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260、白眼狼小叔子
    亲, 您的当前订阅率未达标哦,请耐心等待。



    村长有些尴尬地仰头看了看肖二哥,对方比他高一个头,确实很容易造成刚才那种局面。



    “肖三郎, 这事儿没完你必须给老子一个交代, 否则别怪我除了你的命根子”



    而急速过来的薛四郎,这才发现不是肖乐一个人来的, 还有两个人, 其中一人还是村长



    “ 薛四郎, ”听完他话的村长顿时黑了脸。



    肖二哥更甚, 他一把揪住薛四郎的衣领, 厉声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哪里有你家娘子你莫不是喝多了酒故意挑事儿”



    薛四郎自然是喝酒的, 自从瘸了后, 他整个人比以前更爱喝酒,又是十天半个月都不洗澡,这身上的味儿可重了。



    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喝了两碗, 这下衣服上“沉积”了那么多天, 自然也带着酒味。



    “我、我”



    薛四郎是真没想到村长也在。



    要是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就罢了,可现在多了一个村长,这不就把他的计划又打乱了吗



    再往四处瞧,没看见自家娘子后,薛四郎的目光看向了肖乐。



    肖乐一脸愤怒地看着他, “你说清楚, 我怎么了当着村长的面,咱们好好掰扯掰扯”



    “掰扯”



    久不见自己家娘子,薛四郎忽然一笑, “我不过是喝醉了,说的都是醉话,村长,你也喝了不少啊。”



    他一把拉开肖二哥的手,来到村长面前,倾身闻了闻,“比我喝得多。”



    肖乐看了眼他的脚,下一秒薛四郎便感觉脚忽然一疼,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向村长扑了过去



    “天哪 你居然敢向村长动手薛四郎你疯了吗”



    肖乐大声道。



    肖二哥想护村长都来不及了。



    村长被薛四郎压了个结结实实。



    疼得他是彻底酒醒了。



    也怒了。



    “薛四郎”



    “我、我不是故意的,”薛四郎手忙脚乱地从村长身上下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村长啊,“村长,我扶您。”



    可刚把村长拉起来一半,他又压了下去。



    肖二哥



    村长



    “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肖乐的脸色发白,看样子似乎是被薛四郎的行为吓住了。



    “我真不是我”



    薛四郎只感觉自己即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村长忍着疼,被肖家兄弟小心扶起,他指着薛四郎,薛四郎连忙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村长,您就当我大晚上的发酒疯成吗”



    “酒味也不重啊,”肖乐在一旁小声说了句。



    薛四郎简直要吐血了,不是你们先说我耍酒疯的吗怎么现在顺着你们的意思来说,又开始说二话了



    “以后少喝点,”肖二哥轻哼一声,上下打量了薛四郎一番后,又道,“要是我家老三一个人往这边来,又或者是村长他一个人往这边来,你那来时冲过来说的那一句疯话,可是会祸害人的”



    村长顿时一个激灵,想到自己和薛家族叔的过节,刹那看薛四郎的目光就不对劲儿。



    他仔细想来,刚到那边路口的时候,确实是肖老三一直在说话,所以薛四郎才一口“咬”住肖老三,要是他先说话呢



    想来自己也是薛四郎的长辈,如果真被他那疯话缠住了,自己这个村长,就到头了



    见村长看自己的眼神越发凝重,薛四郎是有苦难言,“村长,不如我送您回去”



    “劳驾不得。”



    村长越过他往前走,肖二哥和肖乐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过去。



    在经过薛四郎时,肖乐的右手往对方身上弹了一点粉末。



    薛四郎本就气急,呼吸极重,这微风一吹,那细末自然也被他吸入了几分。



    “肖乐”



    两次设套不成,薛四郎窝火又难堪。



    又想到那忽然不见的女人,这怒火是越发大了。



    “打不死你”



    薛四郎恶狠狠地往自家方向走去,可没多久便觉得头昏脑胀,他甩了甩头,眼前却一花,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没事儿吧”



    从村长家出来没多久,肖乐便忽然停住脚步,蹲坐在了地上,他脸色煞白,冷汗连连的样子让肖二哥心里一惊。



    “我刚才动了点手段,现在想想还是后怕不已。”



    肖二哥立马想起薛四郎连摔在村长身上的事儿。



    “没事,都过去了。”



    当然有事儿,动用禁术,会有反噬,肖乐咽下喉间的血腥,扯了扯嘴角,“薛家族叔当年和村长争夺位置的时候,两家结了怨,村长又老了,薛家也早就培养好能争夺位置的人。”



    “借村长对上薛四郎,这一招有些损,可村长已经听了那些话,以后薛四郎还想用那种招数,也会让村长怀疑。”



    肖二哥定定地看着他,什么时候老三的心思这么重了



    “二哥,别这么看我。”



    肖乐抬眼,“我也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这么做。”



    “老三”



    “我现在浑身无力,”肖乐的手有些抖,“二哥,你背我回去好不”



    肖二哥



    背上他后,又听肖乐道,“走河道那边。”



    “”



    等到家时,肖乐已经陷入了昏睡中。



    可肖二哥以为对方睡着了,便将人背回他的房间,之后洗了手和脚,回屋去了。



    清晨。



    “就早起了两天,”肖父和肖母并排站在小儿子床前垂头看着他。



    “昨晚上喝了酒,”肖母给了个理由。



    肖父笑了笑,夫妻二人出了房门,里外开始忙活起来。



    等肖乐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他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好,可精神却好了不少。



    家里就只有他一人在,锅里给他留着饭菜,灶门里少许的柴火块,温着锅里,所以饭菜还是热乎的。



    肖乐微微勾唇,吃了饭菜后,他把院门锁好,也去了地里。



    “我和你爹还以为你赖床,结果吃饭时都叫不醒你,你二哥才说你昨夜吹了冷风,有些伤寒。”



    肖母满眼心疼地看着肖乐,“这里没什么忙的,你快去歇歇。”



    “我没事了,”肖乐看向不远处一起干活儿的哥哥嫂子,笑了笑。



    “怎么没事,脸还白着呢,”肖母抿嘴。



    这是她不高兴的前兆。



    “那我回去做饭。”



    肖乐连忙道。



    原身也做过饭,不过多是自己嘴馋了,自告奋勇要做,结果大半好吃的都进了他的肚子。



    “那成,”肖母笑了,“你爱吃鸡蛋羹,多打几个鸡蛋,”她低声道,“你自己吃。”



    “娘,”肖乐轻笑,“别太偏爱我,哥哥会吃醋的。”



    “他都是成了家的人了,有人疼,”肖母轻轻打了他一下,“快回去吧。”



    “欸。”



    肖乐来时走的是河道那边,回去时,走的是东湾山那边。



    他来到昨夜与薛四郎相遇的地方,站了一会儿后,才出了林子。



    而此时薛四郎正昏睡不醒,若不是胸腔处在起伏,还以为床上躺了个死人。



    薛四娘子双眼无神的坐在不远处。



    昨夜她听了肖三郎的话后,想着家里关了一天的孩子,咬着牙跑回了家。



    担惊受怕地等了一晚上,也不见薛四郎回来,直到天亮,有两个乡亲,把像是睡死了的薛四郎送了回来,说是在林子那边瞧见的。



    乡亲闻着他身上有酒气,说可能是喝了酒,就在路上睡着了。



    送走两位乡亲后,薛四娘子就这么一直坐在床不远处,看着那床上那个自己最恨的男人。



    她在闺中时,虽后娘有些轻待她,但因有爹护着,没受累冻饿,可万万没想到,在外多年的大哥忽然传来死讯,爹因此重病,后娘为了家底,硬是没请大夫。



    就这样,爹快不行了。



    为了给爹治病,薛四娘子欲把自己卖进勾栏,那给的银子多,可没想到半道上遇见了薛四郎。



    薛四郎人高马大,那日为了让自己卖个好价钱,薛四娘子特意装扮了一番,看得薛四郎动了歹心。



    她被薛四郎侵犯,对方扬言要娶她,薛四娘子咬牙应下,但必须给她爹看病。



    薛四郎倒是应了,请了大夫给爹看病,爹不知道薛四郎的龌龊,以为二人两情相悦,知道自己走后,后娘不会待见女儿,于是催着二人完婚。



    否则自己死后,那就得守孝三年。



    薛老娘不满,不愿意要她,薛四郎那会儿正在兴头上,硬是把她娶进家门。



    就在成亲两个月后,爹死了。



    薛四娘子没了盼头,病了,脸色蜡黄,看得薛四郎毫无兴致,便去了镇上和小寡妇好上了。



    一直到薛四娘子昏倒,醒来时,薛老娘说她有了身子。



    薛四娘子这才振作起来,好歹给娘家人留个后。



    所以即便后来薛四郎不是个人,她也不在乎。



    一直到小女儿出生后,薛四郎开始对大女儿动手。



    这让薛四娘子开始厌恨对方。



    每每对方喝得烂醉的时候,薛四娘子都想结束了他,可一想到孩子们,她又不敢动手。



    昨夜肖三郎的话,让她顿时清醒过来。



    不能结束他,和离未尝不是一条路。



    薛四娘子起身,走到床边,俯视着这个男人,眼里忽然涌起疯狂。



    也可以不和离,让他活着,躺一辈子。



    “大丫,是舅舅给你们编了草帽吗”



    手里此时还拿着一根狗尾巴草的大丫摇了摇头,“三叔编的。”



    “三叔”



    薛四娘子微微皱眉,“哪个三叔啊”



    “就是那个坏的三叔,”大丫歪着头想了想,“但是现在又不坏了。”



    坏的三叔



    薛四娘子仔细想了想村里排行老三,又是孩子们叫叔叔的人,“李三叔”



    “不是。”



    大丫摇头,“就是吃糖的那个。”



    吃糖



    “肖家三叔啊”



    大丫点头,“就是他。”



    “吃糖的是肖二叔,”薛四娘子失笑,“肖三叔还没成亲,所以他的糖咱们以后才能吃到的。”



    大丫和小丫点头,不过小脸上却透着想吃糖的小模样。



    薛四娘子连忙一手拉着一个,路过王婶家时,正好她叫住薛四娘子,“明日我要去赶集,你有没有想带的”



    “那就麻烦婶子帮我带些糖回来吧。”



    薛四娘子把那四个铜板给了王婶,这四个铜板买的糖够两孩子吃好几天了。



    “哎哎,”王婶接了铜板,笑看着她们离开,这薛四郎瘫在床上,薛四娘子母女的日子都好要过许多。



    至少这些日子,薛四娘子家没再传来打骂声和孩子的哭叫声了。



    肖二哥从县城回来买了肖乐想吃的排骨,还有两条肥美的鲤鱼。



    肖大姐和肖二嫂最爱吃鱼。



    “这鱼在哪儿买的”



    肖母看着心疼啊,不过想到家里进了这么多的银子,还有肖大姐的身体,也该给大伙儿补补身子了。



    “回来的路上,镇子河边瞧见一大伯刚钓上来,就买了。”



    “那可是河鱼,好吃的。”



    肖乐在一旁戳了戳其中那条稍微小一点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玩儿鱼,”肖母催着他和肖二哥去杀鱼。



    “吃酸菜鱼,家里有酸菜。”



    肖乐笑眯眯地抬起头。



    “我来做,”肖大姐挽起衣袖,对肖二嫂道,“我做鱼可是一把好手。”



    “大姐可真厉害,”肖二嫂忙道,“那我给你打下手。”



    “我正好教你。”



    肖大姐也笑了。



    “大姐,等一下,”肖二哥叫住她,拿出一个让她十分眼熟的钱袋,“这是大姐夫让我交给你的,他如今虽然还没完全成账房,但也拿了一半的工钱。”



    “哎哟,发工钱啦”一听钱,肖母双眼就发亮,她见肖大姐愣在那,赶忙从肖二哥手里拿了那钱袋塞进她手里,“你这孩子,愣着做什么”



    “他不拿回家吗”



    肖大姐皱眉。



    “已经分了一部分托人送回去了,这是你们的份儿,大姐夫让你好生收着。”



    肖二哥道。



    他说话干巴巴的,肖乐在一旁叹了口气,“大姐夫的意思是,让大姐管好他们这个小家的银钱,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大姐夫也会更加努力让大姐过上好日子”



    这话越说越大声,原本还心生抗拒的肖大姐听了这话后,脸颊都有些红了。



    “老三,你净胡说,你大姐夫亲自跟你说了这话”



    肖大姐嗔了他一眼道。



    “你问问二嫂,这话听起来是不是那个意思。”



    肖乐说完,便示意肖二哥和自己杀鱼去。



    “是呢是呢,”肖二嫂笑眯眯地挽住她的手,“大姐夫一直惦记着大姐呢。”



    “这男人嘛,说话好不好听不要紧,瞧瞧人家做的事儿,”肖母指了指那钱袋,“瞧这针线,是你做的吧”



    “嗯。”



    肖大姐的手轻轻摩挲着这钱袋。



    这是她新婚后,做的第一个钱袋。



    “把得空了再做一个,瞧瞧这面料,都毛了。”



    肖母见她捏着钱袋没说话,可面色却柔和了许多,便说了这句后,让肖二嫂去抓酸菜,两人去把佐料弄好。



    杀鱼的时候,肖二哥顺带说起铺子的事儿。



    “正街上的铺子租金太贵了,一年最少也要二十两,”肖二哥偏头看肖乐,“而且不能一年租,最少五年。”



    那就意味着,最少也得准备一百两的租银。



    那可是一百两,不是一百文。



    “位置好不好不重要,”肖乐笑道,“找偏街角的也没关系,等咱们铺子弄好以后,拿一些配饰在赵掌柜的铺子里,请他帮忙代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有点不行了,今年可能写不到两万呜呜呜呜呜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