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被迫又坐了回去。
她现在满脑子已经是翻云覆雨, 波涛汹涌了,哪还有心思听她说学校里的趣事,她现在只想去楼上看只能在小黑屋里发生的“趣事”, 情趣的趣。
“小姨, 你说我们生物老师好笑不好笑”
“好笑好笑。”白钥敷衍着说道, 其实她现在只想知道她们生物老师有多了解人体构造,以及手指长得好不好看。
白钥斜躺在床上, 随手拿了个抱枕夹在两腿之间, 抵在沙发靠背上, 她面朝着沙发,跟只毛毛虫似的, 一下一下向前鼓涌着。
系统简直震惊了“白钥,你要点脸啊”
白钥也不想啊,她哭哭啼啼“你知道什么叫三十女人猛如虎吗你体验过一万只蚂蚁爬过吗我也想干脆利落上楼解决啊, 可我现在腿软根不起来啊,而且”站起来滴滴答答往下掉水,不会很奇怪吗
白钥解释道“你放心, 我没那个, 只是轻轻的, 轻轻的。”
这才几个世界, 别说节操了, 脸皮都堪比城墙厚了。
系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白钥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但身体太诚实了, 有时候就是那么一瞬间,下半身就取代脑子开始思考了,她一边压制着冲动一边浏览某宝,搜了几款不同粗细的教杆, 又找到几个电动的小玩意,付了账后还是有些意犹未尽,吞着口水继续看。
“白小姨”
白钥赫然回过神来,抬脸赫然对上岳斓放大的一张脸,手机立刻变成了烫手山芋,在手上颠簸了好几下,最终还是摔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岳斓弯腰捡起手机,递给白钥的时候手机已经黑屏了。
白钥赶忙抢回来手机,试探着问道“你过来怎么不出声啊你什么时候站过来的”
裴落英说“是你不知道在看什么看的那么专注又沉迷,岳斓叫你好几声都没答应,还以为你怎么了才过去的,你还怪人家。”
“”白钥脸依旧是不自然的白,讪讪笑了笑,“我没有,岳斓,我没怪你,就是猛不丁被吓着了,被吓着了而已。”
她在心里咆哮道“她应该没看到吧,没看到吧,一定没看到吧”
系统也是真不知道,毕竟它觉得太辣眼睛了,就没关注白钥。
但系统知道,如果今天不给个白钥想要的回答,怕是不得安宁了,张口就来“没有。”
白钥都快哭了,可怜巴巴拖着哭腔“你确定”
系统斩钉截铁,果断干脆“我确定”
好像有被安慰到了,白钥吸溜着鼻子,囔囔地说道“系统,你对我真好。”
系统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看破红尘地说道“是呀,我也觉得我太好了。”摊上这么一个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甚至偶尔还把脸皮撕下来当内增高的宿主,还不离不弃的,上哪儿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系统呢绝无仅有了吧。
知道系统的保证仅仅只是宽慰,白钥深吸了口气,竭力保持声音的平缓,小心地问道“你刚才,站这半天,看什么呢”
岳斓疑惑问道“我刚过来,什么都没看到,怎么了,我应该看到什么吗”
白钥松了口气,赶忙摇头“没事没事,就一个特血腥暴力的照片,小孩子不适合不适合。”
岳斓看着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白钥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她自己都说没看见了,白钥自然不愿意深想自己找麻烦,她慌张拿了手机,还不忘带上刚才一直安抚她脆弱心灵的靠枕,狼狈地就往楼上跑。
裴落英在下面紧喊慢喊道“小姨,你怎么把客厅的沙发靠枕带上去啊你跑那么快,脚不疼了啊”
白钥头也没回“哦,我给房间放一个,有用,我脚早就没事了。收拾你的碗去,吵死了”
不带上去难不成给你观赏我画的地图么
白钥上去之后还有些惊魂未定,她抱着抱枕,连闯三扇门,直奔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冷水,直接跨腿坐了进去。
冷水进入的刹那,白钥喟叹出声“天啦噜,释放天性的感觉可真棒”
系统皱眉,不同意地说道“这水也太冷了吧,小心感冒。”
白钥不以为然道“你觉得一块指甲大的冰块能熄灭正井喷岩浆的活火山吗”
系统“”
白钥“快快快,帮我放之前没看完的那部片子,从高潮开始。”
系统“”真怕有一天自己会中病毒。
片子开始了,白钥回头,没找到趁手的工具,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动手了,只是就像是自己挠自己痒痒永远不会敏感一样,怎么都来不了感觉。
而且水虽然冷,但微微泛起的涟漪不仅没解决问题,反而让自己比水面还要荡漾了。
无奈之下,白钥只好在冷水里泡的时间长了些,几乎都快要睡着了,才在系统的催促下擦干去睡了。
而她只顾自己快乐,完全不知道隔壁的岳斓,也做了一个旖旎的颜色鲜黄的梦。
她梦到一个现实生活中无法亵渎的女人。
这个女人在她的梦境中,彻底改头换面,她穿着白日里某宝上的衣服,倚靠在门板上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然后红唇微起,呢喃着她的名字“岳斓,岳斓,你过来啊。”
整个房间都升温了,岳斓更甚至觉得身体里就藏了一只火炉,拖得她脚步沉重,根本无法上前半分。
她燥热难安,低声叫着“白钥。”
等不到她来,白钥摇曳着身子走过来。
视线一转,岳斓不知自己怎么的就躺在了床上,而白钥坐在床边,用那双葱白纤细的手指拨弄着她的衣襟,点着她的唇瓣。
猩红的舌尖微露,岳斓喉咙上下滚动,刚张嘴就被一根手指轻轻堵住。
白钥俯下身,亲吻着她的脸,拉住她的手,咬着她的耳朵尖,声音犹如情人般低喃“别说话,用心去感受。”
“白钥,我好难受。”岳斓脸涨得通红,脑门都要冒烟了,整个人似乎都要蒸发。
白钥凑上来,吻住了岳斓的唇,然后道;“我就是你的冰箱。”
丝丝凉意从门缝渗透出来,岳斓猛地翻身,反客为主地将白钥压在了身下。
一场大梦,一觉醒来,被窝里腥臊的跟死了十万八千只深海鱼虾似的,听着墙上挂钟滴滴答答的声响,岳斓抬起手遮盖住了眼睛。
她完了,除了得到白钥,她别无他法。
和做了一晚舒爽春梦的岳斓不同,白钥睡前受了凉,一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早上眼皮肿的就睁不开了,嗓子更是跟被刀尖划过又塞了棉花似的,又疼又痒还发不出声。
她发烧了,三十九度二,再高点脑浆都能做豆花了。
白钥有气无力,跟系统说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有真人也就算了,我还是头一次自己把自己玩到起不来床的。”
系统“昨晚就提醒过你,冷水进到身体里不好,你自己不听的。”
白钥哭着说“你什么时候提醒我的我那是不听吗我那不是没听见吗”
系统“这有什么差别吗”
白钥“差别大了,这就好比你打电话提醒我有危险,我接到电话还是死了,那是我的责任,但你打电话根本没打通,你还能怪我吗”
听着她理直气壮的狡辩,系统竟然还发自内心地觉察出点愧疚来,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想要点个炸药包,连系统带宿主,一起给炸成烟花。
白钥发烧的这天,是岳斓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白钥清醒后看着岳斓忙进忙出的,不好意思地问“怎么是你,落英呢”
岳斓走过来,试了试她的额头,松了一口气“幸好温度降下来了了,头还疼吗嗓子呢喝点水润润喉咙吧。”
岳斓倒了杯水,白钥本想自己接过来的,但手上无力,手腕却跟坠了重物一般,怎么都抬不起来。
岳斓挨着床沿坐下来,单手就把白钥扶了起来,一只手环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喂她,而白钥,则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岳斓的怀里。
“”杯子都送到嘴边了,白钥还没回过神来,岳斓纳闷问,“怎么了水温不合适吗”她说着便自己先喝了一口,“不烫啊。”
“”这也太具有男友力了吧,冷水就是冷水,完全没有真人有温暖和充实的现实感,短暂的快乐之后空虚就像是滔天巨浪,席卷而来。
此时的白钥就像是一块吸饱了水分的海绵,没人碰都往外输出呢
更不用说有一只多事的手不停地碰她,即便是病中,也阻挡不了白钥的输出能力,刚喝下去的全白费,都从另一头流出来了。
系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十生十世都是旱死的呢,还得每一世界都是那种被五花大绑后下了药,硬生生熬死的。”
来不及吞咽的水滴滴答答流的到处都是,岳斓赶忙放下杯子,伸手蹭过白钥的嘴角“对不起,我笨手笨脚的,衣服没湿吧。”
“”指尖扫过白钥的舌尖,带起一阵刺激的电流,白钥赶忙缩回去,还差点咬到舌尖。
“白小姨,你没事吧”岳斓看她一脸呆愣愣的模样,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出汗了吧,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她作势就要掀开白钥的被子。
白钥如临大敌,死死按住被角,一丝缝隙都不能掀开,坚决不能让里面的味道散发出来。
岳斓一脸疑惑“怎、怎么了这是”
没事,决堤了,发洪水了。
小问题,我一个人就能堵上,你只会越帮越忙。
白钥干巴巴笑了一声,浮夸地说道“有点冷,哦我头疼,困得很,岳斓,你就先出去吧,我再睡一会,再睡一会哈”
岳斓忽然俯下身,那一瞬间,白钥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只见岳斓歪着脑袋,凑到她的耳畔低声道“可是,睡前也要把湿衣服换下来啊,这样才睡的舒服不是吗你手上没劲吧,我来帮你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钥总觉得她往自己耳朵吹了口气,而且还胸故意往前蹭了蹭,白钥后背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白钥闭上眼睛,深呼吸“我决定了。”
系统“”千万别用决定人类移民去月球还是火星的语气跟我说其他上不了台面的
系统还没到祷告完,就听见白钥说道“我决定病好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去解决解决生理需要。”
系统“”
作者有话要说 白钥每天都觉得有人勾搭我。
系统错觉,绝对是错觉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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