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来束白菊吧。”
一名老婆婆在山中家的花店前对井野说到。
这段时间没有被烟烟罗搅得人心惶惶,聚餐的时候旁边的人会突然把碳炉掀翻,用筷子插进脖子里;训练的时候,空阔的训练场莫名其妙的有了陷阱;甚至,同行的同伴会突然挥刀砍向队友,事后都证明了,这些全都是烟烟罗的杰作。
完全模拟查克拉的能力,让人根本没办法第一时间就发现对面的人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不信任感充斥在村子内,聚餐之类的事似乎一下子绝迹了。
白菊这不是一般用来祭奠逝者才会用的吗
“请问对方是”
“是我丈夫,好多年了”。
“抱歉”。
挑选了适合的花朵做成花术递给老婆婆。
“这样应该比较合适”。
“谢谢,费心了,来你这果然是对的”,老婆婆收下花术束。
“请小心,最近不太安稳”,井野关心的说到。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定性都没有,当年打仗的时候,情况可比这紧张多了”老婆婆不屑的说。
“您经历过战争我陪您去吧,能和我说说当年的事吗”
类似这样的事,在木叶各处都有发生,退役的老人一个个出来,谈当年是多么的紧张,现在这点情况根本不足为惧。
听着这些老人的话,普通民众,年轻忍者的心一下就安定了不少。
地下暗部训练场,鹿久的面前站着一群暗部,一个一个的接受他的询问,接着到旁边的单间听取暗号,这是战争时期的办法。
没法发现对方的伪装,他要保证火影有一只可以绝对相信的部队。
而在监狱,拷问室。
“你们里面,谁是他”
隔着监狱的栏杆,穿着拘束服,一名看起来很知性的女医生对着审问她的人问到。
“别做梦了,拷问部的人全部都”
“都经过严格的筛选,绝对没有问题,你是想这么说吗”
“一我最后一次执行出村任务,结果碰上了他,他拉着我看着他一个一个把所有的人,把一个小镇的人替换掉。
看起来有几千人,实际上,除了我们和他,整个镇子没有其他人,那些家伙还在嘻嘻哈哈,没人知道事实,只有我知道”。
“楼板里是他,床底是他,衣柜里面是他,楼下卖菜的都是他,满世界都是他,那种感觉你们明白吗”
她花了好长时间才从那种阴影中摆脱出来,可这些在烟烟罗潜入木叶的时候,又被挖掘了出来,无法相信身边的人,简直是夜不能寐。
直到烟烟罗真正出现在他面前,才变得安心下来。
“你们用不着这么辛苦,那个男人超自信的,你们会抓到我完全他预料之中,堂堂木叶这种程度都办不到就太笑话了,他怕你们太吃亏,什么都不知道就跑到他面前送死,所以交代我们,要事无巨细的向你们说明他的情况,所以,你们想问什么。”
“这封信,什么意思”
森乃伊比喜拿出烟烟罗最新寄来的一封信,对着他们刚刚抓到的,潜伏在木叶的卧底问到。
送给丁次的一封信,一样嚣张的用黑底红云纹做信封,有了经验,信件做了反复的检查后才送到纲手面前,最后到了他的手里。
内容很奇怪,但相比内容,信件送到木叶的途径才是令他担心的,那是通过木叶在外一名谍报人员送来的。
本该是长期潜伏,无人知晓的存在,到底是怎么被知道的,这样的谍报人员他还知道多少,那个人本身有没有问题,一想到一直有一双眼睛在他们背后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感觉寒毛倒竖。
不光如此,还有面前这个,被他们抓获的卧底,白鸟霞,医疗部队第七队队长,木叶医院外科主管,要不是现场抓个正着,他们都不敢相信,她居然会是潜伏在木叶的卧底。
他们是根据烟烟罗和卡卡西谈话的过程中,提到的几个名字,在调查那几个人的是在执行那哪个任务失败死亡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存活的人。
资料上写的是,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遭遇敌人复仇,结果小队被全歼,仅有一人在委托人的救助下存活下来。
遭遇袭击,意外存活,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在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却正在药品仓库里给药物做手脚。
白鸟霞看了一眼,冷哼一声说到“字面意思,她人没事,现在正在接受他悉心的教导,只要她别作死在这个时候袭击他,过个一个月半个月,自然就被放回来了。”
那个可恨的男人现在还在干这种事吗又招惹了多少女孩,在她之后又有多少人被他祸害,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人杀得了他
“你耍我们吗”旁边伊比喜的助手喊到。
信任的人居然是叛徒,这让他气愤不已。
“击溃,对女性会手下留情下,战斗过后会把还活着的带走治好,教授适合的技术,指导如何才能杀死他,这种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
“你说什么”直觉感觉不像在说假话的伊比喜感觉有些不可置信。
“那个家伙会教人怎么杀他,上千册的医疗书籍,专门为医疗开发出的忍术,封印术,结界术,这是他当年教给我的。”
“你就因为这些背叛木叶,投靠了杀死自己同伴的人。”
就因为这些
明明可以轻松打败,却玩弄他们。
一名叛忍,却有着相当程度的医疗忍术水平高,医术一塌糊涂,人体解剖却极为擅长。
面不改色混入人群,悄无声息的把所有人清理,简直就是魔鬼。
“承受所有攻击后,彻底将我们击溃,上千册的医疗书籍,各个忍村数百忍者的资料,全都能背下来,偷袭,投毒,色诱,全都没用,这样的人你让我怎么反抗。”
“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白鸟霞言语中充满了对对方的钦佩。
见过,有过这方面经验的伊比喜猜想,生命把握在别人手里,同时又遭到温和的对待,恐惧和生命依附的感觉混杂,最终演变成恋爱一样的错觉。
“喜欢”白鸟霞一瞬间变得非常激动,头撞在柱子上,盯着伊比喜。
“真好啊,被人抓住,严刑拷打,最后被救回来,真好啊。
你知道我遭遇的是什么吗
被拍苍蝇一样拍开,看着自己的队友老师惨死,最后却被他救的时候,他问我是谁
我想尽了办法,但他对我的复仇就像对待小孩任性一样看待,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被他自己捏死。
最后还说找帮手吧,你天赋也就这样了,这辈子没希望成功。
从头到尾被人无视,被人看不起,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
霞歇斯底里的冲着伊比喜咆哮到。
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却听懂了她表达的意思,相比被杀是同伴的仇恨,她似乎更加在意自己没被重视这件事。
“说出他的情报,我们可以替你报仇,杀死他”
“是他们,他虽然是一个人,但要按照两个人对付”。
“还有呢”
“还有就是人差不多该来了”。
受到审讯的白鸟霞忽然展颜一笑,撕开衣服,在身上抓出血痕,一头撞在监狱的栏杆上。
“队伍全歼,但有一个活下来的都是,但你太关心我们这些人了”。
嘭
铁门被踹开,看到倒在地上的白鸟霞,来人怒吼到“伊比喜,你敢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