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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动手的时候,我并没有愤怒, 反而觉得到底是我不清醒, 还是她不清醒,更希望你那一顿打, 能让我们都清醒过来。”
肖二哥也端起酒碗,和他碰了一下, “大姐夫,喝。”
两人一饮而尽。
大姐夫又道, “可她却让你走,还说我们的事儿不让你管, 甚至威胁你不让你把事儿告诉家里人, 两位兄弟啊, 我在这指天发誓, 我要是我和表妹有首尾,就让我陈允不得好死”
肖乐哎呀一声,让他吃鸡肉, “别动不动就发誓。”
“我就是发誓,她也不信啊。”
大姐夫心里苦啊。
“她魔障了, 一心想要我和表妹生个孩子,好像只有孩子, 才能让我们的感情恢复如初。”
大姐夫摇头, “我是劝不听,说不听,一见面就提起表妹,后来也不知道她怎么做的, 居然和表妹一起来寻我。”
说着,大姐夫便用力地拍了一下木板,怒目道,“她为什么就不能听我说呢为什么就不信我呢”
“大姐夫,”肖乐叹了口气,看着他道,“大姐这一年多,都生活在公婆不断地指责与辱骂之中,你不得否认,在你不在家的时候,大姐是被公婆折磨了心的。”
说起这方面,肖二哥并不擅长,他冲肖乐使眼色,让他多说些。
“对,这是我的错。”
大姐夫红着眼点头,“我的错。”
“在这种情况下,她要孩子的心就成了一种执念,”肖乐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垂眸道,“但关键是,她为什么宁愿你和那表妹一起生子,还愿意养别人生的孩子。”
他的话让大姐夫愣住。
“我猜想,”肖乐继续道,“是不是她去看过大夫,大夫的话给了她绝望,又或者是你娘说了什么话,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条件。”
“我”
“你不知道是不是”
大姐夫满脸愧色。
“你在意的是,她把你推给别人,还不听你解释,可她现在进了死胡同,或许想的就是只有让你和别人在一起,有了孩子,才能让公婆满意,才能和和美美地和你过日子。”
“当然,”肖乐摊手,“这只是我的猜测。”
肖二哥沉默地喝着酒。
大姐夫沉默许久后,起身冲二人行礼,“是我想得太狭隘了,我只想着她钻牛角尖,其实我也在钻。”
“大姐夫快坐下说话。”
肖乐让他坐下,“我们今儿来,也是想知道你那表妹和你到底有没有事。”
“没事,真没事”
大姐夫哎呀一声,急声解释着,“我和表妹清清白白,和她接触更是少之又少”
肖乐示意肖二哥说话。
肖二哥抿了抿唇,看着他,“你说清白,我们二人信你。”
大姐夫拱手,“多谢兄弟。”
“但是大姐不能在你这住了。”
大姐夫脸色一变,起身道,“这是为何我可不愿和离的”
“不是,”肖乐叹了口气,“大姐现在整日想着孩子的事儿,在这住着,公婆也念着那些,对她没好处,你如今在镇上,回来得又少,不如我们兄弟把她接回家去,你得空,就来肖家寻她便是。”
肖二哥点头,“大姐夫,这是最好的办法。”
大姐夫张了张嘴,最后沉默一阵,点了点头,“也好,也好”
鸡也没吃完,酒倒是喝了个干净。
大姐夫带着他们进了陈家院门。
二人也不说话,冷着脸站在院门口。
“这是”
肖大姐刚回来,手上还沾着泥,见自家两个兄弟跟着丈夫回来,还冷着脸,顿时紧张了,看向大姐夫。
“你先回家住些日子。”
大姐夫回房给她收拾了几件衣裙,打包好后便塞给了肖乐,转身对肖大姐道。
“你、你说什么”
肖大姐一愣,脸色也变得煞白。
“大姐,”肖二哥上前拉住她,“跟我们回去吧。”
“是啊大姐,”肖乐看了眼灶房那边探头探脑的陈父,上前道,“爹娘念着你呢,回家住些日子。”
“我不回去,”肖大姐摇头,往后退,盯着大姐夫,“你要赶我走”
“不是赶你走,”大姐夫抿了抿唇,上前拉着她的手腕,将人推向肖二哥,“带她回去吧,我得空就去看她。”
“不,我不要”
肖大姐挣扎着,肖乐上前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回家商量孩子的事儿,这里不方便。”
这话让肖大姐立马停止了动作。
她跟着肖乐兄弟回家了。
等到家时,她一个劲儿地四处查看,将原本还满心欢喜的肖父和肖母看得一愣。
肖乐已经把院门关上了。
站在那守着,肖二哥开口,“没有孩子,骗你的。”
肖大姐猛地转过身。
“你先在家里住着,大姐夫这段时间在镇上居多,也见不着。”
“你骗我”
肖大姐冲向肖二哥,扬起手就要打人,被眼疾手快的肖乐一把拉住,“大姐你清醒点”
“我怎么清醒你们骗我你们骗我没有孩子没有孩子”
肖大姐哭道。
她头发都乱了,撕声叫嚷的样子和泼妇一般。
“孩子,孩子,”肖母见她情绪不对,赶忙上前拉着她往房里走,“咱们回屋说话。”
肖二嫂在她要打人的时候就愣住了。
此时赶忙走到肖二哥的身旁,“没事吧”
“没事,”肖二哥脸上没事,手背上被肖大姐的指甲滑了一道血痕,此时冒着血珠。
“她、她怎么了这是”
肖父从未见过肖大姐这个模样。
“比我们想的严重,”肖乐理了理衣服,“心病,爹,您别担心,不过家里离不得人了,以后二嫂和娘就在家看着她,别让她跑回去。”
肖二哥夫妇点头。
晚饭是肖二嫂给母女二人端进屋的,她见肖大姐背对着自己躺着,肖母冲她摆了摆手,便放下饭菜出去了。
“像是睡着了。”
回到饭桌上的肖二嫂轻声道。
“闹腾了那么久,也该睡了,”肖父点头。
晚上肖父和肖乐一起睡,肖大姐和肖母一起睡。
“你跟娘说,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们,有事儿瞒着陈家。”
侄女莫若母,肖母从肖二哥那得知两口子的事儿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再见刚才肖大姐癫狂的样,这再想要孩子,也没有这么执着的。
肖大姐没说话。
肖母拉住她的手,“有什么连亲娘都不能说的”
背对着肖母的肖大姐流着泪,“娘,放我回去吧。”
“我可做不了主,”肖母听这话,心里也有火气来了,“你二弟三弟的态度也看见了,他们不让你走,我能开这个口”
“娘,我偷偷走,不告诉别人。”
肖大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坐起身拉住肖母的手臂哀求道。
屋外房间的肖父立马碰了碰肖乐,肖乐起身。
走到他们房门前,“大姐。”
肖大姐和肖母吓一跳。
“大姐夫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不是因为你没给他生孩子,是因为那天他因为事情在镇上耽搁了许久,刚到家门口,便听见你跟你婆婆说你不会去找他,还希望他能给你带一个妹妹回去。”
肖大姐捂住嘴,肖母暗恨她不争气,掐了她一下。
“他实在心凉,却还想着能看着你偷偷出来找他,可他在院子外站了一夜你也没出去。”
肖大姐的眼泪打湿了被褥。
“他对我们发誓,和他表妹没有半点关系,清白得很,其实,我觉得你是知道的,但是你却装作不知道,一直把他往那边推,说实话,我很难理解,你明明那么爱他不是吗”
“大姐夫也爱你,正是因为爱你,所以才愿意我们把你接回来冷静冷静,你如果偷偷回去,大姐夫对你的感情,会在你的胡搅蛮缠下消失殆尽,话就说到这,你要是想拿到他给的和离书,你就回去吧,我们不拦着。”
说完,肖乐便回去继续睡了。
肖父和肖母被他这段话吓一跳。
良久后,肖母才道,“什么爱不爱的,这孩子说话老成又臊人,”她虽然这么说,却还是抱住肖大姐,“好好睡一觉,在娘家住着,听见没”
肖大姐点头,可躺下后,那时不时发出的哽咽声,还是让肖母心酸不已。
良久后,肖大姐转过身把头埋进她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这哭声之大,把堂屋那边的肖二嫂夫妇都给吓住了。
“我去看看。”肖二嫂准备起身,但肖二哥想了想,还是把她拉住,“娘在呢,说不定正在说悄悄话。”
而肖父和肖乐听着里面的哭声,心里也不得劲。
“这孩子心里的事儿太多了。”
肖父长叹一声。
翌日。
肖母让肖乐宰一只老母鸡。
她眼底带着青黑,双眼微肿,在肖二哥看过来时,忍不住红了眼,“给你们大姐,补补身子。”
说完,便转身进了灶房。
肖二嫂一惊,当下捂住了嘴。
肖乐和肖二哥有些茫然。
肖二嫂一跺脚,进了灶房。
“老母鸡”
肖乐脑子里闪过某个念头,顿时明白了肖大姐这些日子的异常。
肖二哥拧起剑眉,这大晚上的自家院门外有人,还藏在竹林里,可不是好事儿。
肖乐白皙的脸也逐渐严肃起来,“不错,那个人是谁我心里已经有了底。”
“是谁”
肖二哥追问。
“是薛四郎。”
“薛四郎”
肖二哥薄唇抿紧,说起这薛四郎,确实和老三有过过节。
“你怎么能确定是他”肖二哥看着肖乐,沉声道,“可不能因为你们之间有过节,就把这事儿按在他身上,万一冤枉了人,可不好。”
“二哥”
肖乐有些气,嘴角往下拉了几分,面上带着几分委屈,“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是非不分,喜欢颠倒黑白的”
“二哥不是那个意思,”肖二哥被他的模样逗得心情好了一些,他将肖乐拉到柴房边上,让肖乐在木凳处坐下,自己随意靠在了木柴上。
“只是半夜在人家家门口守着,这可不是好兆头,咱们得有警惕之心,冤枉了人,就不好了。”
“我知道,”肖乐点头,说起薛四娘子在自己面前故意摔倒的事儿,“那就是块平地说句不好听的,即便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儿,也不会那么容易摔倒。”
“我当时就觉得怪怪的,也不敢上前,所以去请了柳婶子帮忙扶她起来,但是薛四娘子却惊慌离去,原本装伤的脚看着也”
肖乐没再继续说,而肖二哥的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那薛四郎是个什么混账东西,刚才娘也在饭桌上说了,”肖乐叹了口气,“现在想来,他一定是逼迫他娘子来害我,可没想到我当时没有入套,所以王婶才听见他打骂薛四娘子。”
肖二哥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说起你们之间的过节,倒也是你错在先。”
“是,”肖乐一脸羞愧地垂下头,“我那时口无遮拦,当着大家的面戳了他的痛脚。”
不是比喻,是原主真的用树枝去戳了人家的瘸腿,薛四郎暴怒,鼓着那狠劲儿,把原主逮住揍了一顿。
后来肖父和肖母还赔了对方一两银子,外加压着原主登门道歉。
“我以为这事儿已经过了,哪曾想,他忽然又起了心思弄我。”
肖乐颇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他刚洗了澡,那头发还是半干,此时被他一抓,顿时乱糟糟的一头,看起来像个小疯子。
肖二哥见到这一幕叹了口气,“别抓了。”
他赶忙放下手,冲肖二哥嘿嘿一笑,接而又赶紧起身,满脸抱歉,声音也压低了许多,“我前几日就觉得不对劲儿,这夜里睡得也不踏实,所以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肖二哥点头,示意他继续。
肖乐涨红着一张脸,“昨儿晚上,我听见堂屋门打开的声音,便知道是二嫂要去如厕。”
“什么”
“二哥你千万千万别误会”
肖乐急忙摆手,“你也知道薛四郎是个什么人,这二嫂刚进咱们家门,又对他一无所知,万一他起了歹心,伤害了二嫂可咋办所以、所以我便偷偷跟在二嫂后面。”
他偷偷看了眼浑身怒气的肖二哥。
“想着,等二嫂进去了,我就在柴房后边看守着,因为我这主意是临时来的,也没知会二嫂一声,所以所以把二嫂吓了一跳。”
肖乐抬手捂住自己被打那边脸颊,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然后二嫂可能误会了,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我瞧着她好像吓坏了,又不敢上去解释,你知道的,娘本来我怕产生多余的误会,所以就想着等你回来,再跟你解释。”
“然后你再帮我向嫂子解释解释。”
肖乐说完后,柴房陷入了一片寂静。
他一副做错事的模样,缩得和鹌鹑似的,看得肖二哥磨牙。
“你也是”
肖二哥站直身,柴堆因为他的动作晃了几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万一你二嫂当时放声惊叫,你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那时候爹娘准会被闹醒,即便老三有十张嘴把事儿解释清楚了,可爹娘心里还是有根刺的
“我错了。”
肖乐左右看了看,最后顺手抽了根柴棍,递过去,“二哥你揍我吧。”
肖二哥还真接过了柴棍,就在肖乐闭眼准备迎接疼痛时,他听见了柴棍放回柴堆里的声音。
肖乐睁开眼,却见肖二哥满脸笑意地看着他。
“二、二哥”
“虽然你做事,确实没过脑子,可你初心是好的,”肖二哥伸手拍了拍肖乐的肩膀,“二哥很感谢你,放心吧,我待会儿就向你二嫂解释清楚。”
“谢谢二哥”
肖乐顿时松了口气,接而展开笑颜。
肖二哥收回手,看了眼竹林那边,“薛四郎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你要小心些,一天没入他的套,他一天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吧二哥,我会注意的。”
肖乐点头。
兄弟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肖乐指了指堂屋门,再向肖二哥挥了挥手后,便进了自己的屋子。
他坐在床上,面色平静如水。
倒也没向肖二哥说假话,因为薛四郎确实在小竹林待过,只不过时间并不是昨晚原身想要干坏事的时候。
薛四郎替他背了锅,可这确实是最好的解释。
再想剧情中薛四郎后面做的混账事。
肖乐躺下,眼里毫无睡意。
而这边的肖二嫂正在昏暗的油灯下给肖二哥缝衣服。
听见堂屋门被扣上的声音,肖二嫂手里的针一歪,刺破了她的手指,刺痛并没有缓解肖二嫂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呆呆地将手指放入口中。
肖二哥把房门扣上,一回头便见她这幅模样。
“戳到手了”
他疾步上前,一把拉下肖二嫂的手,见那针口上还在流血,顿时满眼心疼,“以后别晚上弄这些了。”
将肖二嫂怀里的衣服拿到一旁的柜子上放着,肖二哥含。住肖二嫂的手指,眼中柔情似水,肖二嫂抿了抿红唇,眼眶微红地叫了声,“天哥。”
肖二哥原名肖天。
“傻丫头,”肖二哥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是不是有事跟我说”
想到灶房里,对方问他的那句话,肖二哥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我信你。”
眼泪哗啦一下落下,肖二嫂定定地与他对视了半晌后,哽咽一声,扑进了他宽阔的怀里,“天哥”
“别怕,别怕,”肖二哥此时更觉心疼,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肖二嫂的顾及,这一切的顾及,源头都是他。
“慢慢说,慢慢说。”
肖二嫂抽抽噎噎地说了昨晚的事情,末了后,一把抓住肖二哥的手,“你、你可别冲动,别闹太大,爹娘他们会难受的。”
“我不冲动。”
肖二哥吻了吻她的脸颊,“傻丫头,我要是没问,你是不是要憋在心里”
“我怕你不信我。”
“除了我,你还能信谁以后可不能这样,你现在是我家的人了,你最应该信任的就是我,我是你的丈夫,反之,”肖二哥握住她的手,“我也最信任你。”
“天哥,”肖二嫂泪意再次涌上,“我、我以后改,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
“是我的错,”肖二哥见她又说对不起,笑看着她道,“不是你的错,如果我给你足够的底气,你就不会不信任我。”
“天哥”
“刚才老三把我叫出去,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肖二嫂的脸色顿时有些白。
见她如此,肖二哥忙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老三他啊”
家里的鸡开始打鸣的时候,肖乐便拉开被子,起身了。
听着外屋传来的动静,刚刚醒来的肖母赶忙戳了一下丈夫,“老三起来了”
肖父还有些睡意,闻言也清醒了几分,他侧耳听了一会儿,一直到肖乐走出去,院子里传来扫地声时,才笑道,“好事儿,好事儿啊”
“那就别睡了,”肖母眉眼弯弯,也起了身。
肖父见此紧跟其后。
这边屋里的肖二哥自然也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他垂头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甜的女人,嘴角微勾,轻手轻脚穿衣出去了。
见肖二哥起来,身后却没有肖二嫂的身影,肖母眉头刚皱起,肖二哥便清咳一声,“娘,她累了,再睡一会儿。”
从柴房抱柴进来的肖父,刚把院子清扫干净的肖乐,以及把不满声咽下喉的肖母纷纷别过头。
就当没听见他刚才那句话。
等肖父和肖母进了灶房,放好扫帚的肖乐笑嘻嘻地凑到洗脸的肖二哥身旁,“我的好二哥,可解释清楚了”
肖二哥侧头看他,俊脸上还挂着水珠,“怎么谢我”
“下次我进山打兔子,全给你吃”
原身有时候也往后山跑,不过是跟在别人后面捡漏。
“得了吧,”肖二哥嘴角一抽,一看就知道原身以前带回来的猎物是怎么搞到手的,“你要真想谢我,以后我不在家,家中里里外外你多双眼睛,知道吗”
“这事儿你就是不说,我也能做到。”
肖乐不满地鼓了鼓腮帮子。
“什么娘子”
肖乐一脸震惊,对刚从火把恐惧下回过神的村长道,“村长,我和一直和您在一起啊”
“怕是喝醉了,故意挑事儿。”
肖二哥一脸怒意,“我还以为是山猪,着急想要护着村长,却不想差点烧了村长的眉毛,是我的错。”
村长有些尴尬地仰头看了看肖二哥,对方比他高一个头,确实很容易造成刚才那种局面。
“肖三郎,这事儿没完你必须给老子一个交代,否则别怪我除了你的命根子”
而急速过来的薛四郎,这才发现不是肖乐一个人来的,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人还是村长
“ 薛四郎,”听完他话的村长顿时黑了脸。
肖二哥更甚,他一把揪住薛四郎的衣领,厉声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哪里有你家娘子你莫不是喝多了酒故意挑事儿”
薛四郎自然是喝酒的,自从瘸了后,他整个人比以前更爱喝酒,又是十天半个月都不洗澡,这身上的味儿可重了。
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喝了两碗,这下衣服上“沉积”了那么多天,自然也带着酒味。
“我、我”
薛四郎是真没想到村长也在。
要是只有他们兄弟二人就罢了,可现在多了一个村长,这不就把他的计划又打乱了吗
再往四处瞧,没看见自家娘子后,薛四郎的目光看向了肖乐。
肖乐一脸愤怒地看着他,“你说清楚,我怎么了当着村长的面,咱们好好掰扯掰扯”
“掰扯”
久不见自己家娘子,薛四郎忽然一笑,“我不过是喝醉了,说的都是醉话,村长,你也喝了不少啊。”
他一把拉开肖二哥的手,来到村长面前,倾身闻了闻,“比我喝得多。”
肖乐看了眼他的脚,下一秒薛四郎便感觉脚忽然一疼,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向村长扑了过去
“天哪 你居然敢向村长动手薛四郎你疯了吗”
肖乐大声道。
肖二哥想护村长都来不及了。
村长被薛四郎压了个结结实实。
疼得他是彻底酒醒了。
也怒了。
“薛四郎”
“我、我不是故意的,”薛四郎手忙脚乱地从村长身上下来,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村长啊,“村长,我扶您。”
可刚把村长拉起来一半,他又压了下去。
肖二哥
村长
“你还说你不是故意的”
肖乐的脸色发白,看样子似乎是被薛四郎的行为吓住了。
“我真不是我”
薛四郎只感觉自己即便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村长忍着疼,被肖家兄弟小心扶起,他指着薛四郎,薛四郎连忙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村长,您就当我大晚上的发酒疯成吗”
“酒味也不重啊,”肖乐在一旁小声说了句。
薛四郎简直要吐血了,不是你们先说我耍酒疯的吗怎么现在顺着你们的意思来说,又开始说二话了
“以后少喝点,”肖二哥轻哼一声,上下打量了薛四郎一番后,又道,“要是我家老三一个人往这边来,又或者是村长他一个人往这边来,你那来时冲过来说的那一句疯话,可是会祸害人的”
村长顿时一个激灵,想到自己和薛家族叔的过节,刹那看薛四郎的目光就不对劲儿。
他仔细想来,刚到那边路口的时候,确实是肖老三一直在说话,所以薛四郎才一口“咬”住肖老三,要是他先说话呢
想来自己也是薛四郎的长辈,如果真被他那疯话缠住了,自己这个村长,就到头了
见村长看自己的眼神越发凝重,薛四郎是有苦难言,“村长,不如我送您回去”
“劳驾不得。”
村长越过他往前走,肖二哥和肖乐面无表情地从他面前过去。
在经过薛四郎时,肖乐的右手往对方身上弹了一点粉末。
薛四郎本就气急,呼吸极重,这微风一吹,那细末自然也被他吸入了几分。
“肖乐”
两次设套不成,薛四郎窝火又难堪。
又想到那忽然不见的女人,这怒火是越发大了。
“打不死你”
薛四郎恶狠狠地往自家方向走去,可没多久便觉得头昏脑胀,他甩了甩头,眼前却一花,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没事儿吧”
从村长家出来没多久,肖乐便忽然停住脚步,蹲坐在了地上,他脸色煞白,冷汗连连的样子让肖二哥心里一惊。
“我刚才动了点手段,现在想想还是后怕不已。”
肖二哥立马想起薛四郎连摔在村长身上的事儿。
“没事,都过去了。”
当然有事儿,动用禁术,会有反噬,肖乐咽下喉间的血腥,扯了扯嘴角,“薛家族叔当年和村长争夺位置的时候,两家结了怨,村长又老了,薛家也早就培养好能争夺位置的人。”
“借村长对上薛四郎,这一招有些损,可村长已经听了那些话,以后薛四郎还想用那种招数,也会让村长怀疑。”
肖二哥定定地看着他,什么时候老三的心思这么重了
“二哥,别这么看我。”
肖乐抬眼,“我也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这么做。”
“老三”
“我现在浑身无力,”肖乐的手有些抖,“二哥,你背我回去好不”
肖二哥
背上他后,又听肖乐道,“走河道那边。”
“”
等到家时,肖乐已经陷入了昏睡中。
可肖二哥以为对方睡着了,便将人背回他的房间,之后洗了手和脚,回屋去了。
清晨。
“就早起了两天,”肖父和肖母并排站在小儿子床前垂头看着他。
“昨晚上喝了酒,”肖母给了个理由。
肖父笑了笑,夫妻二人出了房门,里外开始忙活起来。
等肖乐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他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好,可精神却好了不少。
家里就只有他一人在,锅里给他留着饭菜,灶门里少许的柴火块,温着锅里,所以饭菜还是热乎的。
肖乐微微勾唇,吃了饭菜后,他把院门锁好,也去了地里。
“我和你爹还以为你赖床,结果吃饭时都叫不醒你,你二哥才说你昨夜吹了冷风,有些伤寒。”
肖母满眼心疼地看着肖乐,“这里没什么忙的,你快去歇歇。”
作者有话要说 萎了萎了,姐妹们,我肾亏了,偶尔来个两万吧,我吹的牛终归是吹出来的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