无聊地望着地下行驶而过的车流。
我不想回我老爸家去住,他肯会数落我一夜我又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匆匆忙忙的上班人群。
在长春电影制片厂美术部的门外,我匆匆走进电影厂的大门。
几个同事正在往电影院主楼上挂迎接新的一年大幅海报。
刘灿灿问我“娄比尔,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又跑来了唷,眼眶怎么都发乌了啊,你昨晚没睡觉啊”
我敷衍着“哦,失眠了。李由呢”
刘灿灿用手一指“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呢。昨天他刚交了辞职报告,今天就批下来了。”
我“哦”了一声,不经意地看了眼海报,发现了问题“哎,大老刘,这幅海报不对啊”
大老刘抬头看了一眼“怎么不对了,比尔不是你设计的吗”
我摸着脑袋“是啊。但上面的标语怎么改了还有我样稿上的字体是综艺体,怎么成手迹了
这是谁写的儿童书画展上的字也敢拿出来。这不是往我脸上乎屎盆子吗”
大老刘做个让我噤声的手势,悄声地“是厂长让改的,说是文化局周局长的亲笔题词。”
我不屑地斜斜嘴角,轻哼一声,往楼里走去。
大老刘喊我“比尔,你等等。”
我站定下来,回转身看着大老刘。
大老老走到我面前,看看四周,将我拉到一边“上报局里的人事任命没有你。”
我呆愣了一下,气恼地“我找厂长去”
大老刘拽住我“比尔,你现在别去啊,你去了不是在出卖我吗”
我按了一下他的肩膀“我现在不去就来不及了。放心,大刘哥,我不会说是你告诉我的。”
我对他说完匆匆进了楼里,上了楼梯。
我气哼哼地推开厂长办公室的门。房间里闲鱼二姐正帮着厂长整理着一堆发票。
他们两人疑惑地看着脸色不善的我
厂长沉下脸“娄比尔啊,你怎么连门都不敲啊”
我对闲鱼二姐说“二姐,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有事要跟厂长谈。”
闲鱼二姐“哦”了一声,转眼去看厂长。厂长沉吟片刻,对闲鱼二姐“你把发票先拿回去,整理好了再拿过来我签字。”
闲鱼二姐连声说“好好好”
她把茶几上的发票一撸,站起身出门。闲鱼二姐拉上门,将耳朵贴在门上。
厂长有点生气地“你不是请假了吗找我什么事”
我肚子里正憋着一肚子气呢“厂长,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