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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薄荷味抑制剂2
    “安老师”

    谢君宁抬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外面有人找你。”

    安疏回过神。

    谢君宁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我因为你提前进入易感期说明我们的契合度应该不低。”

    安疏一顿,点了点头。

    谢君宁眯眼,盯着她嫣红的脸和弥蒙的眼神“外面有人,我不能出去,你也不能,现在唯一的办法”

    安疏闻着鼻尖的薄荷味越来越浓,脸上的红潮翻涌,血液里有种臣服的本能正被她拼命压制,闻言强自镇定“你想说什么”

    以往发情期虽然不好过,但远比今日要好受,今天不知为何,格外难熬些。

    “安老师,”谢君宁笑了一下,摘下头顶的帽子,碎发散下额头,让他清隽的脸庞更多了一丝少年气,身材在身后灯光下显得颀长清瘦,“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西门桦在厕所门外徘徊了几分钟,没找到安疏的人影,倒是闻到了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味,却是清凉的薄荷味,并不是他所调查到的玫瑰花香,而且是丛aha男厕那边传来的,这让他犹豫不决。

    药没起作用

    不对啊,侍者说她就是往厕所来了,不在这儿难道回去了

    良久,他才终于下定决心凑到门前去,先是十分礼貌地敲了敲门,才询问道“里面有人吗谁的易感期发作了,收收味儿。”

    门内传来应声一声闷哼。

    又娇又媚,一听就知道在干什么。

    随即“滚。”

    虽然压低了声音,但这确实是个陌生的男声,而且是个顶级aha。

    西门桦第一次被人叫滚,脸色不太好看,但顶级aha一般非富即贵,不是他惹的起的,只好无声地冲着门踢了一脚,理了理衣服,收敛了神色,终于放下疑心,转头走了。

    不在这儿能去哪儿

    一门之隔。

    棒球帽和手提包落在地上。

    安疏小臂抵在墙上,头低下来,脸色不知是闷得还是羞得,一片通红。

    谢君宁站在她身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伸到她面前捂住她的嘴,安疏的衣领被往下拉,长发拢到一边,露出掀开了抑制贴的白皙后颈,腺体的位置微微凸起。

    牙尖刺破腺体时,薄荷味的信息素如潮水般涌入安疏体内,清凉的信息素很好地安抚住了躁动的玫瑰香。

    如安疏料想般的反胃感觉并没有涌上来,反倒是后颈又凉又痒,信息素铺天盖地压过来的那一瞬间,安疏腿软得不行,几乎要滑跪下去。谢君宁又反手将她捞起来,抵在墙上继续注射信息素。

    光洁的地板上隐隐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灯光晃眼间,呼吸声渐重。

    西门桦敲门时,安疏正晕晕乎乎的。

    酸软的疲乏感褪去,涌上来又是另一股奇怪的酥麻,她忍得难受,本来就因为门外若有若无的脚步声而精神紧绷,又被敲门声一惊,不由自主松口闷哼了一声。

    谢君宁及时捂住她的嘴,将她剩下的声音尽数堵回了喉咙里。

    等门外的脚步声远去了,谢君宁便暂时性地停止注射,松口在她耳边调侃般低声道“安老师,你不太行啊。”

    安疏把额头抵在手背上,掩饰自己的难以自抑“你快点。”

    “快不了。”谢君宁松开手,握成拳递到她嘴边,“疼就咬着。”

    安疏沉默了两秒“不是疼。”

    不是疼,那是什么

    谢君宁想了两秒,能听得出闷笑声里包裹着显而易见的愉悦“我也不介意你喊出来。只要你不怕被人听见。”

    安疏“”

    她脸色通红。

    玫瑰香与薄荷味缠绕,偶尔薄荷盖过玫瑰,暧昧水泽声里,空气逐渐升温。

    这场临时标记十几分钟后才结束,安疏仰头时看见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眼尾泛红,一副眼含春水任君蹂躏的模样,口红没了,唇角都被自己咬破了,说没发生点什么,谁也不信。

    第一次临时标记,得到的感觉是安疏前所未有的体验。

    标记结束,牙尖从腺体上撤离,包裹着玫瑰的薄荷香信息素缓缓褪去,又是一种极大的空虚感涌上来。

    安疏将喉间的声音全部压下去,却没能控制住腿软,险些失态再次栽倒,又是谢君宁扶住了她。

    很奇怪,她对别人若有若无的接触都会十分反胃,却对谢君宁所有接触都没有一丝下意识的抵抗。

    她愣神间,谢君宁低头从她白皙颈脖上一扫而过,伸手帮她把已经失效的抑制贴贴回去,缓缓道

    “安老师,临时标记会对抑制剂的作用造成影响,接下来至少三天你都处于发情期,你打算怎么办”

    每个成年的oga都有发情期,发情期每月一次,每次持续37天。

    在几十年以前,没有伴侣的oga独自度过发情期还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发明抑制剂和抑制贴。

    平日里还能自己收敛信息素,然而发情期的oga无法控制信息素,只能硬抗,在这期间还必须独自处于封闭的环境,不能与aha接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腺体发热发痒,得不到aha信息素的安抚,自制力不强的oga可能就会被情热冲昏了头脑,发疯发狂去伤害腺体以达到停止煎熬的目的。

    而腺体是当今abo人类社会最重要的一样器官,当脆弱的腺体被损坏,oga就会变成最普通的beta,失去感知信息素的能力。

    有人对此甘之如饴,有人对此恐惧至极。

    哪怕忍住了不碰,腺体发热至少三天,也会造成一定的损伤。

    没有发明抑制剂的时代,人类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在oga成年后尽量为他们匹配契合度最高的伴侣,进行政府包办婚姻。

    拥有伴侣的oga不用再担心受到发情期的困扰,却也同样因此失去了择偶自由。

    可以说,抑制剂的诞生,拯救了oga群体的人身健康和婚姻自由。

    即便如此,大部分的oga依旧会选择在成年之后尽快择偶,让伴侣来抑制自己的发情热,因为抑制剂还是比不上aha的信息素有效,而且注射时很疼虽然疼痛短暂。

    aha临时标记oga,会让彼此都对对方在最近一段时间内产生短暂的某些情感,比如oga会表现得开始依赖标记他的aha,而aha则会对他标记的oga拥有较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被标记过一次的oga腺体将不再满足于抑制剂的味道。

    如果彼此的契合度足够高,三次临时标记后,抑制剂将对oga彻底失效。

    这就像毒瘾一样,如果有毅力,也可以戒掉,重新依靠抑制剂。然而大部分人是没有的,而且oga一般都比较注重贞操,如果肯被临时标记,基本就是认定了这个人。

    哪怕是情急之下迫不得已的,事情传出去,如果彼此不在交往,也会对oga的名声有损。

    安疏收回手,踉跄了一下,撑在一边的洗手台上,从镜子里回视他,额头的冷汗还没完全褪去“今天多谢”

    谢君宁贴心道“我姓谢,谢君宁。”

    “多谢谢先生。”安疏抿了抿唇,试图悄无声息地掩住唇角的伤口,保持冷静道,“后面的事就不劳烦您关心了。”

    “你准备去找西门桦”谢君宁低头思索了两秒,不咸不淡道,“您刚刚喝了不少酒,喝完就不舒服了,恕我直言您就不怀疑那酒水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方才我不在,安老师打算怎么办”

    她喝酒的时候不少人都看见了,安疏皱了皱眉,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认真道“今天的事,烦请你不要说出去。”

    “只是口头感谢一句,这分量远远不够吧”谢君宁上前一步,微微倾身看向她的侧脸,气息如同这个人的信息素一样凉薄,“封口费还没给呢。”

    安疏撑在洗手台边的手指一紧,脸色白了几分“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谢君宁落在她身后一步,俯身低头,从镜子里看着她,视线便与她平齐。

    那目光有如实质般,沿着镜子里安疏的轮廓细细,临摹了一遍。

    这人长相斯文,神色也淡漠,视线却仿佛粘稠的笔墨般,莫名令人脸红心跳。

    他低笑一声“光用钱打发,是不是太敷衍了”

    他低头凑过来时,安疏下意识想要反击,然而刚被标记过的oga是最柔弱的时候,浑身都使不上劲,特别是在标记她的aha面前,胸腔里的血液好像都在压抑着要她臣服。

    安疏抿唇忍着“你想怎样”

    谢君宁抬手覆上她已经重新贴上了抑制贴的后颈。

    像安疏这样身材高挑、打扮张扬艳丽的女性,恢复正常的时候控制好了信息素,几乎和平常女性aha分不出区别,唯有后颈腺体需要贴上aha并不需要的抑制贴。

    然而现在的抑制贴多种多样,贴上皮肤便和肤色融为一体的比比皆是,并不稀奇,穿点高领的衣服遮住后颈,更是直接一劳永逸,不释放信息素,谁也看不出来性别。

    谢君宁轻声道“我的易感期还没过去。”

    “安老师需要售后服务吗”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忘记说520快乐了没关系,今天是521,宝贝们521快乐呀

    脱单脱贫不脱发,有房有车有存款,今年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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