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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他是坏人吗
    三人说说笑笑往前走,正巧看到了有胡人在招揽生意,这人带着明显的口音招揽生意,“快来看看啊,西域来的戏班子,有精彩的魔术表演,大变活人”



    古代表演啊,这种热闹怎么能错过,杨清河和温客行一人拉住一边,拽着周子舒就往里走,周子舒表示除了美酒,别的都不感兴趣。



    “阿絮,万一方不知在里面呢”温客行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周子舒虽然没兴趣,可是又怎敌得过两人联手拖拽,只好任由他们作为了。



    表演开始了,先是一群美艳的胡姬穿着薄纱跳着欢快的舞蹈,她们无论是打扮还是音乐都明显与中原不同。温客行看着十分有趣,周子舒虽也去过风月场所,但多数看得也是中原女子,现在看来也觉得新鲜。杨清河呢,虽然也看过很多舞蹈,可是他看到小姐姐们的长腿时,还是眼也不眨一下,有女子觉得他有趣,还专门抛了轻纱过来,杨清河玩心大起,干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慢慢地将人拽过来。



    只是他躁动的行为还没来得及完成,就被周子舒扭了一下腰,“嘶”,轻纱也被温客行挑开了,“清河,你想干什么”温客行阴沉沉的问。



    “就是闹一下嘛。”杨清河顶着无辜的双眼说。



    皮什么皮。周子舒心想。



    是得看得牢一点,还挺爱玩。温客行同时想。



    正在三人小声说话时,周子舒突然听到乐曲有变,这曲子听着倒像是那日秦松弹奏的,只是今天没放入内力。“这不是那个什么魅曲秦松的曲子吗”杨清河问。



    “清河也懂音乐”温客行一边观察,一边问。



    “当然了,我娘的琴弹得很好的”杨清河也边回答,边四处看。



    “小心点。”周子舒叮嘱说。



    等了半天,三人发现这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变故,倒是下一个饱受期待的节目大变活人开始了。



    只见几个仆人推着一个柜子站在了台上,他们打开柜门向众人表明里面什么都没有,然后再走进去一位姑娘,关上柜门,仆人分别宋多个方向向里面插入尖刀,这可怎么躲避呀,周围人一阵惊呼。



    “唉,清河,阿絮,你们说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温客行其实知道这定然是有机关的,只是不知具体有何效果,故而找些话题和俩人聊。



    只是他的话今天没人会回答了,因为打开柜子的一瞬间,出来的不是漂亮姑娘,也不是受伤的姑娘,而是一堆的人头。“五湖水,天下汇,武林至尊舍其谁。彩云散,琉璃碎,青崖山鬼谁与悲。”自二楼突然落下了两条横幅,上面用血红的颜色写着这些字。



    一个尖锐的声音同时响起,“恭祝五湖盟英雄大会召开在即,献上十颗人头聊表鬼谷心意。”



    这一幕太过血腥,吓得周围的人一瞬间就逃走了。周子舒赶紧看向弹琵琶的人,哪里早就没了身影,座位上只剩下了一把琵琶。



    “这鬼谷怎么和狗皮膏药似的,哪都有他们。杀人狂魔嘛,送这种礼物,真是扫兴。真要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直接找敌人不好吗吓唬普通人算什么”杨清河嘟囔,旁边的温客行听后身形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摇起了扇子,幽幽的说了句,“可能是讲排面吧。”



    周子舒白眼看他,“鬼谷就这么无聊嘛。”



    三人正猜想着,岳阳派的弟子已经带着五湖盟众人过来维持秩序了。“魏师弟”祝邀之疑惑极了,原来刚才表演大变活人的仆人中,竟有两个是岳阳派的弟子。只见,这两人现在是痴痴傻傻,神情呆滞,很明显,应该是被某种秘法控制住了心神。祝邀之知道他无法解决,就赶紧派人将他们送回岳阳派。



    前面,祝邀之带着众人安抚百姓,人群后面,温客行摇着扇子,对周子舒和杨清河不断说,“这岳阳派在本地居然比官府都威风,还保佑一方平安,算了吧,高盟主还没有坐化飞升呢,怎么就说得像神仙似的。”温客行不屑极了。



    周子舒感慨,“岳阳派守卫森严,迅捷不断,城中还有这么多的武林人士,没想到鬼谷还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恶心五湖盟呗,也不知道这鬼谷究竟和五湖盟有多大的深仇大恨,这番不顾及五湖盟的脸面,直接往地上踩。”杨清河看热闹似的说。



    “没错,这下脸打的真是太响了,高盟主的面子算是丢尽了,而且,鬼谷愿意花这么大的功夫只为挫岳阳派的威风你们俩等着看吧,这只是个开始。”



    周子舒和杨清河早已猜到,温客行定然是和五湖盟存有旧怨,否则不会几次提到五湖盟都是这般反应。



    “老温,你这究竟什么仇啊每次提到五湖盟你都恨不得人家早点灭亡的。”杨清河问。



    “有仇,但不是现在告诉你们,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我会说的。”如果你们还愿意接纳我,温客行心里默想。



    “行吧,只要你确定了真相,也不会后悔,我都支持你。”杨清河对着温客行笑了笑,温客行揉了揉杨清河的头。



    “倒是阿絮,是不是在担心你那便宜徒弟啊”温客行又开始打趣起周子舒来。



    “我哪有什么徒弟。”周子舒还是口是心非。



    温客行和杨清河一脸的我不信,闹得周子舒都不看两人。



    “行了,和我们两个还要嘴硬,我们干脆借机去找赵敬叙叙旧,也正好看看成岭和铁判官高崇。”



    “这个称号高崇看来应该是个铁面无私的人啊。”杨清河边走边说。



    “清河,这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还这么天真啊。”温客行否定道。



    “也不一定啊,我和你们说一件我爹差点做的错事吧。他因为幼时经历了很多不幸的,不公平的事情,所以性子有点偏执狂傲,最是讨厌礼法,所以对正道人士没什么好印象。有一次他和我娘都中了毒,这毒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情花毒,这毒你若是无情便罢了,但你越是喜欢对方,就越是疼痛难忍,我爹娘经历种种才能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不思念对方呢”



    “那后来呢”周子舒轻声问。



    “敌人是个被我父亲救出来的老婆子,那老婆子被自己丈夫打下了悬崖,砍断了四肢经脉,可仍旧心思歹毒,她兄长因为被人杀了,所以她要求我爹杀了她的仇人,她的仇人就是说出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一代大侠郭靖。我们杨家与郭家也是几代的恩怨纠缠,我爹当时也怀疑是郭爷爷杀了我祖父,害他幼年孤苦无依,所以他决定杀了他,我娘也决定帮我爹。”



    “看来,这位郭大侠也没准是个道貌岸然之辈,我就说这些正道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该滚回十八层地狱去。”温客行冷哼一声。



    “我不信,我不相信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是个坏人。”周子舒反驳道。



    “阿絮,你还是太天真了。这江湖要是好人,镜湖派、泰山派他们都是怎么死了。”温客行也皱起了眉头,反对周子舒的想法。



    “清河,那后来呢”周子舒不想吵架,干脆又问杨清河后续。



    “我爹他很容易就进了郭家,因为郭爷爷对我父亲疼爱至极,毫无防备,当天夜里,我爹和郭爷爷秉烛夜谈,夜深后我爹就准备动手,但是郭爷爷以为是我爹走火入魔,所以彻夜为我爹运功疗伤。耗费了很多内力。”



    “呵,不过是骗人的假仁假义罢了。”温客行还是不信,只是扇扇子幅度更大了些。



    “其实,当时有很多敌人想要攻打我郭爷爷守护的城池,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了为我父亲疗伤。第二天,他还把我爹带到了城墙上,想劝他若有能力,可以多为百姓做善事,还总是把我爹介绍给诸位英雄,想让他在这个江湖过得更好些。我爹其实也迟疑了,因为从小到大,他对我爹都很好,能说出这番话,也证明他不是个坏人。”杨清河慢慢说道。



    “所以呢,你父亲没杀他难不成”温客行迟疑了。



    “没杀。后来我爹机缘巧合下知道了真相,其实是我祖父在阴差阳错之下,选择了做坏人。”杨清河接下了温客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