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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天
    “现在, 是谁在仰视我”

    市川椿的大脑当机了。

    无论是近在咫尺的硬朗面庞,还是激得人一身酥的低音炮,都在不断地提醒她一个悲哀的事实浪过头了, 翻车了。

    是她太天真了。

    哪怕有强制性契约,哪怕她是全属性点满的六边形战士, 但眼前这位诅咒之王的真实实力和战斗经验足以碾压她, 现在他成功地在没有伤害她的前提下, 把她控制得动弹不得。

    “说话啊, 市川椿。”两面宿傩语气慵懒,犬齿威胁似的蹭着少女光滑的额头。

    尽管他的表情非常平静, 但他的心里就一个大写的字

    爽

    他就不信这回还能让她逆转局面。

    果然,挣扎无果的市川椿只好含泪认输“你是我爹。”

    不得不感慨,在这样姿势暧昧且氛围拉满的情况下,两位当事人竟然没有一位产生脸红心跳的念头, 某种意义上, 可谓是相当的默契。

    市川椿松开抓着两面宿傩头发的手, 她用手推了推他的脸,他的呼吸和触碰都让她有种莫名的不自在, 但她具体也形容不上来, 只觉得浑身难受。

    “够了吧”她满脸写着不开心, 绿眸瞪着他。

    “啧,别乱动。”两面宿傩咂巴一声,下巴抵着她的指尖, 他若有所思道, “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市川椿眼皮一跳“我警告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她还有杀手锏没用呢

    “哦,是吗”两面宿傩突然灵光闪现, 嘴角笑意加深,“你叫一声吧。”

    市川椿有一种不妙的预感“叫什么”

    “记性真差。”两面宿傩嗤笑一声,“刚才我不是说过的吗”

    刚才说过的

    市川椿苦思冥想,好在刚才他俩也没说几句话,她很快就锁定了答案

    “你很有当狗的天赋啊。”

    市川椿“”

    草

    她要生气了哦

    这回她真的要生气了

    市川椿用指尖拍开两面宿傩的下巴,她咬牙切齿道“我以令咒命之”

    光洁的手背上浮现出妖冶的红色花纹,亮起微弱的光,她气恼地大声喊道,“两面宿傩,给爷爬”

    两面宿傩骤然脸色一变,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禁锢住她的四只手一点点地松开。

    市川椿赶紧抓住这个机会,麻溜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往门外的方向跑去,她的木屐还孤零零地躺在走廊上。

    但她刚迈出一步,脚踝突然一凉,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细嫩的脚踝。

    如此熟悉的场景快要刻入她的dna了,但这次和前两次都不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手的主人无情地往后一拖,她当场摔了个狗啃屎。

    市川椿“”

    妈的,两面宿傩这个畜生,一条令咒对他没有用。

    她戴上痛苦面具,趴在地上思考人生,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当初她就应该把他给炖了。

    “噗哈哈哈哈”被贴上畜生这个标签的当事人正笑得直拍大腿,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唯有花枝乱颤这个词能形容他现在的状态,“表演完了”

    市川椿没有吱声。

    她正在思考,非常严肃的那种。

    令咒已经恢复两条了,刚才用掉一条,现在只剩下一条了,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抱着“早用早cd”的心态胡乱挥霍,但现在她处于一个不太平的时代,她想留一条当作情急之下呼叫外援的保命底牌。

    但她咽不下这口气啊啊啊

    好在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条令咒不能把两面宿傩怎么样,她还是压箱底吧。

    于是,她深呼吸了一下,脸埋在双臂里闷闷地说“表演完了。”

    “刚才你用的是什么也是你的能力”两面宿傩一边说着,一边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自己身边。

    市川椿觉得自己像一块抹布。

    她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摆出不配和的态度“不告诉你。”

    两面宿傩一只手支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戳了戳趴在旁边的樱发少女的脸颊“学狗叫和回答问题,你选一个。”

    市川椿“汪。”

    “”两面宿傩沉默了一秒,没想到她那么果断,但他很快就想好了刁难她的方法,“不像,听不出是狗,重来。”

    市川椿偏过脑袋,幽怨地盯着他,然后棒读道“不像,听不出是狗,重来。”

    “你在干什么”

    市川椿坦然道“学狗叫。”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是不是不见棺材哇啊放开我”

    市川椿故伎重演却不幸被打断施法,两面宿傩伸手一捞就把趴在地上的她捞进了怀里,他再次双手按住她的大腿,有力的手臂把她的腰和双手一同环住。

    “你玩上瘾了是吧”市川椿蹬着双腿,和他的双手做抗争。

    虽然他俩力气差不多大,但她半躺的姿势不利于发力,而且他还多两只手,否则她刚才也不会被两面宿傩禁锢得死死的。

    “安静点。”两面宿傩被吵得头疼,他空下来的那只手试图去捂住市川椿的嘴,却被她张嘴咬住了手指。

    “啧。”

    他不再用手按住她的大腿,转而用自己的双脚压住了她的腿,空出来的手用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口,他被她咬住的手指得以解脱。

    他轻笑一声,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训狗确实会上瘾。”

    果不其然,樱发少女的挣扎更激烈了,料到她会用高音量折磨自己的耳朵,两面宿傩把手指伸进她的嘴中,按住她不安分的舌头,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市川椿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

    两面宿傩的力道控制得非常完美,刚好卡在了没有对她造成伤害的那根基准线上,但她现在动都动不了,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也不对,他宰割不了。

    别问她为什么不用令咒。

    因为她的令咒是声控的没见这家伙捏着她下巴把手指塞进去了吗

    最令她崩溃的是,房间的门板被她刚才一脚踹飞了,万一现在妖怪侍女或者里梅路过,那岂不是她的社死现场

    两面宿傩似乎真的从这样的行为中找到了乐趣,他一边捏着她下巴强迫张嘴,以防她一口咬下来,一边多伸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同时还要注意不能力道过大伤到她。

    她极力反抗的声音在他的挑逗下越来越微弱,甚至还有几分娇俏,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淌下来,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滴在了他的小臂上。

    随着她的挣扎,她的身体缓缓下滑,脑袋从他的腹部滑到他的两腿之间,他抱住她的手稍稍用力,把她往上提了提,确保她的脑袋躺在他的胸口处。

    “你这一脸屈辱的表情,还挺可爱的啊。”两面宿傩故意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应该让你也看看。”

    就像市川椿说的那样,他好像真的有点玩上瘾了。

    想到之前她惹他生气的种种场景,再看看现在她在自己怀里反抗不能的模样,强烈的反差让他的心情无比舒适,他倒是想看看她还能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于是,他索性顺从自己的心意,含住了她的耳垂。

    怀里的樱发少女身子猛地一僵,连反抗的力度都小了很多,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闪,但根本无处可逃。

    他轻轻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她颤抖了一下,居然发出了微弱的娇音。她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他的手指搅得只有呜咽声。

    有些新奇,那张总让他生气的嘴也能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

    两面宿傩抽出在她嘴里搅动的两根手指,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暧昧的银丝,到了一定距离后遗憾地断开。

    “你想说什么”他问。

    市川椿脑子有些晕乎乎的了,她缓了两三秒,才艰难地发出了声音“我要拿着喇叭在平安京宣传,两面宿傩二十岁还在尿裤子”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你果然还是闭嘴比较好。”

    说罢,他又要故技重施,市川椿瞬间清醒了,她赶紧扯着嗓子喊道“契约解除契约的事”

    “哦”两面宿傩的手停下了,猩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想通了打算现在把契约解除了”

    “想得美。”市川椿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因生理性泪水而湿漉漉的绿眸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你再对我动手动脚,冷却期结束我就直接开门走了,你去梦里解除契约吧。”

    两面宿傩的声音冷了下来“你知道威胁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你知道带着契约入坟的感觉是什么吗”市川椿伶牙俐齿地把问题抛了回去,她扯了扯嘴角,笑容灿烂地说,“你不知道,但你马上有机会知道了。”

    两面宿傩没有说话,他像是看死人似的盯着怀里的少女。

    半响,他冷笑一声,松开手把她从怀里推了出去“这次就饶了你。”

    “嘴硬,是我饶了你吧。”市川椿想撑地站起来,却尴尬地发现她脚软了,她沉默了一秒,决定用嘴炮拖延一下时间,“从契约的角度来看,你应该叫我一声主人。”

    然而,今非昔比,两面宿傩非但没有被这句话激怒,他反而还似笑非笑地嘲讽道“在我怀里呻吟的主人”

    “两面宿傩”市川椿被气得当场就原地蹦了起来,连脚都不软了,“你等着,等我回去就写你的抹布本,印刷成无料在咒术界发放”

    两面宿傩还在思考抹布本是什么,他刚想开口问,跑去走廊的市川椿捡完木屐就离开了,看样子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这大概是他和市川椿相处最愉快的一天。

    他单方面的愉快。

    临走前。

    “恶罗王大人临走前说,最近阴阳师和咒术师联合起来聚集在平安京,正在寻找您的下落。这次规模是绝无仅有的庞大,他们似乎想要彻底将您消灭。”

    一个妖怪侍女恭恭敬敬地低着脑袋,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对她这样的小妖怪而言,在诅咒之王的面前能完整地说出那么长一段话,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对方一句话,她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他一眼,然后发现他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瞬间松了口气。

    “对了。”两面宿傩突然出声。

    “您、您讲”妖怪侍女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两面宿傩表情微妙地俯视着抖成筛子的小妖怪,托了某位的福,他看到这个动作就头疼。他咂巴了一声,妖怪侍女抖得更厉害了。

    “那家伙是怎么死的”

    市川椿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还处于起床气无处释放的阶段,现在他终于想起了恶罗王的死讯了,便顺嘴提了一句。

    总不能真被那个人类女人杀掉了吧

    说出去也太丢人了,那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和恶罗王挺熟的。

    “据、据说是被巴卫大人杀死的”妖怪侍女战战兢兢地回答道,“身体被丢进黄泉之国,灵魂被封印了,但具体位置不知道。”

    “真可怜。”两面宿傩不客气地嘲笑出声,丝毫不在意他正身处人家的地盘,“他的临终遗言就这点废话”

    妖怪侍女不敢纠正这不算临终遗言,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没了。”

    两面宿傩轻哼一声,他站直了身子,就当妖怪侍女以为自己小命难保,没想到他只是平静地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里梅立刻跟上两面宿傩的步伐,不忘拉了一下正在对着天空发呆的市川椿的袖子,她回过神,抱着纸笔跟在他们的后面。

    和他们来的时候不同,回去的途中,气氛安静得有些异常。

    尽管曾经只有两面宿傩和里梅两个人的时候,他们每次都是这么安静,但现在多了一个市川椿,这个管不住嘴的家伙罕见地闭上了嘴。

    她从恶罗王的宅邸中走出来就没说过一个字,全程抱着她的纸笔,低着头不知道在涂涂改改什么。

    虽然里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能猜出肯定是她和宿傩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傻子都能猜出来,因为他们现在的队形是三个人竖着一排,他站在最中间。

    里梅非常困惑。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冷战了,而且看起来是市川椿单方面在和宿傩大人生气,宿傩大人反而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难道是和早上市川椿和他聊的那些内容有关系吗

    能有什么关系啊

    总不可能是在延续后代这方面出现点问题了吧宿傩大人横竖看起来都不像是会有那方面疾病,而且此刻他的心情那么好,更不可能了。

    难道是宿傩大人单方面很满足

    里梅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危险的念头甩出脑海里。

    瞎想什么呢他们八字还没一撇,肯定不是他想的那样。

    里梅不敢多想,更不敢多问,宿傩大人的事情不是他一个部下可以掺合的。他只好默默地跟着赶路,夹在两人的中间感受这尴尬的氛围。

    再看看两面宿傩那边。

    他早就发现今天的市川椿格外的安静了。

    放在平时,还没走几分钟,她就会像一只甩不掉的蚊子似的凑到他的旁边,和他聊一些有的没的,然后用几句话的功夫点燃他的怒火。

    但这次没有,现在的她安静得仿佛是里梅二号,甚至比里梅还要安静。

    起初,他觉得这样很好,他非常享受这份清闲。

    但后来

    想什么呢,后来他当然也觉得这样很好。

    直到他们沿途休息的时候,里梅拿着水壶跑去附近的小溪打水了,留下他们两人待在原地休息。

    市川椿依旧没有主动搭理他的打算,她屈膝坐在树下乘凉,一块画板垫在她的大腿上,她拿着笔在上面悠闲地画着什么,看上去也没有心情很差的样子。

    两面宿傩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她好像从宅邸出发就抱着纸笔不知道在干什么。

    两面宿傩坐在市川椿对面的那棵树下,他无所事事地托腮观察了她一会儿,心想里梅怎么还没回来。

    他无聊极了,便喊了一声“市川椿。”

    樱发少女抬眸,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继续埋头作画了。

    两面宿傩挑了挑眉,张嘴就是嘲讽“你哑巴了”

    市川椿在百忙之中抽空翻了一个白眼,依旧没有讲话。

    市川椿的一系列反应充分激起了两面宿傩的逆反精神,她越是这样,他越是来劲“怎么了用不来舌头了需要我再教教你吗”

    “两面宿傩。”

    和他猜的一样,只要提起上午的那件事,她一定会有所反应。但他突然发现,最近几次她叫的都是他全名,而不是以前不正经的“宿傩哥”。

    市川椿正处于一种灵感被打断的烦躁中,说话的语气也因此非常暴躁“你更年期发作了”

    “更年期是什么”两面宿傩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她在拐着弯骂他。

    市川椿幽幽地抬起眼“人类从中年过渡到老年的一个阶段,男性的主要症状有勃起功能障碍、性欲低下、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烦躁、易怒等。”

    “哦”两面宿傩以一种危险的眼神打量着她,“我有没有那方面的障碍,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说了那么多,你就听进去这个”市川椿嘟嚷着,她继续埋头画画,嘴里念念有词,“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两面宿傩没想到自己还没一幅画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他站起身朝她走去“你在画什么”

    市川椿赶紧把画板往自己的身上靠,她手里拿着卡通包装纸的蜡笔是道具图鉴里的东西,警惕地盯着两面宿傩“你想干什么”

    两面宿傩停在她的旁边,他单手撑着她倚靠的树干,懒洋洋地说“欣赏大画家的作品。”

    “不要。”市川椿抱紧了画板,她不太开心地别过了脑袋,“不给小心眼的人看。”

    本来两面宿傩对她的破画没什么兴趣,但她这样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画出什么稀世名作“给我看看,我又不会怎么样。”

    “那你立束缚。”市川椿说。

    对于她这种小题大做的提议,两面宿傩只有一个感想“你有病”

    “你发誓不会对我和我的画做什么,我就给你看。”市川椿不依不饶。

    两面宿傩一脸嫌弃“谁稀罕你的画。”

    市川椿“”

    那她呢他怎么还省略掉了一个宾语,隔这儿和她玩文字游戏呢

    “既然不稀罕,那你怎么不敢立”

    “立就立。”

    于是,市川椿和两面宿傩的第一个束缚在此刻草率地立下了

    市川椿给两面宿傩看她作的画,两面宿傩看后不得伤害她的画,也不准对她本人动手动脚。

    束缚立下,市川椿瞬间喜笑颜开。

    坐在地上的她抬起双手,对着两面宿傩举起画板,然后翻了一个面,纸上的画面一览无遗。

    这赫然是一张由彩色蜡笔完成的宿傩骑猪图,还是卡通简笔画。

    画中的四臂男子岔开双脚骑在一头猪上,双手向上握拳,摆出举重的姿势,配合上笔触狂放的表情刻画,该男子看起来格外嚣张。

    两面宿傩眼皮一跳,他沉默了许久,倒不是很生气,也没有产生连人带画一同销毁的念头,而此刻他的心情只能用无语能形容。

    他想了半天,只能匪夷所思地憋出一句鄙夷的话“你怎么那么无聊”

    “没你无聊。”市川椿往下拉着左眼睛的下眼睑,她吐出舌头,对两面宿傩做了一个鬼脸,“你等着出土古文物吧”

    说完,她心满意足地收回了画板,她盯着自己的得意画作好好欣赏了一番,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东西。

    她想了想,对哦,还没署名。

    她拿起蜡笔,洋洋洒洒地签上“两面三刀”的大名。

    于是,艺术家两面三刀带着她的第一幅完整画作、同时也是代表作在平安时代横空出世,她甚至能想象到九百年后她出现在课本里的样子。

    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现在你开心了”

    “我一直都很开心。”市川椿轻快地哼着小曲儿,把那一板彩色蜡笔收回道具图鉴。

    两面宿傩单手撑着树,低头盯着明显心情变好的樱发少女,神差鬼使地冒出一句“那你之后舍得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宿傩现在的感觉就是好不容易看顺眼了撸毛爽到了最近收养赖在他家的只会拆家的小狗,某天回家发现家里无事发生,第一反应是小狗失踪了,第二反应是不对啊地上还有狗毛,第应是没失踪就拆家给他证明一下

    他最大的问题大概是常识错误,把猫猫当狗狗养了

    宿傩的好感度是一点一点缓慢增长但基本不掉,妹的好感是几乎不涨还降得很频繁、但每次涨就是一大截看了下剧情进度,快涨了大概,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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