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追风见到轩辕澈的时候,轩辕澈刚刚从皇上的书房里出来。
太后被轩辕澈直接找上门顶撞了一顿,直接被气病了。听到消息,皇上不好不管,也就将轩辕澈传过来斥责了一番。
轩辕澈也知道皇上是给太后做面子,也不说话,只是任他叱骂。
可没有想到,到后面的时候,大约是见轩辕澈跟一根木头一样,皇上不怒反笑。看着他,皇上表情变得奇怪,似笑非笑的说道“小子,你敢违逆长辈,但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才是前提。”说完便把他轰了出来。
皇上从来不是那种信口乱说的人,轩辕澈一时有些纳闷他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来。
接着,轩辕澈便见到了追风。
当听了追风说魏青鸾和轩辕汾失踪之后,轩辕澈禁不住就回头看了看皇上书房所在的地方。心中只觉得皇上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可转而再想到皇上的那句话,轩辕澈直接对跟在身侧的石云青说道“我要去找她”魏青鸾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他保护,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他的笑话,他亲爹也不成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那一瞬间,石云青只觉得寒气扑面而来。这个家伙,只怕是心中怒极,所以才会迸发出如此气势。
“好,”石云青立刻点头答应。心中甚至有些庆幸,今天正好在皇宫中,要么轩辕澈肯定会自己一个人就去找魏青鸾了。
只不过,石云青心中也有些奇怪,魏青鸾和轩辕汾遇到什么状况了,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会是什么样的人对她们下手呢
但他也知道,轩辕汾的事情自然不能爆出来,所以他们必须得尽快得在那些人将轩辕汾的身份公布开之前找到她们。
虽然说要马上出京,但毕竟要是出一趟远门不是那么容易的。轩辕澈还是带着石云青等人先回了自己的宫殿。
一回去后,王甲等人便连忙下去准备出门的事物了。大殿里只剩下了轩辕澈和石云青,追风,逐月几个人。
刚才不好说话,在轩辕澈自己的地盘就无所谓了。追风上前刚想要将事情说一遍,旁边的逐月已经走到了轩辕澈的跟前,事无巨细的将自从离开营地之后所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她还没有说完,王甲等人便已经准备好了。
轩辕澈一挥手,说道“走,现在先到她们失踪的镇子。”
虽然他没有跟逐月说话,但临走之前却扫了她一眼。
被这目光一扫,逐月只觉得通体冰凉。自家这个以前的主子,怎么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是了,她确实该死
但她现在还不能死,起码要等见到魏青鸾平安无恙了她才有脸去死。
逐月咬咬牙,跟在了众人身后。
连夜赶路,到第二天下午,到达了那座小镇子。
轩辕澈根据逐月的线索一一排查后,还是理不出头绪。
去鹿州的马车自不必去关注,可还有七辆马车当中有可能就是魏青鸾她们被绑架所乘坐。
这次因为关系到轩辕汾,轩辕澈也不敢太过大张旗鼓。所以只带了甲乙丙三个人,在加上追风,逐月和石云青。人手少,事情复杂,实在是不容易找出蛛丝马迹。
在小镇上呆了一天还没有多少头绪,轩辕澈已经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
得到消息就已经是魏青鸾失踪的三天后,现在又过去了两天,他简直不敢想象若是对方会是什么样的心态才将魏青鸾和轩辕汾两个人绑架
“走,回京城。”轩辕澈咬着牙齿,说道“能做出这样周密的计划将她们两个人带走的,没有几个人能做到。”要真是太子轩辕浩下的手,他一定要亲自杀了轩辕浩。
见他如此,石云青想要劝导,但还是叹了一口气。他也知道能做这件事的不是一般人,那人既然在这里布下迷阵,自然是想着拖住他们的步子。回到京城说不定比在这里还要强一些。
一行人刚走出镇子,轩辕澈突然一皱眉说道“不对,那客栈掌柜还需要再审。”说完他调转马头,又返了回去。
这客栈掌柜和伙计轩辕澈已经挨个叫过去问了话,怎么现在突然又想起审问一番
石云青眨眨眼睛,当见其他人毫不犹豫的也拨转马头,他也连忙跟着过去。
回到客栈,见他们再回来。掌柜的楞了一下连忙迎上来,赔笑说道“各位爷,你们这是”
“找个最好的房间,”王甲代替轩辕澈说道“然后你过来一趟。”
这两日这群人给自己带来了不少银子,掌柜之前还以为他们丢了东西或者是怎么回事,没有想到是要继续待下来,自然高兴。一面高声唤着伙计端茶倒水,一边亲自带着他们进了一个比较宽敞的房间。
将送茶的伙计打发离开之后,王甲直接将房门关闭。
“你们这是,”掌柜的见所有的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禁不住一个哆嗦,对着坐在上首的轩辕澈和石云青说道“爷,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五房妻妾要养啊”
这是将他们当做了强盗
“胡乱说什么,”王甲一皱眉说道“你只要老实回答问题,不仅没有任何危险,还有你好处。”
性命无忧,还有好处,掌柜的立刻放下心来。连连点头问道“爷,尽管问,小的肯定是知无不答。”
“你跟我们说的那日的状况,可还有别的遗漏”轩辕澈开口,目光紧紧看着掌柜。
“这个,”掌柜的目光一飘,当看到王甲乍然变冷的脸,心中禁不住咯噔一下。暗自叫苦道,上面的那个爷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人,这刚才还面无表情的人怎么变了脸也瞧着不是善茬呢
而见掌柜目光躲闪,轩辕澈脸色更冷了,石云青也怒了,这个老家伙还真藏了私一张脸色也沉下来了,喝道“还不快说出来,爷可没时间等着。”
“好,”掌柜的差点哭了,这群人中唯一的一个一直带着笑容的人都翻脸了,他还真不敢再墨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