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 裴落英都已经放学回来了,知道白钥生病之后,立刻冲进房间, 咋咋呼呼叫喊道“小姨, 你怎么又发烧了, 以前一年都生不了一次病,这两天是怎么了你才多大啊, 身体就这么脆弱了”
白钥被她吵得脑仁疼, 裹着被子艰难坐起来, 咳嗽着说道“说什么呢信不信身强体壮的我现在就爬起来给你上一课”
“行了吧,你还是好好坐着吧。”听着她沙哑的声音, 裴落英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吃药了吧。”
白钥嗯了声,说道“岳斓早给拿药了, 等你回来才发现我病了,我怕是都要臭在屋子里了。”
“那我不是在上课么,岳斓要是没回来, 她也不知道。”裴落英瘪嘴, 不服气说道, “还说我呢, 你怎么不说昨晚岳斓洗冷水澡, 开空调,喝冰水, 把自己也给弄病了。”
“”白钥看向随后走进来的岳斓,“这也才初春,你是咋啦火气这么大”
岳斓看了裴落英一眼,视线转移到白钥身上, 解释道“没洗冷水澡,不过是水温偏低了些,空调我本来是想开热风的,开错了而已,至于冰水,太困了,喝点提提神,大概是昨晚熬夜看书,体虚才感冒的。”
白钥瞪一眼裴落英“看看人家,熬夜看书,你呢别玩手机早点睡觉都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说完也不等裴落英反驳,转头又开始说起岳斓“你也是的,又没考试有没啥的,怎么就上赶着熬夜看书,眼睛都熬眍了。”
岳斓态度倒是很好,低声道“昨天发生了点事,有点不高兴,睡不着,就熬夜看了会书。”
大概是想到俩孩子不让自己出门,但自己却不管不顾,最终导致被绑架还被的经历,白钥顿了顿,沉默半晌说道“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声音很细很小,像是对岳斓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岳斓点头示意知道了,白钥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一连好几天,白钥都没有外出,对方也没再骚扰过她。
最重要的是,任老师也没找她。
白钥猜测“看来是个狠角色啊,任老师估计是被解决了。”
系统犹豫了下“应该没危险,你不用担心。”
白钥翻了个白眼“我担心什么就任老师那个胆小鬼,算了吧,绑匪也算是帮我解决个难题了。”一天到晚只给看,不给干,长得漂亮有毛用
系统“”
绑匪就像是在白钥身边安插了眼线,恰好在白钥身体渐渐好起来之后,找上门了。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白钥都快长蘑菇了,看外面天气不错,她准备出门采购点东西。
车子一直停在停车场,白钥临上车前还在检查钥匙、钱包和手机,打开车门的刹那感觉到不太对劲,转头就看到车后座一道黑影,她第一时间转身就想跑。
但身后突然涌上来好几个人,一人制住她的手脚,一人用手帕捂住她的口鼻,还有一个人直接蒙住了她的眼睛,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中。
白钥被塞回了车厢,只不过是后车座,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近在咫尺的体温。
白钥蜷缩着,想要距离她远一些。
这人轻笑一声道“怎么了害羞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不过是挨得近一点,你怕什么”
白钥唔唔唔地叫着,使劲挣扎着。
这人倾身覆上来,专门凑在她的耳畔威胁道“这么久不见,是对我生分了吗要我在这里替你回忆上次我们见面的时的愉快吗”
白钥身子瞬间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冷汗顺着脸颊滑下,眼泪浸湿了布条,她发出低低的绝望的呜咽声。
“挺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她轻轻摘下白钥口中的毛巾,手指点着她的唇瓣,轻轻戳刺,如此暧昧的动作让白钥不由自主想起了上次的荒唐,她脸色瞬间惨白,咬着牙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没报警,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道;“你想要钱我给你,你想要多少都行,只要你放了我,对,删掉那些照片”
“删掉”对方震惊道,“那么唯美的艺术品,我收藏都来不及,你竟然让我删掉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白钥哆嗦着问道“你疯了你是个疯子,救命,谁来救救我”
“疯了”这人笑着说道,“是啊,我疯了似的爱上了你,你知道吗那天和你分开后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想念你。“她伸出手,摸了摸白钥的脸颊,痴迷地说道,“又摸到你了,我幻想这一刻太久了,白钥,我爱你,我太爱你了。”
她的语气实在太变态了,白钥听得后脊背嗖嗖泛凉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白钥向后缩着身子,想要躲开对方的手,咬着牙骂道“滚开,别碰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她脸颊紧蹭着白钥的脸颊,变态似的嗅着白钥身上的味道,“重要的是我真的非常喜欢你,白钥,答应我,在那天到来之前,不要和任何人亲密来往,好吗”
白钥咬着牙“你说的喜欢我,就是绑架我强迫我还威胁我吗”
那变态沉吟了一瞬,说道“这不怪我,谁让你大半夜去酒吧那么危险”
危险遇到你才是我最大的危险。
似乎是看出白钥心中所想,变态语气无辜地说道“我绑走你,就是为了让你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啊,这件事我没做错,不过,我确实有件事做错了,要向你道歉。”
白钥“”你究竟是怎么理直气壮说出这句话的
变态说“就算你不乖,就算惩罚你,我也不能拿你的身体开玩笑,让你生病那么久,真对不起”
她的手肆意流连在白钥的身上,白钥低低喘息着,根本没法躲开。
变态说“你有个还在上高中的外甥女”
白钥脸色惊变“你想干什么”
变态说“你紧张什么怕我伤害她”
白钥拖着哭腔恳求道“她还只是个孩子,我求你,放过她吧。”有什么冲我来吧
变态笑着说“我跟她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不放过她,而且,我喜欢你,爱屋及乌,我还挺喜欢她的。对了,你说我要娶她小姨,是不是也要跟她打好关系啊”
姐们,路子还挺野啊,想玩亲子双飞
白钥哭着求她“不,不要,不要打扰她,她还小,我求你,不要牵扯到她好不好”
变态笑道“怎么,这么不想我找她”她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开什么玩笑白钥脸色大变,毕竟这话说得晋江都不能写。
虽然我俩不在同一户口本上,但血缘关系是实打实的,你可别乱说啊。
白钥心中含泪,心想如果我俩的关系晋江能写的话,半年前我就能有性生活了,遇上你我早就报警了,还能任由你这么欺负还不反抗
唉,就这么一个肯直接出手强迫自己的,白钥觉得自己还是表现的小白兔点,省的直接把对方吓走了。
哪知变态看着白钥恼羞成怒,整张脸都涨的通红时,竟然说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猜中了你的心思你就那么喜欢她甘心又当爹又当妈地照顾她”
白钥气的浑身颤抖,半天憋出来一句话“你放”
没想到变态竟然真的很变态,听白钥骂她竟然还能笑出声,甚至还夸赞白钥“白钥,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我太喜欢你了。”
她凑近了想要亲吻白钥的唇,被敏感地躲开了。
变态动作一顿,突然掐住白钥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着自己。
温热的喘息喷洒在脸上,白钥下颚骨几乎被捏碎,疼的她五官都变形了,被迫微微张开了嘴。
变态一口啃了上去,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来回旋转翻滚,最后还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下唇,腥甜的铁锈味顿时充斥了整个口腔。
白钥“”她咬我,妈了个巴子,给她亲竟然还咬我
白钥嘶嘶嘶吸着凉气,疼的眼泪汪汪。
变态啧了一声,语气听着有些内疚,她伸出舌头舔掉了白钥脸颊上滑落的泪水,舌尖抵着眼皮描绘着她的眼球,低声道“真想一口一口把你吃到肚子里,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不能离开我了。”
白钥“”震惊到怀疑人生
听听,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
姐妹,你醒醒吧,吃下去不得拉出来,你还在卫生间,我血肉已经到太平洋了。
快别舔了,我这又不是鱼眼睛,吃了能明目我这吃了得拉肚子。
变态满意地看着白钥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反抗的模样,她轻轻揉了揉白钥的头,温柔地说道“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顿了顿,她哈哈笑了一声,加上一句,“当然,你听话,你的外甥女就是我的外甥女,我自然也不会伤害她的。”
就算不相信又能如何,对方能明目张胆地到自己家来,那就说明是有一定势力的,白钥根本斗不过她,只能忍辱负重地点了点头。
变态解开了绑缚她双手的绳子,说“那把裤子脱了。”
“”白钥震惊,满脸错愕地面朝着变态的方向。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长裙,除了最里面那条,连安全裤都没穿。
所以,变态说的到底是裤子还是裙子
变态看到她整张脸连带着脖子根都羞的通红,轻轻抚摸着她的脖颈,指尖一下一下触摸着她喉咙上凸起的青色血管,很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别让我亲自动手,你会后悔的。”
即便双手自由,但白钥也无力抵抗,只能满脸羞恼之色,不情愿地掀开了裙子,耻辱地褪下了裤子。
但由于她双脚还被捆绑着,根本脱不下来,所以只到膝盖那,白钥就再也下不去手了。
变态趴伏在她身上,轻笑道“你这样,是在勾引我吧”
白钥耳朵尖都红了,眼睛上蒙的布一片濡湿,她拽着裤子的手都在抖,拖着颤抖的哭腔恳求道“别,别为难我。”
“我怎么会为难你呢”变态语气里的兴奋已经明显到白钥都听得一清二楚了,甚至被她带的有些激动。
虽然裤子脱了,但原本及脚踝的长裙累叠在大腿上,并没有真正走光,只露出了两条光滑笔直纤细又修长的腿。
“你怎么能这么美,就像是艺术家精雕细琢出来的工艺品尤其是这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你说我要是照你现在的姿势仿做一尊雕像,摆在我的卧室,想你了就摸一摸,怎么样”
哇塞,你的口味也真够重的,对着石头也能流口水
白钥生气了放着真人不来弄,摸石头干什么是我的身子不够软不够香还是我的演技不到位
虽然眼睛被蒙蔽,但知道变态的目光正紧紧盯着自己,羞耻就像是一卷巨浪,兜头拍下来,白钥微微低下头,抿着唇讷讷说道“不要”不要让自己这样的丑态被第三个人看到。
“不要”变态说,“可我太喜欢了,如果不让我留下替代品的话,那我只能只要想了就来找你了。”
白钥身子狠狠一抖不是害怕的,而是兴奋的。
她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想象如此变态的人真刀实枪认真起来究竟会有怎样的刺激希望不会让自己失望。
变态捏着她的裙摆,指尖划过她的腿,歪着头仔细欣赏白钥的忍耐和窘态,在白钥被盯的头皮发麻,脑袋几乎要埋在胸里的时候,她忽然拉起白钥的裤子,提到了膝弯处。
“”这就完了
姑娘,你是不是不行
她突然觉得变态玩这些花样不是因为她有什么更刺激更偏门的癖好,很有可能只是因为不行所产生的心理阴影。
但就算你不行,你也能带给我快乐啊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快乐你也应该能快乐啊或者你要是有心里疾病的话,看着我因为那啥感到痛苦,你应该就快乐了啊。
痛苦面具都准备好了,你怎么能收手了
这届变态不行啊,不好带啊,白钥痛心疾首地想。
但面子还是要做的,白钥假装松了一口气,其实是长长叹了一口气,为了自己刚要打开却又关闭的伊甸园快乐大门。
但谁又能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变态不是结束了,而是刚刚要开始。
她手腕一转,便用裤子狠狠勒住了白钥的双膝并打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