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多吉少
墨叶正在宋承运办公室里吃着热干面,喝着红枣银耳羹,看着郭富城和周润发最近刚刚上演的电影无双
正看郭富城,周润发在金山角的精彩剧情时,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
“谁呀”
“墨先生,是我啊。宋承运事情都办妥了,东方鹿,张木星,还有叶神猫三个都回去了。您呀,可以回神州医院了,天下太平了”
门外传来了宋承运兴奋的声音,对墨叶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自从墨叶说出第二种解决办法后,他就一直犹豫不决,可本着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还是去了一趟警察总部。
把墨叶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跟总部汇报。
墨叶说,他有了一个新九州鼎的消息,已经有了八分把握可以找到。
只要上头把东方家,张家,还有叶家的事,强行压下去,还能保证在国内,不让三家人对墨叶身边的人下毒手。
他愿意加快速度确定新九州鼎的具体位置,无偿帮上头把新九州鼎带回国。
上头现在已经有三口九州鼎了,分别是扬州鼎,荆州鼎,和徐州鼎。如果再得到一鼎,就是四口鼎了。
离九鼎更近了一步。
九鼎在华夏大地上消失了二千多年。
二千多年来,无论朝代怎么更迭,都杳无音讯。
当今却一个接一个的面世,肯定有什么秘密。
上头听了宋承运的汇报后,当机立断,答应了墨叶的要求。
想起上头答应时的果断,宋承运都震惊。
速度如此快,足以说明墨叶说的九州鼎,对上头有多重要,肯定事关国运。
但凡事关国运的东西,宋承运都不敢怠慢。
更何况是墨叶。
说完,他便静静地等待着墨叶。
果然。
“速度蛮快的嘛。办的不错”
吱嘎
办公室门忽然打开。
“墨先生,您请”
“宋局不必这么客气。”
“不,应该的应该的”能让上头如此看重的人,宋承运哪里敢放肆和摆谱,姿态摆的很低很低,就像清宫戏里奴才看见了皇帝主子一般尊敬。
“宋局有前途啊。好了,我的事办完了,就不打扰宋局工作了,先走了”
“我送送墨先生吧”
“不用了,宋局忙吧有机会再见”
“墨先生慢走”
局长都这样了,警局里的民警们哪里还敢没有表示,一个一个都笑着跟着恭维。
直到看不到墨叶的影子,宋承运才挺直了腰杆,捏了一把汗水啊。
这时,小贺走了过来,道“宋局,上头怎么放了墨叶”
“一级机密,你还没权限知道,干活去吧”宋承
运看了眼小贺,说。
“啥一,一级机密”小贺有些砸舌,微微一怔,明白他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赶紧转身去忙活去了,不敢在宋承运身边再多呆一刻钟。
宋承运又凝视了下前方,静静的站了好一会,方才走进办公室。
神州医院内。
姚志刚,北冥和,南塘雀,白枫两口子,巴大伟夫妇,邵冲,莉莉丝,庞胖等,在墨叶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里,都很着急。
尤其是庞胖,莉莉丝和邵冲,一直不停的在众人面前,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
每个人的眉毛都快急的烧起来了。眼睛里全被焦急占据。
砰
忽然,庞胖和邵冲撞在了一块,邵冲嘭的朝地上倒去,还好庞胖反应快,出手拉住了邵冲。
“不行,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邵冲急了。
“对,必须给警局施加点压力,绝对不能让墨哥出事”庞胖点点头说。
“可是,我们怎么给警局施压呢”莉莉丝不太明白。
庞胖和邵冲同时朝姚志刚,北冥和,南塘雀,白枫
,还有巴大伟等人看去,“当然是他们了”
“庞贤侄,话,可不能乱说,主意,也不能瞎出。警局,是国家机构,我们怎么能够施压这可是犯法的。”北冥和说。
“对。我们不能做傻事,要不然,不仅救不了墨贤侄,反而还会害了他。”南塘雀也点了下头。
“施压不行,我们上访,总该可以了吧”庞胖又说。
“上访和施压,只是说法不同,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还是不妥”姚志刚说出了他的看法。
“上访也不行,那你们说咋办”庞胖有些不满,“难不成,真的要在医院干等这得等到什么时候万一墨哥不回来呢,我们就一直这样等下去等到地老天荒”
“白枫公子,巴总,你们俩是墨总的朋友,你们也说说吧,该怎么办啊”邵冲看着白枫和巴大伟说。
白枫和巴大伟对视一眼,皱着眉头,说“墨老弟,身份特殊,现在还是玄武战队的总教练,离四个战队的比武大会,只有三个月了,如果没有了墨老弟,北方纵队的余数长官他们是不会不管的,放心吧,墨老弟不会有事的”
“白公子说的没错。墨老弟身份特殊,对国家很有作用。国家不会不理的。你们啊,稍安勿躁。再等等。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墨老弟就会回来的”巴大伟也点了下头,赞成白枫的看法。
“等,等,等,又是等。我们都等了快四个多小时了,还要等。再等下去,天都要塌下来了。”庞胖满脸着急,忧心忡忡,很是担心墨叶的安危。
语气说的有些冲。
可姚志刚,北冥和,南塘雀等人,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庞胖是在担心墨叶。
只是无意之词。
不是故意针对他们说的。
情有可原。
没必要在意。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气氛变得渐渐地有些压抑。
每个人的头顶上仿佛多出了一层乌云。
脸上都布满了阴霾。
神州医院才开业。
还没有营业额呢,墨叶便被带到警局一直不归。
到现在都快四个多小时了,能不急吗。
墨叶一旦有三长两短,神州医院就要流产了。
每个人的心,此刻都变得有些沉重。
尤其莉莉丝。
急的眼眶里都有泪花在打转。
面色非常的惆怅和忧伤。
她远离法兰西,来到华国,就是为了追寻爱情,和自己相爱的男人在一起。
可她没想到生活刚刚要有点起色,她爱的男人,便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