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半闭上眼睛, 视死如归地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温以慕的唇, 品味着她独有的柔软和香甜。
脑子一团乱麻,周身沸腾的热血提醒着她心爱的女人的事实,无论怎么样努力都无法忽略掉,只能一再深呼吸。
偏偏温以慕不知怎么回事,双手从捆绑的毛巾中解放了出来,下一秒就毫不犹豫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林宛, 只是稍微碰了碰,让林宛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温以慕,快别动了”
可恶, 要不是她的双手要支撑着身体避免压到温以慕,也不会任由这只喝醉了的大猫
温以慕假装听不见, 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怎么了”
林宛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这是我的,不能。”
“哦,这样啊。”温以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只是而已, 都是女孩子, 碰一下有什么。
林宛快要崩溃了。
见过不要脸的, 没想到喝醉的温以慕才是睁眼说瞎话的典范。仗着自己喝醉就可以装傻了吗
简直太离谱了。
林宛压低声音求饶“姐姐,求你了,把手拿开好不好”
温以慕不解地看向她, 认认真真问“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眼神里满是希冀,让林宛不忍心说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面无表情道“舒服, 太舒服了。”
就连现在都已经林宛闭了闭眼睛,感受着风的微凉微热,恨不得醉倒的人是自己。
就让她糊里糊涂醉倒吧,也不用那么受折磨了。
可偏偏清醒的是她,温以慕醉了不知道,她那么大一个人了,总该有点底线
林宛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此处省略几十个字,罢了罢了吗,啥都没有逃一样慌慌张张下了床,就连鞋都来不及穿“你乖乖在床上待着,我给你倒杯水去”
说完毫不犹豫就冲出房门,生怕温以慕跟来,还贴心地把房门关紧了,自己靠在门背上。
林宛很是年轻,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以下省略两百字,尽力想保留原貌来着,还是不得不凑话,烦死了怎么还没到字数我快崩溃了
林宛深呼吸,待反应过来自己的心思,恨不得拿酒瓶敲自己的头。
这也太丢人了吧
她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走向温以慕的办公桌,找到瓶矿泉水打开,一股脑喝下。
喝得太急太快,林宛有些呛到了,不住咳嗽着,顺手拉开温以慕的抽屉想找找有没有餐巾纸。
虽然乱翻别人东西不好,但床都上过了,还分什么你我。
林宛拉开抽屉的时候格外理直气壮。
抽屉里面东西很多,但都放得有条不紊,无非是一些文件、印章,还有小零食、毛绒玩具等等个人物品。
林宛的视线被最里面一个精巧的绣花香囊所吸引,她费了一番力气拿出来,凑到鼻子间嗅了嗅,没有丝毫香气,反而还有种坚硬的感觉,不复一般香囊的柔软。
她捏了捏,感觉到一个奇怪的形状,说不出是什么。
林宛的心砰砰跳起来,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房门紧紧关着,于是她偷偷地、偷偷地把香囊解开。
露出一个粉红色的海豹形状的小玩意,模样精致小巧,有着简单的一个按键。
林宛下意识长按下去,小海豹嗡嗡振动起来,在她掌心不断地来回跳跃,分外活泼。
林宛呆了呆,这才后知后觉反映过来手里拿的是什么,脸腾的一下子就烧红了。
她有些难言地咬住下唇,回头看向房门的方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温以慕竟然竟然把这种东西放在办公室,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胆得多。
知道姐姐二十岁了也有生理需求,但在林宛心里,温以慕在这种方面至少还是纯洁的,谁能想到,温以慕比她想的开放多了,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都远远超越了林宛。
甚至丝毫不避讳,也不觉得满足自己的需求有什么羞耻的,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林宛手里捏着小海豹,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无名的骄傲来。
看,她喜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她好棒,她才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人,温以慕就是她自己,腹黑心机的,温柔可亲的,嬉笑怒骂的
都让人一眼就倾心,不管哪一面,她都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滤镜的原因,发现这个小玩意,林宛丝毫没有觉得温以慕人设崩了,反而觉得这样的温以慕更真实,更可爱。
离她的内心又走近了一点,真好啊。
林宛把玩着这个小玩意,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试用一下的需求。
只是她看向紧闭的房门,眨了眨眼睛。
用别人的东西,要先问过主人呢。
林宛自认还是很讲礼貌的,于是她毫不犹豫推开房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温以慕。
不好好躺着,偏要乱滚,就连头发都乱了,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
林宛把她拉起来,叹了一口气,盯着温以慕的眼睛,试探性问道“我是谁”
温以慕毫不犹豫“我的女人。”
林宛的脸有些红,乍然间被这么直白地表白,还是有些心跳如鼓的,尤其是在温以慕这么理直气壮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害羞了。
她舔了舔唇,看了一眼手中的小海豹,忍着羞意递到温以慕面前,问“这是什么”
温以慕瞥了一眼,直白地说出了两个字,丝毫不避讳。
林宛深吸一口气,还没再说什么,温以慕就继续睁着眼睛慢条斯理道“前两天我还刚用过,被你发现了。”
语气坦坦荡荡,丝毫不觉得羞愧,配上她柔媚的容貌,这种反差勾人得很。
林宛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既觉得羞人到骨子里去,又有些跃跃欲试的渴望。
可恶,都怪温以慕勾引她。
林宛垂着眼,莫名多了几分柔顺的感觉,她跪在温以慕身前,把玩着手上的小海豹,轻声问道“那我能用吗”
尾音勾人,无意间带了几分媚色。
本就明艳的面容,更是蔷薇一样绽放,艳色动人。
温以慕定定看了她半晌,点点头“当然可以。”
她吐字有些慢,认认真真道“你是我女人,当然什么都可以。”
“好哦。”林宛心里生出几分感动来,摸了摸温以慕的头,“那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乖乖等着我哦。”
“不用那么麻烦。”温以慕忽然说道,然后毫不犹豫就伸手去探林宛的裙底。
林宛早有防备地一把抓住温以慕的手,有些头疼。
怎么姐姐喝醉了,就这么喜欢掀人裙子呢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温以慕不解地看着她,疑惑道“在这里不方便吗”
林宛脸色红得如同滴血玫瑰,带了些小女生的娇嗔“当然不方便”
温以慕平静望过来“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林宛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望望手中的小海豹,又望望温以慕,语塞了半天,只能恼火道“我害羞”
“哦。”温以慕接受了这个理由,把被子往脸上一盖,语气平淡,“我不看你,床上舒服点。”
语气淡然到就跟过会儿去哪吃饭一样,丝毫不知道避讳。
林宛简直快要崩溃了,为什么温以慕这么不知羞耻啊啊啊啊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一个人,骨子里怎么比谁都开放
悲痛之余,林宛又有些欣慰,姐姐经验那么丰富,将来她肯定会幸福的吧。
但是现在林宛深吸一口气,坚决拒绝了温以慕的提议“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别问哪里不好,问就是哪里都不好。
温以慕轻垂眼睫,咬了咬唇,楚楚可怜地望向她“你不喜欢吗”
眼波盈盈,看一眼就要让人心醉。
林宛终于受不住了,怀疑下一秒自己就会因为沸腾的血液燃烧而死,逃一样地跳下床跑去了洗手间,心跳砰砰的,快到好像刚刚跑完八千米。
能看不能吃,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删减了两百字
此时我们还年轻,此时我们却好像已经老了,尽管空间里永远有人在义愤填膺,永远有人在追寻自由,却有更多沉默的人,更多迷茫的人,不知前路,无关进退。又到一年高考季,或许很多人的人生经验是对的,先养家糊口再谈兴趣,但我想,事情的真相是,大多数人并没有那么厉害,当你选择了一个方向,你受了归化的训练,你很难调转舵头,你也回不去那个青葱的幻梦。情怀早已不值钱,喜欢没办法赚钱,但是只有真正的热爱,可以抵消一切的磨难困苦,可以让你在痛骂琐事缠身的日日夜夜,坚定地说出你不后悔。你热爱着它,这辈子都不会后悔。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却又有多久,没有好好坐下来读一本书,好好写一篇文章,好好组织一场没有人前往的邀约。月色四寂,踽踽独行在偌大的校园里,每日奔忙于课程与作业之中,不敢闲,也不敢喘息,仅仅是做好该做的活,就已经过去了大半光阴。别人的时间又究竟是怎么规划的呢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好像千万条道路,也只有你独行。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又何必回头。当你选择离开,就不必回来。
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的联系与区别
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在200海里内是一个重叠区域,沿海国的权力的权利也有重叠
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虽然有着密切的联系,但二者又有很大的不同。1沿海国对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权利的依据是不同的。沿海国对大陆架的权力不依据于它对大陆架的占领或宣布,而是根据存在的事实。
沿海国对专属经济区的权利则不同,除非沿海国宣布对专属经济区的主张,否则,这部分海域仍是公海;
二者的范围不同200海里是专属经济区的最大宽度,而却是大陆架的最小宽度,因此,在200海里专属经济区外,沿海国仍可能有大陆架;桃花红两度,嫣然含笑妒芙蓉。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
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
他乡各异县,辗转不相见。
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
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我也不好多说了,自己看着办吧qq。
作者有话要说 汪汪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