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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外甥女的春天来了
    “白钥白钥”岳斓赶过来的时候, 白钥坐在地上,斜斜靠在墙上,她赶忙去扶, 但白钥就像是秤砣, 怎么拉都不起来, 嘴里喃声说道,“没掉, 没掉下来别惩罚我”

    岳斓解开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条, 看着她睁着眼睛, 但眼眸里却丝毫神采也没有,轻声问道“什么没掉”

    白钥呢喃道“手机, 手机”

    岳斓问“你的手机在哪儿”

    笑话我手机在哪儿,不是你最清楚吗

    白钥差点没忍住,白眼翻到天上去。

    岳斓演的还挺真实, 翻找了下还是没找到白钥的手机,拿起自己的手机给白钥拨了个电话。

    白钥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抓着岳斓的手微微用力, 牙齿死死咬着下唇瓣, 憋着不愿出声。

    手机的震动声偏大, 也让岳斓听到了另一个稍小的震动声。

    震惊自眼眸深处一划而过, 岳斓舔了舔嘴唇, 轻声说“你别怕,我帮你拿出来, 好不好”

    白钥就像是失了灵魂的破布娃娃,对岳斓的话毫无反应。

    但在岳斓动手的时候,她全身僵硬,肌肉紧绷, 岳斓轻轻拍了拍,柔声安抚了好一会才让白钥慢慢放松下来,没再阻止她。

    岳斓捏着手机也不嫌脏,甚至还用袖子擦了擦。

    顺带拿出来的,她瞧了一眼,顺手扔在了白钥身侧的纸袋子里,诚恳地道歉“我粗手粗脚的,是不是伤到你了“

    不不不,我就喜欢你粗手粗脚的。

    岳斓扶她起来,顺手拎起纸袋子“先回去吧。”

    白钥浑身无力,岳斓佝偻着腰,架着她走出了消防通道。

    幸好这个时间点没什么人,否则被旁人看到这幅样子,非得当场报警不行。

    白钥就像是个傀儡娃娃,由着岳斓随意摆弄。

    岳斓扶着她进了卫生间,正准备帮她脱衣服的时候,白钥颤抖着的手按住了自己的衣摆。

    岳斓低声问“我帮你,不行吗”

    白钥恳求地摇了摇头。

    岳斓也没强求,嗯了一声“那我就在门口,有事你叫我。”

    她担忧地最后看了白钥一眼,起身出去了。

    门关上的刹那,白钥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跟系统抱怨道“这是不是你专门找来克我的”

    系统说“我有那么无聊吗”

    白钥都要哭了,委屈道“那她这什么情况啊耍我吗”她挺胸收腹提臀,尽量展示自己完美的曲线,“是老娘身材不好还是技术不行怎么对老娘这么能忍”道具哪有人体香

    系统“”

    白钥再一次设想“她是不是不行了如果真对我没兴趣的话,她也不需要这样啊,我听说,有些太监自己不行,心思就扭曲了,以挑逗人的欲望但又不彻底满足对方为乐”

    系统“”

    白钥说“我怀疑她就是那种人。”

    白钥静坐了半晌,拿下淋浴头,狠狠冲刷着自己,边冲边咒骂道“她要是不行就算了,别耽搁我重新找人。”

    温热的水流像是知道她的无奈和寂寞,听话地拥抱着她,从内里安慰着她,但就在白钥沉溺于自嗨的时候,门忽然大开,岳斓看向白钥的眼神从担忧变成了震惊。

    白钥“”这t不仅自己不干,还耽搁自己干。

    白钥愣怔了一瞬之后,立刻回过神来,她表情瞬间变得极度自我厌恶,用淋浴头狠狠冲洗着自己,使劲揉搓着,像是要将一整块肉都拽下来似的。

    岳斓立刻扑过来夺走她手上几乎要嵌入自己身体的淋浴头扔到一边,手掐着她的腮帮子,迫使她松开已经快要将下嘴唇她轻拍着白钥的肩膀“不要、不要这样伤害自己,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

    可不是你的错嘛要不是你不愿意碰我,还不给我一点自己玩的私密空间,我至于这么委屈自己吗。

    草,刚才手劲大了,这可是真疼啊。

    白钥一口狠狠咬在岳斓的肩膀上,将这段时间只能望梅止渴的怨气全都发泄了出来。

    唇齿间溢出浓郁的铁锈味,白钥像是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推开她“不要,你走,我脏,我太脏了。”

    “不,你不脏,你怎么会脏呢。”岳斓安慰着她,但白钥什么都听不进去,甚至反应越来越大,岳斓都要拉不住她。

    岳斓突然跪了下去,抱着白钥的腰亲了上去。

    白钥整个人都懵了,摔坐在了浴缸里,幸亏有岳斓保护着,否则真要嗑出个好歹来。

    岳斓扶着白钥坐在浴缸沿上,跪在她的身前,虔诚地亲吻着她。

    白钥想要推开她,但岳斓死死搂着她的腰,完全挣脱不开。

    很快,白钥的挣扎力度渐渐小了下来

    岳斓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仰着头冲着她笑“不脏的,我都咽下去了。”

    白钥死死盯着她的脸,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脸埋在她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毕竟,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就没法掩藏自己无法压制的大笑了。

    虽然坦诚相对找乐子很刺激,但不得不承认,这种玩法最温柔最有满足感,也是白钥最喜欢的玩法之一。

    她喜欢的,确实有些多。

    情绪平静下来后,白钥估摸着能控制好面部表情了,这才从岳斓的怀里钻出来。

    她双手捧着岳斓的脸,替她擦去脸蛋上溅起的水花,哽咽着说道“对、对不起,很对不起”

    岳斓拿过一边的浴巾,第一时间把她擦干包起来“别跟我说对不起,永远都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她扶着白钥走出了浴室,“躺下睡一会。”说完她摸了摸白钥的脸蛋,刚一转身就被白钥拽住了手腕。

    白钥弱弱说道“别走。”

    岳斓当时就想坐下去了,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白钥没放手。

    岳斓弯腰,低声安抚道“乖,这样会把你弄湿的,我马上回来。”

    白钥闭了闭眼睛“脱掉。”

    岳斓楞了一下,当即反应过来。

    白钥还以为她要再跟自己确认一遍,没想到对方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泥鳅似的钻进了白钥的被子里。

    白钥说的时候没想到,等她进来之后才意识到,两人竟然这么快就坦诚相待了

    在她靠过来的瞬间,白钥身子变得僵硬。

    岳斓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脑门上亲了一下“乖,睡吧,我一直在。”

    妈呀,她甚至都能感觉到从岳斓身上传过来的热量,越来越滚烫,这怎么可能睡得着

    白钥根本躺不住,很想动一动,她稍微挪了下腿,膝盖不小心碰到了岳斓的。

    岳斓眼睛都没睁开,低声询问道“怎么了睡不着吗”

    白钥轻轻摇了摇头。

    岳斓测过身来,手搭在她的腰上“要说说话吗”

    白钥正准备张嘴,岳斓突然趴了过来,堵住了她的嘴。

    白钥猛地睁开眼,震惊地看向她。

    岳斓闭着眼,紧紧地搂抱着,忘我地亲吻着。

    而白钥,原本是想要推开她的,但想到刚才在卫生间发生的一切,她搭在岳斓肩膀上的手停住了。

    察觉到白钥的犹豫,岳斓的动作更大胆放肆了

    第二天早上白钥是被太阳晒醒的,她睁开眼,对上岳斓灿烂的一张笑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又闭上了眼睛。

    “还睡呢”岳斓掐了掐白钥的脸,“想吃什么做是来不及了,我出去给你买。”

    白钥眨了眨眼,掀开被子看了眼光溜溜的自己,她一脸窘迫地唰地向上拉了被子,压住。

    岳斓看着她,嘴角漾出一抹浅笑“害羞了”

    白钥眼睑下敛,嗫嚅着说道“那什么,落英搬去学校了,忙完可能就要出国了,所以所以”

    岳斓脸色唰地沉了下来,她坐直了身子,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一片好春光,张了好几次嘴才说道“你什么意思”

    白钥抿了抿唇“我打算,出国了。”

    她想过了,裴落英的心理本来就不咋健康,是自己的爱让她勉强像个正常人,没有往抑郁的方向发展。

    但岳斓这通骚操作,直接让她跟岳斓的关系直接摆到了明面上,裴落英迟早会知道两人睡了,之后怕是要更加记恨自己了。

    记恨倒是不怕,就怕她心理扭曲,觉得没人爱自己,觉得活着没意思,一念之差玩自杀。

    那自己任务白做了。

    系统“你做任务了什么时候”

    “”白钥心想,与其最后出现幺蛾子想办法解决,还不如提前将变数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岳斓肯定是想以本人的身份跟自己搞,但白钥又不能跟岳斓搞,接下来的性生活可能有点难搞了,说不定岳斓还不想变态再出现了,那性生活无望了还留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意义

    白钥琢磨着,自己或许要离开这个世界也省的和岳斓腻在一起刺激到裴落英。

    系统“别拉扯任务对象,无非就是岳斓想跟你谈恋爱,你想跟变态做爱,整合不到一块,你就想跑。”

    白钥瘪了瘪嘴“看破不说破,是做人的基本礼貌。”

    白钥又说“不过你放心,我会收拾好摊子再走的。”主要是想再酣畅淋漓地过几次性生活后,然后才能彻底了无遗憾地打包离开这个世界。

    系统“你就不怕,把岳斓刺激过头了,搞死你”

    白钥瞪圆了眼睛“马上风你学坏了哦”

    系统“我说的那个搞是指,算了,你脑子除了那回事还有其他事吗”

    白钥抿嘴笑“我觉得就算是在升仙那一瞬间离开这个世界也挺好的啊,说不定下个世界还能感觉到余韵,想想就觉得刺激。”

    系统“”没救了,毁灭吧。

    白钥想了想,补充道“你别误会,我工作本来就需要出国”

    岳斓沉声“哪个国家”

    白钥“我是去拍摄,这说不准的,总要多跑几个有灵感的地方。”

    岳斓忽然笑了,嘴角挂着嘲讽的弧度“所以你是想说,别试图去找你白钥,你可真行,不愧是比我多吃了几年盐的大人,思维就是缜密,后路直接给我堵死了。”

    白钥理亏,又是羞又是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岳斓“难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白钥沉默半晌,最后憋出来句“真的很对不起。”虽然当时的我很脆弱,急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但我也不应该引诱一个年龄比我小,甚至还是我外甥女初恋的孩子。

    我错了,我需要受到惩戒。

    白钥脸上羞愧的表情看的岳斓哈哈笑出了声,但她的眼底却丝毫笑意也没有,甚至还很冷漠,眼神锐利的像冰锥。

    笑声戛然而止,岳斓面无表情,死死盯着白钥“为什么跟我道歉因为你觉得你勾引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想当作这件事从未发生过,让我彻底忘了这件事”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白钥被那两个无情的字眼刺痛,露出痛苦的神色,“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不是”岳斓反问道,“你的衣服是我脱的吗是我强行在你赤身裸体的时候上了你的床吗不都是你做的吗你脱光了,你邀请的我,甚至还是你拉着我的手”

    “不要别说了”这些话就像是一把把匕首,深深刺进了白钥的心窝,疼的她喘不上气。

    “为什么不说”岳斓逼近,“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你不是,又为什么不敢反驳,甚至不敢听”

    白钥死死咬着唇,极力忍耐着不想在她面前失态,她撇开脸,不敢对上岳斓质问的眼。

    看在岳斓的眼里,这就是要完全撇清关系的冷情。

    昨夜里热情如火,一觉醒来冷若冰霜,连陌生人都不如。

    当她以为两人很有可能的时候,白钥一把将她推下了悬崖,用行动毫无转圜地拒绝了她。

    岳斓接受不了这样的落差,她怒极反笑,看着依旧无动于衷的白钥,余光瞄到昨晚拿上来的纸袋子,缓缓眯起了眼睛。

    “这是什么”岳斓将纸袋子头朝下,倒出来一堆千奇百怪的东西,她拿着一个硕大的黑色物体,怼在白钥的脸上问,“说呀,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