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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虎风说到做到, 没过多久就带着白钥去见白英了。

    白钥虽然性取向是女人,但她对男人绝没有半点偏见和不满,但有时候不得不说, 臭男人哪有香香软软的小姐姐好呢。

    和虎风收拾的妥妥体贴的屋子相比, 狗牙住的地方妥妥就是猪圈加了屋顶, 又脏又乱,掀开门帘就能闻到一股怪味。

    白钥嫌弃地皱了皱眉, 走进去扫视了一圈, 也没看到狗牙嘴里说的就躺在那儿的任务对象。

    这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哪塞得下一个人

    显然,虎风对这糟糕的环境也十分嫌弃了, 斜靠在门口不愿意进去“祭司说过,伤患住的地方要干净通风,尤其不能有苍蝇和虫子, 你这”她啧啧两声,“难怪活不成了。”

    狗牙大咧咧说道“啥干净不干净的,活不下来说明她命到头了, 我不一直在这住着, 也没啥事啊, 咋就她这么娇贵了。”

    白钥眼睛都快看瞎了, 终于找到了躺在角落里一堆脏兮兮茅草垛上的任务对象, 她眼泪顿时充斥了整个眼眶,回头眼巴巴地看着虎风。

    这询问的眼神大大取悦了对方, 虎风摆摆手“去吧。”

    白钥跌跌撞撞冲过去,咬着牙抑制着哭腔,最主要是屏住呼吸。

    这人怕是有段时间没挪窝了,一股臭鸡蛋的味, 尤其是那头油腻遭遭的头发,辣眼睛。

    奴隶印记就烙在她胸口的锁骨处,都已经腐烂流脓了,甚至还有细长的小虫子在爬,白钥差点没呕出来。

    她这次是真的想哭了,救人可以,但伺候人她不行啊。

    白钥想把对方扶起来,但一看到她黝黑发亮的衣服,和身上稍微一动都往下掉黑块的皮肤,怎么都下不去手。

    系统“正好,她死了你也就能去任务世界了。”

    “”白钥灵机一动,回头请示主人,“她需要清洗,我可以”

    “不可以”虎风狠狠皱眉,踩着一地的垃圾过来,拽着她的衣袖强硬地把人扯起来,回头冲着狗牙说道,“要么你来,要么你找个人来,我们把人救活了也不需要你给我交换物。”

    还有这样的好事狗牙虽然不在乎一个奴隶的生死,但好歹也是花了钱的,当然能多用几天就多用几天,当即就答应了。

    他肯定也不会伺候照顾人,就找了个别人的奴隶帮忙,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把人洗刷的干干净净,这才终于有了个人样。

    脸色白的厉害,唇瓣都褪去了血色,眯成一条缝隙的眼睛看着有些翻白眼了,白钥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手背刚一接触到,白钥的心就沉了下去太烫了,几乎能烧热水了。

    在原始社会,发烧要比受伤严重得多,因为外部损伤敷点草药就能肉眼可见的好起来,可这种病痛,根本不知道怎么治疗,只能靠着自己扛过去,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人的。

    “姐、姐姐”手下的人忽然张开了眼睛,眼瞳过了好大一会才勉强聚焦,似乎是认出了白钥,沙哑着嗓子叫了一声。

    “好、好难受。”她声音含含糊糊的,要是不凑近,还真听不到。

    白钥捣了些清凉的草药敷在她的额头上,低声道“是我,姐姐来看你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白英艰难地做口型“我、是不是要死了”

    白钥紧紧抿着唇,她擦掉白英的泪水,说道“不会的,姐姐来了,姐姐就算自己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身后虎风冷声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把她大卸八块。”

    白钥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话了。

    白英烧得很厉害,但或许是原始人身体素质都刚刚的,生命体征还不算太弱。

    白钥立刻让准备了热水和烈酒,咬着牙将烈酒泼在了印记上。

    白英疼的惨叫连连,双手双脚都被按住,完全无法动弹。

    消毒之后,白钥又找了几株草药,一部分捣药敷在她的伤口上,另一部分则熬煮成药汤,嘱咐帮手一滴不剩地喂给了白英。

    虎风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看病方式,她盯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眯起眼睛,问道“这么刺鼻,喝了不会立刻就死吧。”

    “”味道大是因为材料有限,再加上自己手艺不行的缘故,虽然疗效可能差点,但绝对不会喝死人的。

    白钥担忧地看着喝过药之后睡死过去的白英,低声道“剩下的一切都交给老天爷吧。”

    虎风揽着她的肩膀,安抚道“行了,该做的都做了,命不该绝的话就不会死的,别想那么多了。”

    白钥虽然想多观察观察,但虎风不让,只把药留给狗牙,就带着白钥回去了。

    这几天,白钥一直神思不属,精神恍惚的,时不时就看向狗牙住所的方向,好几次虎风跟她说话都听不到。

    这天晚上,白钥在家捣草药,跟系统抱怨道“这都三五天了,晚上就干搂着,啥都不干。”她碾着手里的干花瓣,哀怨横生,“再不洒洒水,我就要跟这朵花一样,彻底干涸了”

    系统冷声道“那你也不是花,顶多就是黑木耳。”

    白钥“”你这孩子最近又看啥不健康的东西了这词语极具有侮辱性,你知道吗

    系统不知道,系统就是在网上看的,随便拿来用了。

    如果是骂人的话,它正准备道歉,哪知道白钥忽然就笑了“不过我不是黑木耳,我是粉的,粉嫩嫩的,人家还是个少女呢。”

    呕系统吐了,没法道歉了。

    白钥百无聊赖,只能逗弄系统“怎么不说话了唉,想当初你追着我绑定的时候,前后上下殷勤又周到,现在呢,七年之痒了,连我说话都不想听了是不是”

    系统“”我不仅不想听你说话,甚至还想缝上你的嘴。

    “又在想你那个妹妹”耳畔传来一声冷然的惊雷,白钥吓了一跳,石杵咚地一声砸了下去。

    “想什么呢这么心虚”虎风脸上看着不大好,白钥抿了抿唇,试探着说道,“没有,我就是在想,英子的药快用完了,我这些做的差不多了,明天想拿去给她。”

    虎牙阴沉着脸“顺便见见她。”

    白钥眼眸亮了亮,但她明显听出虎风生气了,很快就低下了头,嗫嚅着说道“我、我没有,我就是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活下去的机会没

    要是没有抢救的必要,她就

    系统“立刻离开这个世界”

    白钥“浪一段时间就离开这个世界。”

    “当初看你身体不好才说服祭司不给你烙印的,我看你精神挺好,还有些余力关心其他人的事,要不我也给你烙一个吧。”她轻轻婆娑了下白钥锁骨的位置,冷冷道,“烙印在哪里呢这里”

    虎风食指点了点她的脸颊,说道“我看还是这里吧,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要是敢喜欢其他人,我就先弄死她,再把你关起来,打断你的四肢,挖掉你的眼睛,毒哑你的嗓子,让你除我之外再也不能勾搭别人。”

    “”关小黑屋就算了,后面是什么情况光是想想,白钥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了。

    感受到白钥的战栗不止,虎风笑了“知道害怕就好,知道害怕就不敢犯了。”

    她挖了一大块白钥捣的草药,汁液沾染在手上凉嗖嗖的,问道“这是什么怪凉爽的。”

    白钥说“清凉解毒的,若是发热,可以捣出药汁敷在额头上,会舒服许多。”

    “是吗。”虎风问道,“有什么坏处”

    白钥摇头“没什么坏处。”

    虎风若有所思,她翻着草药,问道“你怎么弄来这么多”

    两朵晕红染上双颊,白钥羞于齿口,她慌乱撇开了视线,不说话。

    虎风凑上去,咬着她的耳朵尖再一次问道“怎么不说话”

    “啊”耳垂一阵刺痛,白钥怀疑这狗东西把自己咬出血了,果然,虎风摸了摸她的耳垂,淡淡道,“是那个的时候用的吗”

    白钥疼的泪眼婆娑,点头不是,摇头更不是,咬着下唇不说话,只希望虎风不要再逗弄她了。

    虎风不依不饶,挖了老大一块,细细地涂抹在白钥的耳朵处“是给你用的吗这么多,你用得完吗”

    白钥还是抿着唇说话。

    虎风替她回答“你是上次看到白英身上的伤口,想给她”

    粗糙的指腹摩擦在脸上,阵阵刺痛,白钥打了个哆嗦,声音微微战栗“她身上的伤太多了,这都是我在附近采的,没、没有走远,附近还有很多。”

    虎风笑道“我也没说不给她啊,但是”

    白钥睫毛颤巍巍的,泛着水光,可怜又可爱地看向虎风。

    虎风“在照顾别人之前,不应该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吗”

    白钥露出不解的神色。

    虎风往后退了退,朝她招招手“你过来。”

    白钥犹豫了下,还是脱掉鞋子爬上了床。

    虎风突然一把拽起她的脚踝,猛地向上拉去,让她躺在床上,双腿笔直地贴着墙,皮裙像是一朵盛开的花,硕大的花瓣都盖在她脸上了,完美地遮盖住了她的视线。

    “怎、怎么了”白钥想要把裙子扒拉下去,却别虎风按住了手,有些惶恐,颤着声音问道。

    “不怎么。”虎风笑着说,“你弄了这么多,再不用掉就干了,我帮你涂就不会浪费了,这样我方便些。”

    修长的腿无措地紧紧绞着,虎风伸手摸了摸她细腻的肌肤,她就没见过这么白的皮肤,忽然说道“上次的伤都好利索了吧。”

    白钥大腿肌肉突突突地跳动着,她竭力放松自己,让自己忽视虎风的作乱的手,说“好、好了。”

    虎风皱眉“大地都被草丛盖的严严实实的,你怎么知道没有开裂的地方呢”

    你这比喻,我也是醉了。不过你想干什么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还是别了吧。

    白钥矜持地装作不懂,抵抗道“不、不痛了。”

    虎风摇摇头“不不不,还是仔细看看我才放心。”

    她从旁边摸出一把给野兽剃毛刮皮的骨刀,紧紧贴着白钥柔嫩的肌肤,说道“先除草,再上肥料,这样才能养出好土地。”

    白钥露出惊恐的神色,咬着牙想要偷但却不敢动,拖着哭腔道“不要,不要伤害我。”

    虎风摸了摸她的脸颊,温柔道“我怎么会伤害你,放心吧,我给兽皮剃了那么多次毛,绝不会在你身上失手。”

    刀片贴着肌肤划过,白钥下意识攥紧了虎风的衣袖,害怕地紧紧闭上眼。

    清凉的滋味蔓延开,白钥睁开眼,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

    “真好看。”虎风凑上去亲了亲。

    从白钥这个角度看不出来好不好看,只能感觉到极其没有安全感,她甚至难为情地不想虎风看,但突如其来的粗糙的味蕾触感却带给了她先前从未有过的颤栗。

    “太红了,肯定是上次肿了还没好,还是要抹点药。”虎风说的一本正经,她狠狠挖了一大坨,动作轻柔。

    “”艹,虽然没有清凉油那么酸爽,但也比薄荷劲头大一些。

    白钥这会彻底上头了,感觉自己现在能吞的下整个地球。

    她急忙想要弄出来,但虎风按着她的手,压上来亲吻她的脸颊,调笑着问道“怎么了”

    白钥哭的声音都在颤抖“凉”

    虎风装作不懂“冷吗要我抱抱你吗”

    不,不要抱抱我,是抱抱被你虐待的地方吧。

    虎风就是成心逗她,逗得白钥头皮发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面终于忍不下去了,颤抖着拉住她的手。

    掌心的厚度和温热缓解了空虚寂寞冷,白钥长长松出一口气。

    而虎风看着她依赖自己的模样,内心深处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

    她喜欢她的小奴隶在她的手下露出这样迷离的神色,更喜欢小奴隶被她全权掌控时呆滞懵逼的小表情。

    她做到后半夜,听小奴隶哭的声音都哑了,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了她。

    等到白钥睡着之后,虎风烧了些热水帮她做了简单的清理,这才亲了亲小奴隶哭红了的鼻尖,紧紧抱着小奴隶一起睡了。