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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太后,殿下,秋娘
    秋姝之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 破碎的瓷器散落在她周围。外裳凌乱滑落,双手更是被钳制与两边,手腕被他死死的禁锢住, 手背青筋狰狞毕露,满眼不甘“不可以那为什么他可以, 我不可以”



    “他你说的是长皇子殿下”



    “不是他难道还有别人秋姝之你到底背着我藏了多少贱男人”秦倾如阴厉的野狼般瞪着凶狠的双眸, 长发滑落在她的胸口。



    “没有”秋姝之摇摇头,秦倾的掐的她手腕有些疼。



    女尊世界女子体力远甚于男人, 但她不敢动作太大伤着秦倾。



    秦倾的眼眸浓稠如夜, 阴狠浓厉到化不开,他松开一只手, 缓缓下移,从她柔软的腰肢弧度一路席下, 比撩拨更让人颤栗。



    “太后、”她动了动。



    “秋姝之你敢,哀家命令你不许动”秦倾气势汹汹地拿太后的身份来压他。



    秋姝之垂下双眸, 感受到腰间一股轻柔模糊的力道在她的身上流连, 最有腰带上传来一道力, 系在腰带上的玉佩被他狠狠拽下, 腰带险些都被他扯烂。



    秦倾半伏在她身上, 手里拿着月冠仪送给她的玉佩晃了晃,殷红的玉色晃了她的眼“这个东西哀家要了。”



    他的语气极为强硬, 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她, 不肯放过她眼里任何蛛丝马迹。



    秋姝之终于动了动眼皮,抬眸望向他“太后要什么卑职都可以给您, 唯独这块玉佩不行。”



    “为什么”他急切的倾下身子,



    “这是我和殿下的定情之物。”秋姝之和盘托出,她和月冠仪的关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既然秦倾这个样子,不如直说。



    她知道秦倾对她有意,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断了念想。



    正当她以为秦倾会就此知难而退时,满眼狠厉浓稠的秦倾竟然笑了,笑得癫狂,笑得骇人,笑得温和的眼里剧烈狂烧。



    突然他笑意瞬间凝固熄灭,嘴角只剩慑人阴冷,目光凶狠的落在手中的玉佩,像是看着十恶不赦的罪人,手中的力越来越大,指骨关节泛出死一样青白。



    “太后、”秋姝之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伸手去拿玉佩。



    谁知秦倾竟然发了疯似的将玉佩狠狠的往门边砸去,幸好这块玉格外结实,换做普通的玉早就碎成渣了。



    “你”秋姝之想起身去捡,谁知下巴被人狠狠的钳住。



    “看着我”秦倾的语气更加撕裂阴沉“你竟然敢背叛我,和那个贱人有了奸情。”



    秋姝之淡淡蹙着眉“我和殿下两情相悦,女未婚男未嫁,怎能算奸情”



    “两情相悦”秦倾颤抖着唇,眼神冷寂哀寞。



    一句两情相悦将他彻底打入无边炼狱,以前种种蜜里调油的好时光,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在秋姝之眼里竟然只有月冠仪才是与她登对之人。



    那他在她眼里算什么一个寂寞鳏夫有利用价值时就来看看他,说几句好听的软话,一旦没用了就可以抛之脑后,让他眼巴巴的等着她,从天黑盼到天明



    “是,我与殿下暗生情愫,但也算光明正大,眼下我与殿下正是适婚之龄,正想”



    “别说了,别说了”秦倾不可抑制的大喊,悲怆迅猛袭来,他浑身激动地战栗,连支撑的力气也被抽离殆尽,脸深深的埋进她的怀里。



    月冠仪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与她成婚



    嫉妒被嗜骨的恨意点燃扶摇直上狂叫撕乱而起,浓烈的嫉恨烧得他心脏撕扯般的剧痛,越痛他的手便扣得她越紧,脸埋得更深,恨不得灵魂交融冲撞为一体,只有这样才能熄灭他无穷无尽的欲望。



    “是不是他威胁你他用权利胁迫引诱你”秦倾薄唇翕动,声音破碎嘶哑,不等秋姝之回答,他又生怕被否定一般说着一大堆仅剩的筹码“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兵权我也能给你,就连秦氏也可以为你做配。”



    秋姝之无奈的叹息。



    正是这声包含了太多情绪的叹气,让秦倾敏锐的察觉自己这些筹码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



    薄唇浅薄的红色彻底褪了个一干二净,他像濒死的人抱着一根虚无缥缈的稻草,即使坠入海底也不肯放手。



    他十六岁入宫为后,一言一行都被人监视,后宫求生波诡云谲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推入万丈深渊,好不容易熬到老皇帝薨逝,又是一场经年累月的恶战。



    直到他扶了月深上位,朝局才逐渐稳固,但月深提防他,时时刻刻惦记篡权,秦氏依仗他,他又受制于秦氏。



    日日权谋殚精竭虑,后宫生活除了勾心斗角就是你死我活,乌烟瘴气一滩浑水。



    众人都说太后手握重权,却不知这重权背后是他多少胆战心惊时光,也没人问过他这样的权利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过是被一群人和时局架着推着往权利之巅上赶,和被牧羊人抽打着往羊圈里赶的羊并无不同。



    这样的日子他苦苦熬了将近二十年,好不容易等来了秋姝之这道光,还没来得及握在手中,就成了其他人的。



    他怎能甘心



    秋姝之是他生命中的救赎,是冗长黑暗岁月里唯一的一点暖光,他只想沉沦在这道光芒所带来的温暖中,决不许任何人抢走她。



    秦倾埋在她颈窝间深深嗅着她身上的冷香汲取温暖,眼神渐渐阴沉深邃如淬了一层毒液的阴险獠牙“你自以为和月冠仪情投意合,两情相悦,说不完的山盟海誓,却不知同样的说辞月冠仪对多少女人说过,光是他幼年时在青楼被人调教亵玩”



    “殿下幼年的经历卑职全都知道,那不是他的错,卑职是真心喜欢他,以前的事并不放在心上。”听秦倾的语气就知道他又想那月冠仪之前流落青楼的事情说事,她语气不悦。



    “你”秦倾死死咬住牙根,眼中的狠厉逐渐扭曲变形。



    他附在她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每一次喘息都浓烈的喷洒在她的颈间“你对那贱人倒是真心,可惜你爱错了人,你也不想想他一个柔弱男子,在宫中无依无靠,是怎么一步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



    “自然是靠出卖自己的身体,用他那一身皮肉一层层睡上去的,甚至连秦政都享用过他。”秦倾像吐着猩红信子的毒蛇,每一声都是蛊惑之音,带着撕裂拉扯的怨毒,势要将月冠仪置于死地。



    “我相信殿下不是这样的人,请太后不要再说有损殿下的清誉的话,毕竟殿下也算是您的儿子。”秋姝之缓缓开口。



    秦倾阴恻恻地冷道“我才不屑于有他这样败坏门风的儿子,如果说流落青楼脏的是他的身体并非他本愿,但回宫之后可是他自愿献身,连心都脏透了。”



    “或许他觉得反正守宫砂已经没了,被一个女人睡也是睡,被一群女人睡也是睡,还能借此掌权何乐而不为秋娘你想救风尘,可他早就自甘下贱”他的嗓音低沉浓怨又夹杂着哀怨痴恋。



    “秋娘,他根本不值得你这样。”秦倾埋在她的颈窝里微微抬头,撩开她颈间因为热天而粘黏在一切的头发,舌尖从她的颈侧划过,滑凉的触感让她肌肤颤栗。



    感受到她的反应,秦倾低声一笑。



    他松开一只手换换坐起,但另一只手十指相扣从未松开过。



    他的指尖在衣襟领口停留,秋姝之一把拉住他的手“太后,你想做什么”



    秦倾缓缓勾起唇角,不顾她的阻拦扯开了自己包裹严实的领口,露出锁骨下鲜红一点守宫砂。



    秋姝之慌忙闭上眼,早知秦倾疯成这样,她就不该来。



    她挣扎着起身,也不顾不得会不会伤到他了,谁知秦倾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的食指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整齐鲜明的牙印。



    “你要是敢推开哀家,哀家现在就喊人进来,说你罔顾皇权,欺辱哀家”他紧紧扣住她的肩膀,眼神滚烫。



    只有在秦倾感觉掌控不住她时,他才会端起太后的架子,仗势欺压也好,总之达到了他的目的。



    秋姝之果然不敢乱动了,但是眼中鲜明的反感不悦,像一根尖细的针一点一点扎进了心窝里,疼痛感越蔓越深,抓心刺骨的疼却无药可解。



    在他心里秋姝之永远是温柔含笑地,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轻轻柔柔,像远在云端的神明,没有明显的喜怒更无法触碰不到她真正的情绪。



    但他碰到了,还踩在她的底线上。



    秦倾突然感觉像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扼住喉咙,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又像是被什么毒液灌入五脏六腑腐蚀着内脏,秋姝之就是灌进他身体的毒药,可他偏生就为她而疯狂,恨不得越饮越多,可全都是饮鸩止渴。



    他和秋姝之相处越久,这份渴就越浓稠烧灼,不断的想要索取更多,之前他一直隐忍克制着,靠着她留下来的画和扇子宣泄无法在她面前表达的疯狂爱意,但正是因为这份隐忍让他成了今天这样的下场。



    他软下身子倚在她怀里,讨好的贴近她,像开屏的公孔雀拼命展示自己漂亮的羽毛求欢一样,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守宫砂处,温和的眉眼湿淋淋的带着媚意“秋娘,他给不了你的东西我可以给你,至少我是清白之身,身边也只有你一个人,我会全心全意的侍奉你。”



    秋姝之的手警觉的收起并不想触碰他的守宫砂。



    她最讨厌被人威胁,眼尾微微一挑,清冷淡漠带着几分气“怎么,太后是想子债父偿”



    “你”秦倾咬着唇,长这么大他还未有说过这样的屈辱,可他明显感觉出她在生气,冷冰冰的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就等他受不了发火推开她。



    可他知道,如果他此刻推开了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只会原来越疏远。



    他心慌的抓紧了她的手,软软的身子骨贴的她更紧,肌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子债父偿,未尝不可。”



    秋姝之“”



    她本以为她说了这么讽刺的话终归能让他感到羞辱愤怒,然后对她失了兴趣,谁知秦倾竟然



    她不知道的是秦倾已经全豁出去了,什么太后身份,世家礼仪全都不顾了。



    他甚至在想,秋姝之这样温润君子怎么会看上月冠仪那种青楼出来的腌臜货色,或许就是因为月冠仪腌臜不要脸,豁得出去勾引,才让她动心了。



    子可父亦可,月冠仪能做到的事,他一样能做到,而且他会比月冠仪做的更好,他会牢牢抓住她的心,让她沉迷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他的脸上涌起病态般的红潮,薄唇轻吻着她耳后脖颈,细细密密的热吻落在她的肌肤上,低低的喘息声在静谧离室内暧昧回荡。



    “秋娘、”他痴迷眷恋的喊着她的名字,湿热的吻蜿蜒而上,终于落在她的唇上。



    秋姝之本能的仰起头,冷眼瞧着他“太后请自重。”



    但秦倾已经病入膏肓,整个人陷入病态的痴迷之中,不但没有听进秋姝之的话,反而趁着她开口的契机,唇舌钻入她的口中,在其中疯狂搅动,吸允舔舐,所到之处都点着灼热的火焰。



    隐约中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旋即又陷入更深的空虚之中,贪欲不断放大,似乎无论怎样都无法满足,只有不断的索取,不断从她的身上汲取温暖,才能暂时压制住他混乱到几乎荒谬的占有欲。



    “够了”秋姝之一把推开他,满地碎片都扎在他的手心。



    “长皇子殿下”还不等玉叶通报,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一张阴郁低沉的脸走了进来。



    月冠仪看着满地狼藉,秋姝之和秦倾一同倒在地上衣冠不整,尤其是秦倾领口大开,守宫砂红得刺目,薄唇更是红肿,一看就知是被狠狠吸允过,嘴角甚至还留下一条暧昧的银丝。



    月冠仪眦目欲裂,这个不要脸的老鳏夫。



    “殿下。”秋姝之连忙从地上站起来,万没想到月冠仪竟然回来,还不容通报就直接闯了进来,难道锦衣卫提前得到消息



    “哟,长皇子殿下怎么大驾光临了”秦倾软软斜斜的支着身子,当着他的面拂去嘴角的银丝,眼眸挑衅。



    月冠仪懒得理他,目光全部集中在秋姝之身上,他第一眼就看见她腰上的玉佩不见了,往一片狼藉的地上一瞧,他们的定情信物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他默默捡起玉佩,却不敢当着秦倾的面还给秋姝之,看这满屋的凌乱就知道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甚至不决定秋姝之是否对秦倾也有好感。



    “太后您快起来。”她看着秦倾衣衫不整还散漫的样子就觉得心慌,他这副样子简直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



    她现在只想将他扶起来,好好的穿好衣服,打破着一室暧昧,然后她回去再和月冠仪好好解释。



    “扶哀家起来。”秦倾伸出手让她扶,并得意的挑起眉眼向着月冠仪炫耀。



    秦倾终于坐下,伸出被瓷片扎破的手,语气娇嗔“瞧你刚才那么粗鲁,火急火燎地,连哀家手扎破了都顾不得。”



    秋姝之顿时怔住,本能的向月冠仪看去。



    果然,听到秦倾暧昧不清的话,月冠仪整个身子都在晃动,险些站不稳,他甚至低下头去不敢看她。



    这样的情况下明明心虚的人应该是她才对,月冠仪却卑微的像撞破了别人温存的闯入者,好像她和秦倾是一对,而他成了小三一样,弱小又低顺。



    “殿下。”秋姝之一把拉住月冠仪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她拉着月冠仪在秦倾面前直接跪下,她更是恭恭敬敬行了一套大礼“太后,卑职对殿下倾慕已久,有幸得到殿下垂青,我们两人已经倾心许久,请太后成全”



    “秋娘”月冠仪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声音哽咽地近乎沙哑。



    秋娘说她倾慕于他,月冠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她维护自己的说辞。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秋娘还愿意维护他,甚至愿意娶她,他哽咽激动的说不话来,眼尾甚至泛上了湿润的水红,波光潋滟,泪意泛起的涟漪一层层晕开。



    如果不是秦倾在这里,他真想直接扑在她身上,扑在她怀里,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她脚下,崩溃恸哭,哭着倾诉他从幼年时就生起的几乎疯魔的倾慕爱恋。



    “秋姝之”秦倾陡然暴喝。



    她把他当什么了他们刚刚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他将自己的初吻,所有的缠绵缱绻都献给了她,不求得到她满心满意的喜欢,但也希望能得到她一丝怜悯爱意。



    可她非但没有一丝动容,竟然还当着他的面求娶他的儿子。



    秦倾死死扣着桌角,手上的伤口越撕越大血肉狰狞,但这些都比不上他眼中浮现的病态恨意,极端的恨与极端的爱扭曲交织在一起,汇聚成最浓厚阴暗的怨毒。



    他仇视地看着一脸幸福的月冠仪。



    都是他



    都是他



    这样的笑容本来是属于他的,却被月冠仪这个贱人抢走了,他满眼阴厉死气,疯狂翻涌的恨意在心头剧烈拉扯,恨不得就在此刻将他碎尸万段,丢入虫窟蛇虫钻入他的身体,让他也尝尝他此时噬心剜骨的滋味。



    “父后,儿臣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秋大人。”



    月冠仪紧紧回握着秋姝之的手,眼睛里噙着的泪被眼角尾梢的红晕染成了绯红的桃花色,他满心狂喜好像这世间所有的烟花都在这一刻绽放,漫天的光亮照亮了他没有一丝光芒的天空,日日夜夜卑微乞求都不敢奢望的美梦竟然在这一刻成了真,他只想跪地感谢上苍怜悯、上苍开恩、



    不,他应该感谢秋娘,秋娘就是他的神明,都是因为秋娘的怜悯,才让他有了此刻不敢奢望的山呼海啸的狂喜,心都被涨的沉甸甸的,以至于让他忘记就在刚才,这个暧昧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他甚至忘了自己应该嫉妒她和太后有染的事。



    对,是嫉妒和秋娘有染的太后,可以和秋娘亲密暧昧,温柔舔舐着她柔软凝滑的肌肤,嫉妒那个人不是他自己,敌视与自己瓜分宠爱的秦倾。



    而不是吃醋,生秋娘的气。



    可如今秋娘竟然正大光明的求娶他,竟让他升起了无法言喻的快感和隐秘的阴暗,他想争宠,他想炫耀。



    秋娘喜欢的是他,正大光明求娶的是他,那是不是就说明她对他的喜欢要比其他人多,至少比太后多。



    月冠仪烧灼绯红的凤眼逐渐变得妖异,他抬起头,身姿恭谦,表情却是胜利者的姿态“父后,仰慕秋大人已久,之前父后不总在说想让儿臣早日寻得良人嫁之吗秋大人就是儿臣的良人,请父后为儿臣指婚,儿臣非她不嫁”



    “放肆”秦倾果然被月冠仪挑衅张扬的笑意刺激,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声音低哑,像被人踩在脚下还奋力挣扎的人一样揪心又可怜。



    他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怒叱道“婚姻大事应该听父母之命,你和秋姝之私相授受简直有辱斯文,败坏皇家威仪”



    “父后,您以前一直说儿臣醉心朝政,整日待在昭狱里不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怎么如今儿臣觅得良人,父后却不开心呢”他笑着,艳丽红唇扎眼刺目,似在嘲讽他的无能。



    即使太后不同意又能怎样,他堂堂锦衣卫难道还掌控不了自己的婚事



    他不过是故意刺激秦倾,想看看这个人在自己的逼迫下为他和秋娘指婚时难看的表情。



    即使你一时得了秋娘的喜欢又如何即使你刚刚才与秋娘温存侍奉又如何秋娘娶的人是他,秋娘更喜欢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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