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过的对着遗傢像“妈,菲菲她安排您的葬礼都不跟我说一声我对不起你啊,妈
我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说什么那天我也不会离开的我现在真的很后悔
还有,我真的不是有意骗菲菲的,我跟布妮娜只是工作关系,我对她根本就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菲菲她总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所以我才会对她有所保留的,我这么做无非是不想让她对我有猜忌。
我抑制不住地留下了眼泪“妈,你让我们要好好过日子,可是菲菲她非要闹成这样,还还写了离婚协议逼我签字
我知道,她是想给你一个交待,我也只有成全她的孝心签了分居协议
妈,我真的好累,我知道您能相信我,如果您在天有灵,就请你给她理智吧”
我跪累了,侧身坐在地上,悲怆地拿起一块桃酥放进嘴里。桃酥的粉末随着我的抽泣喷散着。
这时,我身后传来花菲菲冰冷的声音“桃酥好吃么“
我猛然转过头,只见花菲菲冷眼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我。
我下意识地嚼着嘴里剩余的桃酥,擦擦眼泪站起身来,费力地咽下口中的桃酥。
夜晚,在我家小区的外面。所有人家的灯光已经熄灭。只有我家亮着一盏守灵的灯。
在机场里,带着黑纱的花菲菲一家在候机楼里向哥哥花文文挥手告别。
李由开车带着花苏苏和她女儿李晨星也来了,他已经帮花苏苏找到了开艺术学校的地方,他们现在正忙着办理各项手续呢
傍晚,我和花菲菲带着女儿进屋。花菲菲对女儿说“玫瑰,你进房间休息一会儿吧,妈妈做完饭再叫你。”
娄玫瑰“哦”了一声,去了自己的房间。
花菲菲走到供桌上拿香,发现放在遗像前的分居协议书不见了,于是回头问我“协议书呢”
我告诉他“在遗像后面,这么放着给女儿看到不好,她还小,不能理解。”
花菲菲将香点燃,对着遗像拜了三拜,遂将香插入香炉,转身走去了厨房。
夜晚,我穿着睡衣从洗手间出来,进了卧室。
卧室内,花菲菲正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褥子和被子。见我进来,她对地上努努嘴“从今天开始,我们分居也分床,你打地铺吧。”
我很不情愿地对她说“这又何必呢。”
花菲菲提醒我“别忘了,你已经签分居协议了,按道理说你都不该再进这个家门了。”
我无奈地“菲菲,别闹了,行吗给孩子看见像什么话”
花菲菲很镇定地“我没闹。如果你睡不惯,可以搬出去。”
我理直气壮地“我干嘛要搬出去这是我的家。”
花菲菲反问“是吗”
“当然。”我更加肯定地说。
花菲菲突然反问我“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跟玫瑰搬出去”
我摇摇头“我没这个意思。这是我们的家,谁也不用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