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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入学10
    林宛半闭上眼睛, 视死如归地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温以慕的唇, 品味着她独有的柔软和香甜。

    脑子一团乱麻,周身沸腾的热血提醒着她心爱的女人的事实,无论怎么样努力都无法忽略掉,只能一再深呼吸。

    偏偏温以慕不知怎么回事,双手从捆绑的毛巾中解放了出来,下一秒就毫不犹豫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林宛, 只是稍微碰了碰,让林宛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温以慕,快别动了”

    可恶, 要不是她的双手要支撑着身体避免压到温以慕,也不会任由这只喝醉了的大猫

    温以慕假装听不见, 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怎么了”

    林宛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这是我的,不能。”

    “哦,这样啊。”温以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只是而已, 都是女孩子, 碰一下有什么。

    林宛快要崩溃了。

    见过不要脸的, 没想到喝醉的温以慕才是睁眼说瞎话的典范。仗着自己喝醉就可以装傻了吗

    简直太离谱了。

    林宛压低声音求饶“姐姐,求你了,把手拿开好不好”

    温以慕不解地看向她, 认认真真问“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眼神里满是希冀,让林宛不忍心说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面无表情道“舒服, 太舒服了。”

    就连现在都已经林宛闭了闭眼睛,感受着风的微凉微热,恨不得醉倒的人是自己。

    就让她糊里糊涂醉倒吧,也不用那么受折磨了。

    可偏偏清醒的是她,温以慕醉了不知道,她那么大一个人了,总该有点底线

    林宛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此处省略几十个字,罢了罢了吗,啥都没有逃一样慌慌张张下了床,就连鞋都来不及穿“你乖乖在床上待着,我给你倒杯水去”

    说完毫不犹豫就冲出房门,生怕温以慕跟来,还贴心地把房门关紧了,自己靠在门背上。

    林宛很是年轻,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以下省略两百字,尽力想保留原貌来着,还是不得不凑话,烦死了怎么还没到字数我快崩溃了

    林宛深呼吸,待反应过来自己的心思,恨不得拿酒瓶敲自己的头。

    这也太丢人了吧

    她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走向温以慕的办公桌,找到瓶矿泉水打开,一股脑喝下。

    喝得太急太快,林宛有些呛到了,不住咳嗽着,顺手拉开温以慕的抽屉想找找有没有餐巾纸。

    虽然乱翻别人东西不好,但床都上过了,还分什么你我。

    林宛拉开抽屉的时候格外理直气壮。

    抽屉里面东西很多,但都放得有条不紊,无非是一些文件、印章,还有小零食、毛绒玩具等等个人物品。

    林宛的视线被最里面一个精巧的绣花香囊所吸引,她费了一番力气拿出来,凑到鼻子间嗅了嗅,没有丝毫香气,反而还有种坚硬的感觉,不复一般香囊的柔软。

    她捏了捏,感觉到一个奇怪的形状,说不出是什么。

    林宛的心砰砰跳起来,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房门紧紧关着,于是她偷偷地、偷偷地把香囊解开。

    露出一个粉红色的海豹形状的小玩意,模样精致小巧,有着简单的一个按键。

    林宛下意识长按下去,小海豹嗡嗡振动起来,在她掌心不断地来回跳跃,分外活泼。

    林宛呆了呆,这才后知后觉反映过来手里拿的是什么,脸腾的一下子就烧红了。

    她有些难言地咬住下唇,回头看向房门的方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温以慕竟然竟然把这种东西放在办公室,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胆得多。

    知道姐姐二十岁了也有生理需求,但在林宛心里,温以慕在这种方面至少还是纯洁的,谁能想到,温以慕比她想的开放多了,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都远远超越了林宛。

    甚至丝毫不避讳,也不觉得满足自己的需求有什么羞耻的,坦坦荡荡,光明正大。

    林宛手里捏着小海豹,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无名的骄傲来。

    看,她喜欢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她好棒,她才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人,温以慕就是她自己,腹黑心机的,温柔可亲的,嬉笑怒骂的

    都让人一眼就倾心,不管哪一面,她都喜欢。

    不知道是不是滤镜的原因,发现这个小玩意,林宛丝毫没有觉得温以慕人设崩了,反而觉得这样的温以慕更真实,更可爱。

    离她的内心又走近了一点,真好啊。

    林宛把玩着这个小玩意,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试用一下的需求。

    只是她看向紧闭的房门,眨了眨眼睛。

    用别人的东西,要先问过主人呢。

    林宛自认还是很讲礼貌的,于是她毫不犹豫推开房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温以慕。

    不好好躺着,偏要乱滚,就连头发都乱了,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

    林宛把她拉起来,叹了一口气,盯着温以慕的眼睛,试探性问道“我是谁”

    温以慕毫不犹豫“我的女人。”

    林宛的脸有些红,乍然间被这么直白地表白,还是有些心跳如鼓的,尤其是在温以慕这么理直气壮的情况下,一下子就害羞了。

    她舔了舔唇,看了一眼手中的小海豹,忍着羞意递到温以慕面前,问“这是什么”

    温以慕瞥了一眼,直白地说出了两个字,丝毫不避讳。

    林宛深吸一口气,还没再说什么,温以慕就继续睁着眼睛慢条斯理道“前两天我还刚用过,被你发现了。”

    语气坦坦荡荡,丝毫不觉得羞愧,配上她柔媚的容貌,这种反差勾人得很。

    林宛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既觉得羞人到骨子里去,又有些跃跃欲试的渴望。

    可恶,都怪温以慕勾引她。

    林宛垂着眼,莫名多了几分柔顺的感觉,她跪在温以慕身前,把玩着手上的小海豹,轻声问道“那我能用吗”

    尾音勾人,无意间带了几分媚色。

    本就明艳的面容,更是蔷薇一样绽放,艳色动人。

    温以慕定定看了她半晌,点点头“当然可以。”

    她吐字有些慢,认认真真道“你是我女人,当然什么都可以。”

    “好哦。”林宛心里生出几分感动来,摸了摸温以慕的头,“那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乖乖等着我哦。”

    “不用那么麻烦。”温以慕忽然说道,然后毫不犹豫就伸手去探林宛的裙底。

    林宛早有防备地一把抓住温以慕的手,有些头疼。

    怎么姐姐喝醉了,就这么喜欢掀人裙子呢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温以慕不解地看着她,疑惑道“在这里不方便吗”

    林宛脸色红得如同滴血玫瑰,带了些小女生的娇嗔“当然不方便”

    温以慕平静望过来“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林宛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望望手中的小海豹,又望望温以慕,语塞了半天,只能恼火道“我害羞”

    “哦。”温以慕接受了这个理由,把被子往脸上一盖,语气平淡,“我不看你,床上舒服点。”

    语气淡然到就跟过会儿去哪吃饭一样,丝毫不知道避讳。

    林宛简直快要崩溃了,为什么温以慕这么不知羞耻啊啊啊啊看上去那么冰清玉洁一个人,骨子里怎么比谁都开放

    悲痛之余,林宛又有些欣慰,姐姐经验那么丰富,将来她肯定会幸福的吧。

    但是现在林宛深吸一口气,坚决拒绝了温以慕的提议“我觉得这样不太好。”

    别问哪里不好,问就是哪里都不好。

    温以慕轻垂眼睫,咬了咬唇,楚楚可怜地望向她“你不喜欢吗”

    眼波盈盈,看一眼就要让人心醉。

    林宛终于受不住了,怀疑下一秒自己就会因为沸腾的血液燃烧而死,逃一样地跳下床跑去了洗手间,心跳砰砰的,快到好像刚刚跑完八千米。

    能看不能吃,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删减了两百字

    此时我们还年轻,此时我们却好像已经老了,尽管空间里永远有人在义愤填膺,永远有人在追寻自由,却有更多沉默的人,更多迷茫的人,不知前路,无关进退。又到一年高考季,或许很多人的人生经验是对的,先养家糊口再谈兴趣,但我想,事情的真相是,大多数人并没有那么厉害,当你选择了一个方向,你受了归化的训练,你很难调转舵头,你也回不去那个青葱的幻梦。情怀早已不值钱,喜欢没办法赚钱,但是只有真正的热爱,可以抵消一切的磨难困苦,可以让你在痛骂琐事缠身的日日夜夜,坚定地说出你不后悔。你热爱着它,这辈子都不会后悔。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却又有多久,没有好好坐下来读一本书,好好写一篇文章,好好组织一场没有人前往的邀约。月色四寂,踽踽独行在偌大的校园里,每日奔忙于课程与作业之中,不敢闲,也不敢喘息,仅仅是做好该做的活,就已经过去了大半光阴。别人的时间又究竟是怎么规划的呢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就好像千万条道路,也只有你独行。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又何必回头。当你选择离开,就不必回来。

    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的联系与区别

    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在200海里内是一个重叠区域,沿海国的权力的权利也有重叠

    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虽然有着密切的联系,但二者又有很大的不同。1沿海国对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权利的依据是不同的。沿海国对大陆架的权力不依据于它对大陆架的占领或宣布,而是根据存在的事实。

    沿海国对专属经济区的权利则不同,除非沿海国宣布对专属经济区的主张,否则,这部分海域仍是公海;

    二者的范围不同200海里是专属经济区的最大宽度,而却是大陆架的最小宽度,因此,在200海里专属经济区外,沿海国仍可能有大陆架;桃花红两度,嫣然含笑妒芙蓉。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远道不可思,宿昔梦见之。

    梦见在我傍,忽觉在他乡。

    他乡各异县,辗转不相见。

    枯桑知天风,海水知天寒

    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

    上言加餐食,下言长相忆。

    开门郎不至,出门采红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

    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忆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单衫杏子红,双鬓鸦雏色。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日暮伯劳飞,风吹乌臼树。树下即门前,门中露翠钿。

    我也不好多说了,自己看着办吧qq。

    作者有话要说  汪汪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